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蘇晚晚陸言深 >第343章 他給你多少錢,我給你十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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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通道的盡頭,果然是一處跟密室差不多大小的房間。

    房間不大,一眼望過去也沒有門,但這裏已經聞不到汽油的味道,想必火也燒不到這裏,倒讓衆人鬆了口氣。

    鬆氣之餘,疲憊感就席捲起來,大家都是養尊處優的人物,精神上緊繃了這麼久,說不累都是假的,尤其以陸言深更甚。

    畢竟,其他兩人只是找生路逃命罷了,而他,還得時刻揹着他的母親,不能放下,生怕一個放下就錯過,一錯過就是一條命。

    敏感的察覺到他的疲憊,言晚悄悄握了握他的手,輕聲安慰:“阿深,你先休息會,我和蔣大少來找出口。”

    “說什麼傻話。”陸言深微笑看她,回握她的手:“我不累,我們一起努力,爭取安安穩穩的走出去。

    “呵呵......還真是夫妻情深,讓人羨慕啊。”蔣必成的聲音,橫空出現。

    衆人回頭,看到他的腳竟是完好的,就那麼站在那裏。

    吃了不少暗虧,這個時候,對於蔣必成的腳,他們也沒有太多意外了。

    沒人理會他,三人都很默契的想着出去再說,蔣必成便笑了,笑得很猖狂:“事到如今還不把我當一回事是嗎?行,我這就送你們上天堂。”

    說着,他用力一揮手,房間的牆上憑空出現一道門,一個穿着迷彩服的荷槍實彈的男人,走了進來。

    “這是我花高價僱的傭兵,哈,大哥,你沒想到吧,當初你收了我所有的資產,唯獨給我留了最後一點現金,我沒有拿來惜命,反而拿來害命了。”

    蔣新成沒說話,他整個人都有點懵,坐上蔣氏集團總裁的這些年,他也算是見過不少風風雨雨,但這樣的事情,他還是第一次面對,已經超出了他認知的範疇。

    “一會兒我們合作,蔣大少。”陸言深最先反應過來。

    他先將背後的陸明蘭交給言晚,叮囑言晚看好,自己動了動手腕,開始熱起了身子。

    沒有生路,那就自己找生路,眼前的傭兵雖然恐怖,可如果拼都不拼一把,那不是自己送死嗎?

    “好的,陸總。”蔣新成是何其敏銳的人,他也很快從懵逼中回過神來,配合起陸言深。

    他們兩人都是常年健身的人,身手是挺不錯的,可這也僅限於普通人,對方既是傭兵,還有槍,他們又有什麼辦法?不多時,兩人身上就佈滿了傷,氣喘吁吁躺在地上了。

    “真是精彩。”啪啪,蔣必成鼓起掌來了,他邁着還未完全修復的雙腿,慢慢走了過去,滿臉諷刺的左看看蔣新成,右看看蔣新成,不時的踹兩腳,嘴裏說着狠話:“剛剛不是還很得意嗎?現在呢?得意不起來了?嗯?”

    陸言深受了不少傷,身上劇痛無比,剛剛那一腳更是對着他的傷口踹,痛到扭曲,但他的腦子是空前的冷靜。

    強忍着傷痛,瞥了眼身旁同樣煎熬的蔣新成,然後悄悄將目光往言晚的方向望過去,意思很明顯,不要管他了,若有機會,能逃一個算一個。

    此時,言晚靠在了牆角處,眼睛死死盯着那邊,卻不敢發出任何聲音,生怕驚動了蔣必成,自己也立即就遭殃。

    不是她怕死,而是她知道陸言深和蔣新成都不好了,如果她也一身傷的話,那他們就一點機會都沒有了。

    感覺到陸言深的視線,言晚抿緊了脣瓣。

    她看得出來,蔣必成費盡心機搞了這一出,確實是想弄死他們,看他那張狂的樣子,彷彿恨不得扒了陸言深和蔣新成的皮,抽他們的筋喝他們的血。

    正因爲注意力集中,她同時也注意到蔣必成雖然站起來了,但腳還沒好,走起路來一瘸一拐的。

    扭頭避開了男人的視線,言晚抿脣不語。

    她不會逃,而且她確定她一個人根本逃不出去,唯一的辦法,就是趁蔣必成輕視她一個女人時,先下手爲強。

    言晚的逃避,讓陸言深傷痛,誤以爲她只是不想逃,存着要死一起死的想法,陸言深心急如焚,心神難免就動了。

    他的異動,蔣必成也注意到了。

    “好一個眉目傳情。”一腳踩到陸言深的臉上,鞋尖使勁的碾了碾,蔣必成朝傭兵伸手:“把槍給我。”

    槍是現場唯一的武器,傭兵哪裏肯給,但蔣必成已經完全被刺激,顧不了那麼多:“我讓你給我,聽到沒?我是僱主還是你僱主?”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傭兵沒再堅持,本來他和蔣必成就只是金錢的交易而已。

    拿到了槍,蔣必成態度更加囂張,腳尖不斷碾着陸言深的臉,不斷用槍口去試探他的心臟:“上午你不是很囂張嗎?不是讓我道歉嗎?怎麼?我現在道歉,你敢接受嗎?嗯?”

    臉上很痛,腦袋很痛,抵在心臟處的槍口就是個不定時炸彈,但陸言深的心,卻空前的平靜。

    他閉上眼睛,不再說話,他深知蔣必成現在就是個瘋子,徹頭徹尾的瘋子,他沒有辦法從蔣必成手上逃脫,唯一的辦法就是沉默,以免不小心又觸怒了他。

    “不說話?你以爲不說話我就拿你沒辦法了?你不是最愛你的妻子言晚嗎?看她細皮嫩肉的,在牀上一定玩得很帶勁吧?你說我要是當面辦了你,你還能繼續沉默嗎?嗯?”

    “你別動她。”陸言深猛地睜開了眼睛,就算知道蔣必成這是在故意激怒逼迫,他也沒辦法了,他賭不起。

    見他如此,蔣必成更加得意:“你不讓我動,我還更要動,在你死之前,我玩得精彩的,給你表演一番,如何?”

    說着,他對傭兵使了個眼色:“把這個女人給我弄過來,我倆一起玩。”

    眼看着再沉默下去,自己不僅會死,還會在這人渣手下失去清白,瞅着這個得意忘形的人渣,言晚下定了最後的決心。

    “不需要你們動手,我自己過來。”微笑着,她邁開步子,一步一步走向了蔣必成。

    “還真是夫妻情深啊。”得意極了,蔣必成又感慨了一句:“這就是你拿命疼的女人啊,可笑不?陸言深。”

    沒有人回答他,整個房間裏,只聽到言晚輕輕的腳步聲。

    直到走到蔣必成的跟前,她終於停了下來。

    “我伺候你。”嫵媚一笑,她伸手去解蔣必成的扣子。

    就是這一瞬間,她忽然變了臉色,兩手拔高攀住蔣必成的脖子,膝蓋狠狠一頂,接着雙手往下滑,指尖狠狠一掐,蔣必成手中的槍就掉到了地上。

    與此同時,陸言深整個人彈起,撿起地上的槍,毫不留情的對着傭兵就是一槍,射了個空,他不在意的轉頭扣住蔣必成。

    高大的身子碾壓性的從後面鉗制住蔣必成,胳膊肘狠狠抵在他的脖頸處,槍口抵在他的太陽穴,陸言深目光凜冽的望着傭兵,說:“他給你多少錢,我給你十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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