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否認,他聽到這句話,心裏很愉悅。
愉悅到皺起的眉眼都舒展開來,脣角也不自覺的微微勾起。
時汐忽然皺起眉頭,大半個身子都撲進男人懷裏,雙手揪着他的衣服晃了晃。
“我沒有喜歡別的男生,你也不準喜歡別的女孩子。”
秦衡舉起雙手,手心朝着她的方向,滿臉無奈,“你什麼時候看我喜歡別人了?”
他都快冤死了,什麼都沒做,就要被她懷疑。
雖然這樣的懷疑,讓他心裏有些開心就是了。
“對、對哦!”時汐將手鬆開,“那你爲什麼不要我繼續做試卷?”
秦衡眼神複雜的看了她一會兒,隨後重重的嘆了一口氣。
“你真要做試卷?”
他真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讓一個醉的不省人事的人做試卷?這是折磨自己還是折磨她呢?
時汐伸出一根食指,十分確定的說道,“對,我要寫、寫兩張就夠了。”
秦衡:“……好好好,你先睡會,等回家我叫醒你,再起來寫試卷,兩張好不好?”
豎起一根手指說要兩張,秦衡開始懷疑剛纔那果酒的度數了。
喝了一杯都沒有吧,怎麼就醉成這個樣子了。
看來以後她是滴酒不能沾的。
準確的說,是隻有他在的時候,才能沾。
車子緩緩行駛,半個多小時的時間,秦衡看了一眼已經熟睡的女孩,輕手輕腳的將人抱起。
希望她能就這麼睡着,一直到明天早上酒醒。
要是中途醒過來,後果不堪設想。
時汐在被放到牀上之後,用手揉了揉眼睛,緩緩睜開眨了眨。
單手託着腮,她盤腿坐在牀上。
“我要做試卷,兩張!”她豎起一根手指這麼說道。
秦衡悠悠轉身,又問了一遍,“你真要寫?到時候可別哭着鼻子耍賴不肯寫?”
時汐氣的用手重重的拍了下牀,“我怎麼可能是這種出爾反爾的人,就兩張試卷,難道我還寫不完嗎?”
秦衡見此只得打了個電話。
家裏是沒有試卷的,這時候買是能買的,就是要費些力氣。
另一邊,已經躺下準備睡覺的申逸看到消息,愣了好久才確定發消息的人是頂頭上司。
大半夜不睡覺要高考試卷?秦總這是玩什麼呢?
不過看到後面可觀的轉賬數字,申逸起身朝着自家妹妹房間走去。
他是有個正在準備高考的妹妹沒有錯。
因爲秦衡擔保了一定會有試卷寫,時汐心滿意足的坐在牀上,也不躺下去,就要男人站着,她再去抱着男人的腰身。
過了一會兒,時汐目光在一旁的紙袋子上停留了會。
這個……好像是新衣服……
對了,是新衣服沒有錯。
她猛地跳起來,興高采烈的蹦啊蹦。
“我要試衣服。”
秦衡眉眼微抽,順着她走去的方向看了看。
什麼試衣服?這確定不是在考驗他的自制力嗎?
看着衣服上印着的草莓圖案,秦衡捂着鼻子,視線移到另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