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權者們爲了各自的利益,發動了各種美妙藉口的戰爭。
那些陰謀家的身下掩埋了無數無辜的屍體,而他們就站在這座屍體山上俯瞰這片被戰火籠罩的大地。
更享受着以此得來的利益。
於是有的人選擇了反抗,他們反抗戰爭,反抗當權者們一切自私的戰爭行爲。如碰見自來也後,彌彥的不屈。
也有更多的人選擇了逃避,逃離這喫人的世界。又如小時候懦弱的長門。
戰爭,使得這個火影世界民不聊生。無數的人餓着肚子鬧饑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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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二戰持續的時間最久,如果從各國的小摩擦算起,包括漩渦一族的滅亡,二戰大概在木葉28年左右就已經開始,而一直持續到木葉39年左右纔算結束。
二戰是火影中戰亂最大規模,涉及戰亂國家和地域最廣,最爲長期的戰亂。
忍者們可以獵食動物,但普通人沒那能力。
戰爭導致耕地被破壞,沒有耕種的普通人,面臨糧食匱乏,飢餓災荒。
在二戰中滅亡的國家不計其數,最知名的便是渦之國。
因爲旋渦一族的強大體質,和高超的封印之術,讓無數人羨慕。
木秀於林風必摧之,自身條件站在火影世界頂端的漩渦一族,終究是逃不過眼紅者的嫉妒,招來滅族之禍。
二戰時期的木葉一直處於戰亂,無力支援同盟的渦之國,也導致了渦之國的滅亡。
無數的渦之國平民逃向其他國家。
他們之中有的同其他國家的普通人結了婚,生了娃,早已隱姓埋名了起來。
而環境舒適,且又是小國的草之國,便是不少難民的首選定居之地。
渦之國一些平民也逃亡至此。
可一旦他們的血脈顯露,便成了無數人趨之若鶩的香餑餑。
就像長門,就像香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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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
“夕月,快逃!”女人一邊抱着敵人的腿,一邊將她背後的女孩甩了出去。
伴隨着女人的撕心叫喊,無數雙罪惡的手向她伸去。
女孩眼睜睜的看着那些人捶打在母親的身體上,最終扭頭閉着眼睛狂奔。
母親用她的死亡,爲她爭取到了逃亡的時間。
和長門不同的是,向她母女倆伸出罪惡之手的,並非忍者的誤會,而是同爲逃亡的難民。
混亂的戰爭年代,比戰爭更可怕的,是人心。
女孩所經歷的黑暗,在動漫裏沒有被表現出來。
......
紅頭髮的小女孩一瘸一拐的逃亡,穿越深林,跨過山河,只爲了躲避戰亂,只爲活下來。
就像當時的小南和道木一行人。
渴了喝露水,餓了喫草根。也不知道她是如何堅持了這一路。
深林裏可食用的動物並不少,然而對於一些普通人來說,動物的戰鬥力或許比他們更強大。
她叫千葉夕月,只是一個普通的逃難女孩。
像這樣的戰爭孤兒,在火影的世界沒有大一堆,也有一大把。
而他們大多數人的歸宿,都是死在了逃亡的路途。
......
人終有一死,但堅強的人從不主動放棄生命。
正如夏樹的父親說過:堅強的人求活,懦弱的人想死。
此時的千葉夕月,她只想努力的活下去,爲了那個用生命換來她逃命機會的母親。
幼小的身影在深林間穿梭。拖着疲憊的軀殼,穿過不知名的深林,扒開草叢。
好像,她看見遠方有個小鎮。
“得救了!”夕月喃喃低語,繃着的心終於緩了口氣。
但她卻是腳下一滑,從樹林的高坡滑了下去。
“啊~”少女的輕聲驚呼。
她從高坡滑落下來,下落之處竟然還有一個不高不矮的懸崖。
不高不矮的解釋便是:摔不死也斷腿的那種高。
嘭~
“啊!”
幼小的身子從懸崖掉落而下,穿過樹梢,砸到了個什麼東西。
她不知道咂到了一個什麼東西,總之碰撞感軟軟的。然後自己也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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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爲什麼吞不了呢!”
“呸!”夏樹罵罵咧咧。
最終,在這個小鎮上夏樹一無所獲。
“這麼下去也不是辦法,我就像個孤魂野鬼,我能看見他們,但是我的感知只有黑白的視角,卻聽不到任何東西,並且也觸碰不到他們……”
“我他喵的就是個鬼啊!”
“去他喵的火影!”
“難道要大爺我像看黑白漫畫一樣,一天天的看完整部火影?”
“恐怕漫畫沒看完,我得瘋了吧!”
“不,這和看漫畫的時候不一樣,看漫畫是在不同維度,我在地球三維世界看二維漫畫”。
“而現在我和他們在同一個世界,卻又好像在不同的空間!”
黑白空間的夏樹並不覺得飢餓,也不覺得口渴。
在這小鎮上沒有收穫之後,他慢慢的往小鎮外面飄去。
遠處的光亮幾乎虛弱到看不到,他知道距離一定很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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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小孩啊,他要幹嘛?”
飄着的夏樹,來到一片小樹林。一個死灰的光球引起了他的注意。
這個死灰的光球毫無生機,一副就快散掉的樣子。
夏樹透過光球看過去,那卻是一個身體還算正常的五六歲小男孩,只是稍微瘦弱了一些。
小男孩面色死灰,甚至連夏樹所處的黑白世界也擋不住小孩的死灰臉色。
“活的小孩?光球沒生機?”
小孩獨自一人走在濃郁的樹林裏。
不知道他的名字,甚至不知道爲何一個本應該朝氣蓬勃的孩子,會散發着如此死氣。
好像周圍的一切都和他沒關係一樣,不管路不平,不管草木遮擋,他就如同一具行屍走肉的往前走着。
直到....
砰!
撞到了一顆大樹上。
他的額頭瞬間紅腫了起來,還有些破皮了,血珠滲出。
然而他一點表情也沒有,只是擡頭淡淡的看了一眼眼前的大樹。
和那伸着的枝丫...
擡頭望着枝丫,手中卻不知道何時解下了自己的腰帶。
他將腰帶扔上去穿過樹枝,打了一個結。
“上吊自殺?”另一個空間的夏樹忍不住驚訝:“一個五六歲的小男孩?”。
“爲什麼?”
只剩夏樹的自問,沒有任何人回答他。
夏樹看着他打好結,搬來一塊石頭,將繩結調整好了高度,甚至還用力試了試結實度。
小孩踩着石頭墊着腳尖,將脖子慢慢的放進了繩結上掛着。
他的面色平靜,好像對這個世界沒有一點留戀。
......
“你已經決定了麼?”
“既然懦弱的你求死,不如把身體貢獻給我吧!”
“我會替你活下去!”
夏樹自言自語的說着,一把抓過空間那散發着死氣的光球。
而他還沒來得及主動吞噬,那光球就主動融入了夏樹的光球裏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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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若死灰的小男孩雙手扒着上吊繩,雙眼瞬間變得炯炯有神,眼神凌厲,眉宇間充滿了英氣。
“哼!我夏樹大爺又回來了!”
“什麼聲音?”
“啊~”
嘭~!
“他喵的!”剛睜開眼的夏樹,只覺得好像被什麼東西砸到,一陣罵孃的暈了過去。
“難道又要死了麼!”這是他最後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