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飛機雲煙跟墨痕就打車去了學校附近,今天不是學校報到的日子,還有兩天才開始報到,他們今天只是提前過來熟悉地方。
於是當天晚上兩個人就住酒店了,由於前來報到的考生和家長過多,他們只能往外面一點尋找酒店。
等終於跟着墨痕找到一個酒店後,卻發現只剩一間房……
當時雲煙都在糾結要不要繼續重新找一家,不過墨痕後來揉着胳膊的小動作被雲煙捕捉到眼裏。
他已經提着兩個人的行李箱走了好遠的路了。
好在這一間房是雙人房,有兩張牀的。
雲煙體恤他的辛苦,最後還是就在這裏入住了。
雲煙和墨痕一人一張牀。
墨痕將行李放好之後低垂着頭說道:“你先去洗澡。”
“好。”
雲煙從行李箱裏拿出了自己的睡衣然後就去洗澡。
酒店的浴室並不是太大,僅僅做到乾溼分離,不過毛巾之類的都是新的,還有淡淡的消毒水味。
雲煙調整好水溫就直接淋浴,這裏的隔音不是很好,嘩啦啦的水聲一直往外傳。
衛生間還是半透明的那種,能隱隱約約看到裏面模糊的人影。
墨痕坐在牀腳低着頭手指攥緊,他耳邊全都是水聲,通過斷斷續續的聲音他都能猜測到裏面的女孩兒在幹什麼。
他的眼角餘光不可避免地看到模糊窈窕的身姿。
墨痕將手指半曲着,放在嘴裏輕咬着,他感覺自己口好渴。
終於等了三十多分鐘,水聲沒了,可是卻傳來悉悉嗦嗦地毛巾擦拭身子的聲音,還有穿衣服的聲音。
墨痕腦海裏已經浮現出那個畫面了,聽到一聲細微的金屬扣響時,墨痕臉紅了……
他想到了上次無意間看到的那件小衣服,能將人體溫燙到的那件。
青春期的男生總會對某些事物感到好奇,從而引發一些身體衝動。
墨痕每次都能感覺到自己身體的變化,但是每次他都壓制着絕對不能嚇到她了。
現在還小,過兩年再說。
他呼吸急促而綿長,小腹微麻身體一陣陣的發熱,他攥緊手心身體顫抖着。
一遍遍催眠着不可以,絕對不可以。
雲煙擦拭着自己溼漉漉的頭髮穿着睡衣從浴室出來了:“我洗好了,我剛洗完澡裏面很悶熱,你過一會兒再進……”
話沒說完,墨痕就直接越過她進了浴室。
一句話都沒說,他瞬間就進了浴室。
雲煙擦頭髮的動作都僵住了,這麼着急的嗎?是想上廁所還是急着洗澡?
下一秒浴室就傳出了水聲,證明墨痕是在洗澡。
雲煙沒在管他,她將頭髮擦得不再滴水,就開始去找吹風機。
她髮量很厚,不將頭髮根部吹乾,半夜頭髮都是溼着的,第二天她準會頭痛。
還好這房間裏是有配吹風機的,不然她這一頭的頭髮沒有半夜是幹不了了。
不過令人尷尬的是,吹風機配在浴室,是連線的那種,不可以拆到臥室裏。
雲煙在衛生間門口站了一會兒,猶豫良久最後還是沒有敲門,她拿了之前的毛巾裹住頭髮,然後趴着耍起手機。
她喜歡睡前聽主播說情感問題,這樣可以聽到很多悲歡離合的故事,聽着聽着她就會睡着。
墨痕在浴室裏會透過玻璃看外面的女孩在幹嘛,她睡着了……
墨痕開始迅速從浴室出來,他沒帶着睡衣進去,只是裹了一條浴巾。
上半身緊實的腹肌不點也不藏私地露了出來。
他出來時雲煙已經睡趴在牀上了,毛巾從頭髮上散落下來,溼潤的髮絲鋪滿枕頭,將枕頭都浸溼了。
墨痕嗓音沉醉地低笑一聲,上前輕輕退了雲煙一下,“曼曼,醒醒,頭髮吹乾再睡。”
雲煙睡夢中迷迷糊糊的嘟囔着,發出可愛的哼唧聲,拒絕地皺起眉毛。
“寶貝,乖,起來吹一下頭髮。”
“唔……不要。”
墨痕連續鬧了她好一會兒,她都沒有反應,墨痕玩心大起地捏住她的鼻子。
她呼吸不了,哼哼唧唧地擺着頭,眉頭秀氣地皺着,小嘴微張着呼吸。
叫不醒她,墨痕給前臺打了電話。
“您好,麻煩幫我送一個吹風機到510。”
“不好意思先生,我們房間裏都配有吹風機,沒有多餘的,請問是您房間的吹風機壞了嗎?”
“沒有,我想借一下吹風機,我用好就還你,給你50辛苦費。”
服務員禮貌說道:“不好意思先生,我們前臺不能擅離職守,不可以因爲這個給您送其它物品的。”
“200,借一下吹風機。”
“不好意思先生,我們……”
服務員聲音開始暗自拔高,“不好意思先生,請問您說多少?”
“200。”
“好的先生,我馬上爲您送來,規則是死的,人是活的,很高興爲您服務。”
不一會兒服務員就拿着一個小巧的吹風機來到510,她想看看什麼人才會做出這種迷茫的舉動,明明酒店裏就有吹風機。
不過讓她失望的是,敲門後只看到一隻白皙好看的手……和他手中的200塊,服務員小姐擺着優雅的微笑一手送去吹風機,一手接過“小費。”
這年頭已經很少見人帶現金了,服務員小姐姐默默將手機頁面的收款碼滅屏。
“祝您生活愉快。”
砰——
服務員小姐姐:“……”
墨痕把吹風機拿到,將室內溫度調到令人舒適的溫度後,小心翼翼地移動雲煙腦袋,讓她依靠着自己。
墨痕動作輕柔地爲雲煙抓着頭髮,手指在她髮絲之間穿梭,之間溼熱而潤滑的觸感令他愛不釋手。
儘管吹風機溫度已經被他調得過低,但云煙還是不舒服地在他懷裏扭動着。
夢裏風一直將她吹到雲層上,讓她怎麼也落不到地,飄飄忽忽地,不踏實,還有火山在她面前噴發,讓她很熱。
她下意識地去尋找冰涼之地,從墨痕懷裏換了一個位置,將臉部對着他的胸前。
墨痕爲她吹頭髮的動作也跟着突然僵硬起來,他身體跟觸電一樣,被她嘴脣碰到的地方,麻得不行,連血液都跟着跳動。
雲煙過了一會感覺有人在耳邊打雷,轟隆隆地,特別響,她噘着嘴突然咬住那不停跳動的地方。
墨痕:“!!!”
他艱難地吞嚥一口口水。
他瞬間不想再忍耐了,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