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當時不知道她確切的年齡,但也總以爲她和我差不多。想不出爲什麼同樣的年齡我在爲錢發愁,她卻能就那麼不求回報的捐了十萬給我。”

    想到發現支曉黎就是九先生的經過,卓娉婷還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的。那天如果不是東西急着要,她也不會自己跑去玖果鋪的店裏去找許汾,也就不會看到許汾在整理那些信件。

    當初那袋子錢除了8萬的手術費,還多了2萬出來。那袋子裏面還有一封來自九先生的信,鼓勵她繼續學業的信。告訴她生活並沒自己想象的那麼糟糕。

    這麼多年來,她總是把九先生那封信帶在身邊,在自己難過的時候,遇到困境走不出去的時候,就會拿出來看看,所以九先生的字對她來說真的是太熟悉太熟悉了。

    所以當時看到信封上的字時,她激動的搶過信件,一封封的看,每一封都是一樣的字跡。如果不是那些信是準備寄出去的話,她真怕自己會喪失理智把信拆開了對比字跡。

    “怎麼可能,那,那爲什麼黎副總從來不說,我曾經也問過她,問她那個九字是不是有人給她用的,問她認不認識九先生,可是她說不認識。所以我以爲那個字也許只是個巧合。也許是那位九先生不願意讓別人知道他。”柯宇恆現在的心情不亞於坐上了過山車,而過山車停在了最高處不動了。

    “許汾說黎副總她不願意讓別人知道是她,所以用九先生的名義誰也猜想不到她。如果不是許汾曾看着她一封封寫好,放在信封裏,她也不敢相信那樣氣勢磅礴的毛筆字竟然是黎副總那樣一個纖纖女子寫出來的。”

    別說許汾,就她自己也無法想象。

    “後來有一次趁她來公司的時候,我假裝拿着毛筆和紙在學寫字,問她會不會寫,請她隨便寫一個,她就寫了‘九’字,那個每次都落款在最後的‘九’字。”說到這裏卓娉婷眼眶都忍不住紅了。

    柯宇恆還想問些什麼,但是被剛剛到的餘夢楠也打斷了。

    “怎麼把阿黎的這事說出來了?她不是不承認她是你口中的九先生嗎?”餘夢楠原本想帶孩子過來的,但是想到這邊燒烤什麼的,怕孩子控制不住喫太多上火了,便臨時決定送兒子回孃家讓自己爸媽幫忙帶一下,一來一回便遲到了。

    “她不承認不代表她不是啊。再說,許汾也說了,從店鋪開立到現在,玖果鋪就曉黎一個老闆,壓根沒別人。有時候一些數額大一點的捐款,都是她去幫曉黎處理的,所以她都清楚。”

    在許汾看來,自家老闆做善事並不是什麼壞事。所以,既然是認識的人問,她也就說了。

    “許汾還說曉黎雖然每次都不回別人信息,但是都會仔細看,在別人需要的時候給予幫助和鼓勵。再說,就算那些事不承認,可是幫了卓卿的事想否認也否認不了的吧。”卓娉婷說這話的時候還看了一眼出神的柯宇恆。

    如果不是看出這兩天柯宇恆對支曉黎隱隱有些不滿,她也不願意去開這話宣揚支曉黎的好。

    支曉黎想要低調她平時都會配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