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她總不可能說,是擔心秦衡惱羞成怒之際,一刀先給她抹脖子然後利索的分屍吧。
她伸手戳了戳他的腰際,“上次你說給我摸摸的,再不給摸我就生氣了。”
秦衡將她的手指攥住,沒滿足她的心願。
這胃口就是要勾着,得來不易的才最珍惜。
他敢確定,這時候給她摸夠了,轉頭她就能把他踢得遠遠的。
“不急,來日方長。”
他伸出手,修長而又骨節分明的手指落在時汐的鎖骨處。
他心神跟着晃了晃,隨即握住那顆紅色玉石吊墜。
“這吊墜想要拿走,確實還有一個條件。”
時汐心尖劃過一絲慌亂,“什麼條件?”
【難不成拿了一顆吊墜之後就一輩子當牛做馬寫了賣身契了嗎?】
縱使知道她想象力過強,秦衡還是忍不住彎了脣角。
故意逗她說道,“當然是到我家做一輩子的僕人啊,當牛做馬的那種。”
時汐:“我、我不要……我要,這樣是犯法的!”
秦衡繼續說,“這好辦,只要你將吊墜還給我,不就不用當一輩子的僕人了嗎?”
時汐陡然往後仰了仰,警惕的握住吊墜,不露出一絲一毫。
“不行,到了我手上就是我的,出爾反爾喫泡麪沒叉子。”
秦衡皺了皺眉頭,彷彿真被她威脅了一樣猶豫了起來,“可是……”
時汐緊緊握住他的手,十分深情(不是)的望着他的雙眼,“沒有可是,你送的東西,我死了也會放到墓裏面的。”
做夢去吧。
秦衡轉過身,看了下時間。
還有一個小時到學校,夠她睡會的。
他將人摁在座椅上,在她臉頰漸漸染上薄紅的時候,將一旁的米黃色的絨毯蓋在她身上。
然後才緩緩道,“這吊墜是秦家的傳家寶,向來只給嫁進來的媳婦,你拿了這吊墜,就是秦家的人了。”
剛閉上眼要睡一會兒的時汐:???
她還要問些什麼,秦衡卻忽然伸手蓋在她的眼前,“不睡的話,就起來做試卷吧。”
時汐:“???我睡着了。”
被他用試卷這麼一混淆,時汐竟真的陷入沉睡,完全忘了自己脖子上戴着的吊墜就好像是個戳,秦衡在她身上留下的印記一般。
兩人回來的時候已經快放學了,秦衡將人拐進教室的時候,正巧對上蘇清憤怒的雙眼。
對了,最後一節課是語文課來着。
時汐十分淡然的走到自己的座位,在衆人的注視中,以及在蘇清含着刀子一樣的視線下。
秦衡從桌肚裏抽出包,然後走到時汐面前,一隻手拎過她的包,一隻手牽過她的手。
在時汐滿腦袋問號的時候,兩人又走出了教室。
前前後後,五分鐘都不到。
直到走出來,時汐還沒反應過來。
她雖然近來放飛自我,但也沒這麼囂張。
在班主任的注視下,走進去又出來。
時汐:“……”
不對啊,這又不是她自願的,她是被迫走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