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堯沒回答這個問題,而是沉着臉問她,“不能生育是因爲秦婉嗎?她做了什麼?對你的身體是不是有傷害?”
時汐顯然沒有想到他會問這些問題。
不太好回答。
要是說出來實情,時汐都疑心顧堯能打上魏其候府。
她只得心虛的錯開視線,“你、你不回答我的問題,是不是心、心虛,想要一個正常的能爲顧家傳宗接代的女人,好啊你,我就……唔……”
一瞬間的柔軟,像是甜蜜的飴糖,他退開身子,低啞着嗓子說道,“我只要你。”
女孩嫣紅的脣瓣如今正泛着水澤,顧堯看了幾瞬,便有些忍不住看向其他地方。
“告訴我,她對你做了什麼?你若不說,我也自有辦法知道。”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時汐只能從頭到尾將事情說了一遍。
說完之後她眼巴巴的看着顧堯,“真沒什麼,我沒中她的計,現在好好的。”
怕他不信,時汐還在他面前轉了一個圈,仰着臉同他說,“真的,我現在好好的。”
顧堯眼睛眯了眯,掩住眸中的陰翳,他撫着女孩的發頂,極珍惜的緩緩撫摸,“放心,他們欠你的,我會討回來,十倍百倍的討回來。”
明明他要報復的對象不是她,時汐聽着這話,仍舊是下意識的打了一個寒顫。
這麼一打岔,她倒忘了問顧堯同秦暨說了什麼,讓秦暨同意兩人的關係。
“你可真是……”沈氏看着女孩在她面前撒嬌,心中的氣都沒辦法發出來了。
“母親~”時汐親密的扒着沈氏的肩膀,“顧堯很好啊。”
沈氏白了她一眼,“我哪裏說他不好了,你們倆之間,我還更滿意他呢。”
要說唯一覺得奇怪的,就是本來顧堯和秦暨是同輩人,如今娶了她女兒,倒降了一個輩分。
時汐:“……”來了來了,這就是傳說中的丈母孃看女婿越看越中意了。
幾日後,魏老夫人從淨月寺回京的路上遇到搶匪,聽說一女子爲魏老夫人擋了一刀,之後又有人趕來,這才活了下來。
時汐揪着花瓣思索,想必這便是趙盈的計謀了。
怪聰明的。
又聰明,生的又好看,配魏苛着實可惜了。
如果趙盈日後想跑路,她倒是可以幫一幫。
另一邊,秦婉站在房間裏面,看着一盆又一盆的血水從她面前端走,心裏祈禱,趙盈一定要死了纔好。
“母親,您舟車勞累,不如先回去休息,趙姑娘這裏,有我看着呢。”秦婉硬着頭皮走到她面前。
這個老虔婆,既然去淨月寺帶髮修行,那就在那待着好了,每年都回來一趟算什麼帶髮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