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反派他想從良正文卷第271章,我會陪着你,永遠.
那時清心還小,不懂這些彎彎繞繞,問完就沒理會。
不過現在他懂一點了,他也不想,也不能。
只想放任心中的巨獸,讓他爲所欲爲。
做盡一切他想做,卻不能做的壞事。
清心呼吸沉重地一點點靠近雲煙,手亦不自覺地捏住她的粉臂。
兩人之間距離過近,脣與脣之間相距不過兩釐米。
雲煙和清心呼吸交纏在一起,他吐出的氣太燙了,燙得雲煙眼神帶有三分迷離。
“清心,你…你離我遠一點,不然我就……”
她小臉紅撲撲的,帶着羞澀,眼睛都不敢同清心對視。
清心兩指挑起她的下巴,迫使她實現和自己對上。
“我什麼?爲何要離你遠點?不然你能幹嘛?”
清心一點點逼近雲煙,帶着薄涼的嘴脣擦過雲煙耳垂,熱氣頓時撲過她的耳朵。
“小木,和尚也不是全喫素的,永遠不要招惹一個正常男人。”
“還有,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也不可,否則,後果你必須承擔。”
雲煙被他一說,小臉更紅了,她結巴着問,“那和你也不可以共處一室嗎?”
大大的眼睛裏,羞澀和好奇並存。
只是清心卻看不見她的眼神。
他被小木魚精緻可愛的耳垂勾上了。
眼神牢牢膠着在那上面。小木的耳垂白皙,上面長着細小的白色絨毛。
一眼望去毛絨絨的,但又非常柔軟,就連耳廓都如同上好的藝術品。
清心不覺口乾舌燥起來,他嚥下口水,卻嘴脣依然乾涸。
清心忍不住想,眼前白皙透亮的耳垂上,是否會有蜜液。
他呼吸沉重,鬼使神差地舔了雲煙耳垂一口,頓時雲煙嬌軀一顫,整個人都呆在原地,只剩破損的裙襬在隨風飄揚。
果然,和他所想一樣,很甜,很軟。
他甚至還在上面吸吮一口,頓時雲煙身子軟成一灘水地倒在他的懷裏。
她小小的喘息着,“清心…唔…耳朵好癢,好癢。”
她的這一聲清心,瞬間讓清心清醒過來,他眼裏瞬間變得清明,咬下舌尖,將雲煙扶正。
“小木,記住,你不可以和任何人男人共處一室,你的耳朵也被我標記過了,這些地方都不能讓別人觸碰。”
他說話的聲音又恢復之前的清冷,人也帶上幾分疏離。
雲煙呆萌地歪頭看他,“那其他地方可以讓別人觸碰嗎?”
清心聲音突然更加清冷,甚至還有一點隱隱的殺意。
“別人是誰?男的,女的?”
“不,小木,無論男女,都不可以碰你。”
雲煙瞬間更加迷茫,“那……豈不是誰也不可以碰我嗎?連你也不能?”
這句話讓清心非常想落荒而逃。
若說不可以,那自己剛纔的所作所爲又如何解釋?
他眉目躲閃,“小木,該上藥了。”
清心將小木魚身體扳正,手指卻像被火燙到一樣,指下是小木魚略燙的肌膚。
背過小木魚,清心放得更開,0了0他心中的理智逐漸消失,肆意妄爲地用目光遊蕩在她肌膚上。
但手上動作卻毫不含糊,他朝雲煙耳朵吹氣。
“小木耳朵上有一顆小痣,以前怎麼沒有發現?”
她指尖輕顫之時,後背鑽心的疼痛也朝身體襲來。
原來不知何時,清心竟然把插在她後背的器具拔了下來,並手腳麻利地在上面撒藥。
雲煙疼得眼淚花子一個勁兒亂轉,她委屈巴巴地回頭看向清心。
“疼……”
清心一切地動作頓時因爲她而停止,他心疼地將小木魚拉起,放她平躺在榻上。
清心往不斷溢血的傷口撒上藥粉,沒一會兒,鮮血就被止住。
他憐惜地拍着雲煙後背,“乖,很快就不疼了。”
清心眼底深處的心疼幾乎溢出來,但他自己卻沒發現,只覺自己難以呼吸。
雲煙躺在榻上,潔白透亮的肌膚上,是醒目的猩紅,妖嬈而悽美地遍佈她的後背,在上面畫出一副絕美畫卷。
只是清心對於這些都無法欣賞,他此時心疼極了,差點又忍不住生出推開小木,來保護她的想法。
但,清心知道這是最不可取的地方,在某一刻,他的心裏突然響起一個蠱惑的聲音。
“最算是萬丈深淵,也要拉上她一同共赴。”
那個聲音太悽慘,太悲壯了,清心聽得腦海一陣陣疼痛。
他不想,他不要,清心難受地搖頭,眉心緊鎖着,他小聲說着,“黑暗給自己,光明都給她。”
雲煙聽見他好像在說話,連哭泣都忘記了,身上的疼痛好像被他轉移。
“清心,你說什麼?”
小木魚帶着哭腔的聲音將清心從執念中拉出,“沒什麼,等藥效一過,一切都會過去,小木不要害怕。”
“我會陪着你,永遠!”
他第一次許諾這麼久,清心緊鎖的眉心舒展又重鎖,只是所煩惱的事卻又不是同一件。
“好,這可是你說的,不許反悔!”
雲煙帶着哭腔,說出最兇狠的話,卻被她軟嫩的聲音削弱一半,之剩可愛。
“好,不反悔。”
雲煙頓時眉開眼笑起來,她笑眯眯地扭頭想看清心,不妨卻又扯到傷口。
“嘶……怎麼現在都還會疼?”
清心靠近她,用指腹點上她的鼻尖,“又不是靈丹妙藥,小呆瓜。”
他說這話時,眼裏如同裝進整條銀河,閃閃發亮,溫暖如春。
雲煙看得癡了。
“阿嚏~”
不合時宜的噴嚏響起,扯到雲煙身後的傷口,她齜牙咧嘴地叫着。
“疼死我了,怎麼這麼冷。”
清心順着她的話音看向她光裸的後背,後背不着寸縷,身前的嫩肉,因爲趴着,被擠出一些往後延,令人一覽無餘。
“我去給你披衣服……”
清心起身太快,甚至撞上貴妃榻邊角,他疼得露出一些牙花,又不動聲色地回頭繼續去給雲煙翻找衣裙。
雲煙側眸追隨着他的移動,他將自己之前帶來的包袱打開,裏面擺放着齊全的衣服。
清心翻開一件暖和而輕薄的衣服蓋在雲煙身上。
但他卻又犯難起來。
“小木,要抱你去牀上嗎?還是你想在這裏睡?”
貴妃榻只適合躺着,並不適合在這裏睡覺。
“抱我,不想在這裏睡……”
“好。”
她是趴着的,後背對着自己,傷口也上藥,怎麼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