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蘇晚晚陸言深 >第342章 找到了唯一的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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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汽油?”蔣新成警惕起來,皺着眉去拽蔣必成的意思:“你要幹什麼?你到底想幹什麼?”

    “我想幹什麼?你能不知道?”蔣必成眼神忽然變得兇惡,面目也猙獰起來:“我想要蔣氏,想要金錢權力,想要至高無上的位置,不想只做二世祖,你不是早就知道嗎?你什麼時候成全過我?就因爲你是老大,你比我多喫幾年飯,蔣氏的一切就該給你嗎?你如果把我當弟弟,稍稍謙讓哪怕一點點,你哪會不知道我想要的是什麼?”

    積壓了三十多年的真心話,在這一刻說出口,根本就停不下來,一發不可收拾的洶涌。

    “陸言深第一次對我動手時,你不就知道我心中所想了嗎?你有幫過我?不說找醫生幫我治腿了,反倒忙着吞併我的勢力,忙着打壓我,這是大哥該做的事?還有這一次,陸言深那般羞辱我,你有幫過我?除了跟着欺壓羞辱我,強迫我跟你一起去做陸言深的狗腿子,你還做什麼了?你這個做大哥的,還爲我做過一點什麼了?”

    一番竭力全力的咆哮,聽得蔣新成目瞪口呆。

    從小他就知道他是蔣氏的繼承人,父親對他的培養也比蔣必成要嚴格得多,這一點他從未推拒,心中也認可老大繼承家業這是必然。

    可是,父親並沒有苛待蔣必成啊!

    雖然蔣氏的股份給得少些,可大部分的股票投資不動產,不是都給了他?要論錢的分量,蔣必成並不比他少多少。

    從蔣必成第一次出事,蔣新成只知道這個弟弟心很野,但野心又配不上實力,卻不知道他心底的怨念已經這麼深,深到連他這個大哥都不放過的地步了。

    “所以,你準備汽油做什麼?你這是想燒死我們?”神色微變,蔣新成拔腿就要往樓梯那邊走,可已經晚了,很晚了,因爲他已經聞到了汽油燃燒的味道。

    “你竟然想同歸於盡!你這個瘋子!”蔣新成瞪圓了雙眼,恨得睚眥欲裂。

    此時,陸言深也已經把陸明蘭背上,和言晚夫妻倆一起衝出來了。

    看了看爭吵的蔣家兄弟倆,看了看走廊另一端隱約的火光,陸言深臉色微變,轉頭就看自己這邊的牆壁,想要尋找出口。

    然而,這頭的牆壁上只有一個很小很小的天窗,轉頭再往房間裏跑,卻發現房間的窗戶早就被封死了,黑色的鋼筋看起來很結實,根本就無法撼動。

    “出口在哪裏?不可能沒有出口。”陸言深臉色徹底的陰沉下來,他終於明白進門的那一刻不安感從何而來,不就是因爲這座別墅黑幽幽的,看起來不像房子,倒像一具超大號的棺材嗎?

    “出口?還真沒有。”蔣必成笑了,笑得身子微微顫抖:“別想了,除了汽油,我還準備了其他的驚喜,我自己都沒想活,就不可能再給你們留其他後路。”

    “不可能。”陸言深搖頭:“嫉妒心報復心極強的人,最是惜命,你如此費盡心機報復,不可能沒給自己留後路。”

    是,蔣必成確實給自己留了後路,但是那又如何?

    爲了今天,他已經做了必死的決心,除非看着這羣人都死掉了,他纔會從後路離開,否則他寧願留在這裏,和他們一起死。

    “別想詐我,我不可能中你的計。”蔣必成說完,打着輪椅往後靠着,雙目緊閉,一副油鹽不進的模樣。

    “你有今天都是你自己咎由自取,沒人故意要對付你,輸了就尋死,你這又是何必?”陸言深看着蔣必成,眼底閃爍着陰鷙駭人的冷意。

    他快要忍不住了,他所有的耐性,都快要到崩潰的邊緣了。

    “算了,別理他了,我們先到處看看有沒有辦法吧。”言晚懶得和蔣必成掰扯,只想更仔細的再找一遍,她同樣相信蔣必成不會不給自己留後路,但她更好奇這後路藏在哪裏。

    她好不容易纔和陸言深走到今天,下定決心了要處理和陸明蘭的關係,從此以後好好過日子,她可不想三人一起團滅在這裏。

    團滅......一想到家裏才三歲多的陸嘉佑,她心裏就很難受,如果她和陸言深母子倆都出事了,獨留嘉佑一個人,這可怎麼辦?

    不,不能出事,她一定不能出事。

    言晚一個女人都開始行動,蔣新成和陸言深兩個男人自然不甘落下,這一刻,他們的心空前的緊密,爲了共同的希望,他們拼命的努力着。

    然而,有些事真不是努力就可以的,整個二樓,他們三人互相交換着找了一圈,可除了確認這裏就是銅牆鐵壁,硬闖出去除非被汽油燒死,他們根本就沒有別的辦法。

    “說,你到底想要什麼?”陸言深快速回到原地,剛勁有力的大手掐住蔣必成的脖子,聲音冷得如同來自地獄:“你想要什麼,我都滿足你。”

    “你這是妥協了啊?”蔣必成終於睜開了眼睛,一張臉仍舊充滿了諷刺,笑容卻是不減:“你妥協也沒有用,我還是一句話,我沒有辦法,要死一起死。”

    “你!”陸言深動了怒,他的手在蔣必成脖子上不斷收緊,蔣必成被掐得面部通紅,額頭青筋爆裂,視線都開始模糊了。

    眼看着他真的要被掐死,他要是死了那就真的沒有希望了,言晚連忙出手阻止。

    “阿深,你先冷靜點。”

    拽着陸言深往後一拉,本想把他拉開,腳下卻是一滑,一個踉蹌,她反而向前撲去。

    陸言深這會兒還揹着陸明蘭,等騰出手去扶她爲時已晚,她身子重重摔到地上,膝蓋都磕紅了,掌心刺痛,劇烈的疼痛席捲着她的全身。

    “晚晚,你怎麼樣了?”

    “我沒事。”不想讓陸言深擔心,言晚手撐着地,正想爬起來,可剛一擡頭,卻敏感的發現被輪椅擋住的牆壁,有一塊磚和別的有點不同。

    當然,大小款式說不出哪裏不同,就是安裝得好像不太合適,邊角處有點翹起。

    言晚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想的,鬼使神差的,她想起電視劇裏看到過的古代密室,她伸手按了下去。

    下一秒,她感覺手上一股重力,只聽轟的一聲,地磚竟然被按了下去,他們腳下的地面,竟然多了一條通道,蜿蜿蜒蜒的,也不知道通向哪裏,很顯然這就是目前唯一的生路。

    這個變故,驚呆了在場所有人,短暫的呆滯,陸言深長腿一邁,一陣風似的衝過來,將言晚扶起:“晚晚,我們走。”

    他們夫妻倆頭也不回的下了通道,蔣新成扭頭看了眼蔣必成,嘆了口氣,也跟了上去。

    目送着他們前後離去的背影,蔣必成的脣角,再度勾起一抹冷冽:“這都被你們找到了啊!既然如此,那就玩大點,看看下一關你們怎麼逃吧!”

    說着,他拋開了輪椅,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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