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冥搖搖頭,“不曾聽說。”
不過,一旁的潘榮卻是眼眸瞪大數倍,驚駭問道,“難不成,余天鷹總舵主的雕像,也是你毀壞的?”
衆人微微一愣,“潘榮,這是怎麼回事?”
潘榮面露苦笑,“兩位長老,實不相瞞,不久前余天鷹總舵主雕像被毀時,那個兇手曾揚言,讓我們【武道協會】的人乖乖做個縮頭烏龜,否則要將我們【武道協會】趕盡殺絕!”
“陶長老也是因爲這事,也提前到達金門,想要問罪那名兇手。”
柳玄愕然,“不是說,毀壞總舵主雕像的,是秦風麼?”
角落裏,秦風當即爆了粗口,“要我說多少遍?老子是被冤枉的,草!”
秦風氣得吐血,原來余天鷹的雕像,也是陳奇毀的。
感情至今爲止,他給陳奇背了不止一次黑鍋?
難不成他是成了陳奇的專屬背鍋俠?
可能秦風還不知道,他給陳奇背黑鍋,更不止兩次。
之前屠鴻輝之死,也是出自陳奇隻手。
“原來這全都是你乾的!”玄冥二老恨意滔天。
如此一來,這一切都說得通了。
原來陳奇並非平白無故,找上的陶經武,而是事先就已找上過他們【武道協會】。
陳奇警告【武道協會】,讓他們乖乖做個縮頭烏龜,【武道協會】對其嗤之以鼻。
然後陳奇就殺了【武道協會】長老,以此震懾他們。
可衆人再次出現一個疑問,陳奇究竟與【武道協會】,有着什麼深仇大恨?
爲什麼要做到此種地步?
陳奇語態悠然,氣定神閒,“陳某這個人,一向言出必行,我已經給過你們機會,可你們不知珍惜,這就沒辦法了……”
柳冥與柳玄兩人對視一眼,均是看出了對方心中所想。
先前陳奇仗着白虎與朱雀兩人,躲開了他們的攻擊。
但陳奇現在孤身一人,站在那裏,若是他們能夠將陳奇擒拿,白虎與朱雀,定不敢對他們出手纔是。
想到這裏,玄冥二老兩人,心領神會,沒有任何徵兆,一齊爆射而出。
其速度之快,出手之狠辣,比之先前更甚。
他們可以確信,白虎與朱雀,有着堪比他們兩人的實力。
若是交手下來,鹿死誰手,尚不可知。
但他們兩個聯手,對付一個陳奇,還不是手到擒來?
陳奇好似看出了兩人心中所想,嗤笑一瞬,“無知。”
卻見他微擡右臂。
砰!
打了一個清脆的響指。
嘟~~~
玄冥二老兩人,竟像是被按下了暫停,雙雙停滯在半空之中。
“什麼?”
“這是怎麼回事?”
“我怎麼動不了了?”
卻見陳奇再次給自己點然一根香菸,邁着悠然的步伐,來到玄冥二老面前,淡漠說道。
“余天鷹見了我,都如同耗子見了貓,唯恐躲之不及。你們兩個,膽子倒不小?”
柳玄目眥欲裂,“你,你究竟是什麼人?”
柳玄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竟從陳奇口中,聽到了余天鷹的名字。
余天鷹是誰?
他可是他們【武道協會】的精神領袖,武藝最強者!
連余天鷹見了陳奇,都如同耗子見了貓?
此時的陳奇,給他們的感覺,竟比白虎與朱雀兩人還要恐怖。
外如玉蓮,內如兇獸!
舉手投足,宛若謙謙君子,溫文爾雅,卻給人一種深不可測之感。
難不成,陳奇的實力,纔是三人之最?
陳奇深吸一口煙,朝柳玄吐了一口煙霧,“話說你們【武道協會】,還真是陰魂不散。我到哪兒,你們就出現在哪兒。”
陳奇微微歪頭,“看來,我是不是應該考慮一下,再發動一波清掃?”
玄冥二老雙眸以可見速度瞪大數倍。
再發動一波清掃?
這是什麼意思?
玄冥二老兩人,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不久前,他們【武道協會】,被一支不知從何處冒出來的神祕軍隊橫掃。
偌大的【武道協會】,數萬部衆,逃的逃,傷的傷,死的死,根本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依陳奇所言,他在考慮是否發動第二次清掃。
難不成,他與那支神祕部隊,有着什麼聯繫?
“你,你是軍部的人?”柳冥安耐主心中震撼,試探性問道。
陳奇悠悠的抽着煙,笑而不語。
呲呲呲~~~
柳玄與柳冥兩人,無不倒吸一口涼氣。
他們終於明白,陳奇爲何要對他們【武道協會】出手。
原來,陳奇是軍部的人。
【武道協會】,一直打着與軍部作對的旗號,視軍部爲己方死敵。
如果陳奇是軍部的人,就有充分的理由,對他們出手。
但讓玄冥二老百思不得其解的是,過去他們與軍部的人,打過不少交道。
卻從未遇到過,像是陳奇、朱雀、白虎三人這般年輕,且實力這般恐怖之人。
即便打不過,撤退還是沒有問題的。
而今在陳奇面前,他們就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
陳奇抽完最後一口煙,將菸頭掐滅。
“好了,不與你們浪費口舌了,來,我送你們上路。”
砰!
又是一個響指。
玄冥二老兩人,瞬間如同斷線風箏,自空中跌落。
噗噗~~~
兩人口中均是吐出一口鮮紅粘稠的血液。
僅僅一個響指,就將他們五臟六腑碾碎,丹田盡毀。
要不是他們身體素質強悍,鐵定當場殞命。
“等等!”
柳玄突然吼道,“你不能殺我們!”
陳奇眉目微挑,“給我個理由?”
“我可以告訴你一個【武道協會】的祕密,只要你肯放我們兩個一條生路。”
柳冥聞言大驚,“大哥,你……”
柳玄咬牙切齒,“事到如今,我們沒得選擇,大不了今後不要再與【武道協會】有所瓜葛,只要能夠活命!”
柳冥:“……”
柳玄死死盯着陳奇,“如何?”
陳奇眼睛微眯,“那的看你所說的祕密,值不值你們兩條命了。”
“絕對值!不過你得走近一些,此事事關重大,不能被其他人聽了去。”
陳奇莞爾,“跟我玩心機?”
“我們現在丹田被毀,已是廢人一個,你難道還擔心我們能夠謀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