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認識!”
嚴卿矢口否決,咬牙道:“子不教父之過,女不教母之過,我今天差點被那絡綾玩死。”
“見到她的母親當然激憤!”
“哦,”
洛紛冉輕應一聲,“你不是什麼事都沒有麼,還白白睡了我這小妹的清白身子。”
???
嚴卿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身前。
微風吹拂,洛紛冉長髮飛舞,裙衫飄蕩,僅僅是背影就美得令人窒息,引人遐想。
但嚴卿從中嗅到了一種危險的信息。
洛紛冉芳春輕吐,清清冷冷道:“昨天我讓你來練舞,你卻連影都沒見,這可不好。”
“記住,”
“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若再發生這種事你就不用練了,因爲你不會有機會了。”
嚴卿嚥了口唾沫。
“另外,有關你上我小妹牀的事,一旦傳了出去,皇室洞悉,世人皆知,後果不堪設想。”
“放心,有我在,會平息此事。”
她說得輕描淡寫,可落在嚴卿耳中那真的是五雷轟頂,天塌地陷。
這分明是在威脅他!
嚴卿這才知道自己太天真了,絡綾想要利用他失敗,反倒被這位長公主趁機抓住把柄。
一個把柄,兩個目標。
一來可以針對嚴卿,二來可以針對絡綾!
洛寡婦!!!
嚴卿鬱悶無比,這下洛紛冉這條賊牀……船他不上也得上,否則後果將是致命的!
然而。
更讓他鬱悶的事是,剛纔那個女人,渝妃,果真是洛伯倫的妃子,絡綾的母親。
而她還有另一個身份,那便是之前嚴卿在荒祕秀後深入討論珍惜水源,節儉糧食的舒服貴婦!!!
是的。
這麼說來,他把洛皇洛伯倫綠了!
艹!
嚴卿剛纔差點嚇得當初暴斃,他最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這比任何一件都要可怕。
好在似乎其他人暫時還不知曉,只有他知,渝妃知,就是不知荒祕秀的人是否清楚?
這是一顆暗雷!
一旦爆炸,他將粉身碎骨,沒有任何逃生的機會!
還有。
從之前兩個姐妹公主的對話中,嚴卿不難猜出絡綾爲何要陷害栽贓他,爲了自污!
看樣子沙羅方面和永冬早已暗中媾和,要將絡綾這位五公主嫁到永冬,結成聯盟。
現在就是不知道要嫁給誰。
永冬的掌權者,還是掌權者兒子孫子之類的?
但不管如何,嚴卿又多了一個可怕的敵人,因爲他被迫把人家未過門的媳婦給享了。
這可是奪妻之恨啊!
一個洛皇,一個遠在盾牌臂北邊的永冬勢力,嚴卿真的要崩了,錯不在他,罪不至死。
可這兩位會信?就算信了能忍?
“我得跑路!”
嚴卿心裏發毛,下定決心回去之後就向相里沐鳳坦白,強烈要求逃跑,他扛不住。
在這之前他得裝作什麼事都沒發生,麻痹這位長公主,緊緊抱住她的大腿,看似被她拿捏。
“嗯。”
洛紛冉點頭,清傲道:“走,回去把昨天的練習補上,立國慶典只要能獻好舞,我不會虧待你。”
……
另一邊。
宮殿門口。
丫鬟低聲提醒:“娘娘?”
渝妃這纔回過神來,收回目光,輕吸了口氣,道:“我這個寶貴閨女淨給我惹事!”
……
三天的時間基本無事,嚴卿兩點一線,一邊按時給相里沐鳳交糧,一邊按時和洛紛冉練舞。
並沒有出現什麼風波,好像他和絡綾以及那位渝妃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歲月靜好。
至於他想逃離沙羅,相里沐鳳自然不答應,在鳳言的影響下,甚至連他自己也不答應。
這一天,嚴卿剛練完舞出了長公主府,一個人攔住了他,是上次那個輕狂青年炙連引。
“羅兄,你如今真是春風得意馬蹄疾啊,長公主賞識,太子重視,六皇子更視你爲友!”
炙連引半開玩笑半認真道。
“唉,”
嚴卿輕嘆一聲,“金絮其外,苦惱其中啊,這裏面的煩惱你不懂,我簡直如坐鍼氈。”
我太想懂了!
炙連引發酸。
“六皇子找我?”
“是!”
炙連引侃侃而談,“六皇子約你去魚水庭,他人已經提前到了,就差你這個貴客。”
“魚水庭……”
嚴卿扯着下巴,眼睛微眯,“怎麼聽起來不像什麼正經地方?我不是特別想去。”
上一次的荒祕秀就把他要坑死,好吧,主要是沒想到隨便挑了一個能挑出來個皇妃。
他命苦啊!
炙連引幽笑着回答:“魚水庭是都城的天堂,天上人間,美女無數,其樂無窮。”
“不去!”
嚴卿果斷拒絕。
什麼亂七八糟的。
“哎,”
炙連引解釋道:“你不要想得那麼低俗麼,美女什麼的都是點綴,那裏是頂級交流場所。”
“尤其是今天,各方勢力天才強者雲集,我沙羅的,第二帝國的,熊人帝國的,蜻靈族的,永冬的等等。”
“連太子都會去!”
他說得有模有樣,“六皇子親口說了,這場盛會少了誰也不能少了羅兄你!讓我務必請你前去。”
“他要不是忙得抽不開身肯定親自來請你了!”
聽罷。
嚴卿面無表情:“可我還是不想去。”
他麻煩事已經夠多了,誰知道去又會惹出什麼亂子,不是他愛搞事,而是人怕出名豬怕壯。
別人往上貼!
見狀。
炙連引攬着他的肩膀,低沉道:“羅兄,你自認爲六皇子對你怎麼樣?以至交待你。”
“今日六皇子不僅要面對國內的天才強者,還要面對國外的,他得有你壓陣啊!”
“這不僅是對六皇子,而是報效沙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