尤其是她最近將精力全都放在江酒身上,江酒從外面帶回一個女孩兒,她如何不知底細?
“你說的是上一屆影后葉冉吧,那丫頭我知道,一個多月前隨霍小子去霍家,結果出了事,遭了罪。”
江酒頷首道:“就是她,不過她得罪了霍家,無論是霍老太太還是霍斯都對她恨之入骨,
我若將她收留在沈家,極有可能會影響到沈家與霍家的交情,如果不方便,我就帶她離開沈家。”
林嫵連忙搖頭,伸手握住她的手,那模樣,生怕她離開似的。
“方便方便,你的朋友就是家裏的貴客,怎麼不方便?你讓她安心住下,把這裏當成自己的家就行,
沈霍兩家確實交情匪淺,霍氏在金三角開了不少醫院藥店,基本都從沈家進的西藥,
可那又如何,他霍家要是敢欺負到你頭上,你父兄饒不了他們,
沈家的西藥可以賣到世界各國,多的是人想跟我們合作呢,
沈家沒了霍家不會有什麼損失,但霍家要是沒了沈家的貨源,他們名下那些醫院怕是無法正常運作。”
江酒蠕動嘴角,還想說些什麼,林嫵猜到她的心思,連忙拉着她朝沙發區走去。
“這事兒就這麼定了,你讓她安安心心的住在沈家就行,好啦,不聊這個了,
你先跟我去看看繡品樣式,瞧瞧哪種針法能入你的眼,你喜歡哪一種咱們就挑哪一種給你縫製嫁衣。”
江酒任由她拽着朝前走,目光落在她身上,無聲一笑。
真是世事難料,她怎麼也沒想到有朝一日她會跟她和睦相處。
“來,看看。”
林嫵將一堆繡品塞進了她懷裏,眉目含笑,隱隱透着慈愛的光。
反覆試了幾次無果後,她索性放棄了,開始翻看手裏的繡品。
她其實精通刺繡之道,所以手裏的繡品落在她眼裏,她能準確無誤的分析出何種樣式何種針法何種絲線。
看着手裏繡品,她心裏開始蠢蠢欲動。
自古以來,新娘的嫁衣都是自己親手縫製的。
他們的婚事並不急着操辦,倒是可以給自己繡一套嫁衣。
“唉,要說這刺繡啊,還是雲錦針法更精緻,只不過這套陣法失傳了。”
林嫵在一旁輕嘆,管家聽後,插話道:“倒也沒失傳,聽說雲娘在幾年前將雲錦針法傳給了她新收的徒弟,
說起這位徒弟,那可不得了,國外許多王室的王妃公主都十分青睞華夏的刺繡,那丹麥王妃有幸獲得了一套雲錦針法繡制的唐裝,
據說這套唐裝就是雲孃的徒弟繡制的,如今放在丹麥王室的展覽廳內呢,
只不過雲娘走後,她徒弟也銷聲匿跡了,這雲錦針法啊,也得徹底沒落了。”
林嫵一聽這個,立馬來了興致,“雲娘一生繡了無數嫁衣,福澤延綿,
她收的徒弟,應該也是個有福氣的,若請來給酒酒縫製嫁衣,一定能給她增添福份,
至於銷聲匿跡,總會有跡可循,第給大總管打個電話,讓他調動沈家的勢力去查查,
如果查到了雲娘徒弟的下落,立馬來報,我花重金請她出山。”管家應了一聲,準備退出去。
江酒連忙開口道:“不用花費這人力物力,一套嫁衣而已,請蘇繡的繡娘也一樣。”
林嫵卻不肯遷就,對管家道:“這事兒聽我的,你趕緊去聯繫大總管,讓他調動沈家在全球的勢力,好好查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