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太醫被梵小木一腳踹出了幾米遠。
“女子來葵水這麼平常的事非得讓我來看......!”,陳太醫內心已經把韓信罵了幾個來回了,這下可好,那小姑娘心情不好,被她一腳踹出了門外,牙差點兒磕掉。
等等,你確定是心情不好?
陳太醫捂着嘴,從地上爬起來,一瘸一拐走到案桌旁:“老臣開幾副藥,調理一下身子就好。”
梵小木把蓋在頭頂的被子一把拉下來:“我纔不要喫你的藥,你這個老東西就知道害我!”
陳太醫指着她渾身發抖:“你你你......”
韓信坐在梵小木的牀邊,有些心虛。
梵小木繼續追擊:“你那什麼破渾元針法,都快趕上容嬤嬤了,如此歹毒之人怎麼還敢行醫!!!”
“這這這......”,陳太醫看向韓信向他求救,沒想到他卻把臉別開了。
韓信一副妻管嚴的姿態,卑躬屈膝:“咱們乖乖吃藥,喫完肚子就不疼了,好不好啊?”
“不!!!”
韓信:“就......”
梵小木:“就算疼死我也不喫!”
韓信:“陳......”
梵小木:“陳太醫算個老鬼!”
韓信:“你......”
梵小木:“你什麼你!”
韓信徹底失敗,嘴脣動了動,最終還是起身老老實實送陳太醫出去了。
梵小木快煩死了,一覺醒來竟然躺在韓信的牀上?
“四號呢?!”
牀頭邊露出兩隻兔子耳朵。
梵小木拎起兔子耳朵,把它放到自己肚子上:“反正你閒的沒事幹,乾脆給我暖暖肚子。”
四號:“......”
韓信送走了一瘸一拐的陳太醫,回到梵小木的牀前,一打眼就看見了趴在她身上的白色兔子。
韓信抓起兔子耳朵將它扔了出去,把手放到梵小木的肚子上。
“男人的體溫高,比這破兔子更合適。”
四號甩掉身上的塵土,一臉鄙夷看着某人猥猥瑣瑣悄咪咪爬上梵小木的牀。
梵小木睜開眼,發現被人摟在懷裏,一把推開他。
韓信胳膊輕輕用力,梵小木又被帶進自己的懷裏:“聽話,昨晚你鬧的一晚上都沒睡着,再說了,你吃了我用了我睡了我,怎麼現在反倒害羞了?”
???
梵小木對韓信這曲解意思的話驚呆了:“我是吃了你的飯用了你的東西睡了你的牀,你能不能把話說完啊?!”
“你醒醒,不準睡......!”
韓信閉着眼睛,眉間攏着一絲疲倦,他把下巴輕輕靠在梵小木的頭頂,一頭紅色的長髮散在枕上。
梵小木偷偷伸出手觸碰了一下他的下頜線。
從側臉一直到下巴,觸手可及的骨感,然後是性感突出的喉結。
“小東西。”,韓信低啞着嗓音,“你要是想運動一下就繼續摸,反正我是不介意浴血奮戰的......”
梵小木一個激靈縮回了被子裏。
虎狼之詞,虎狼之詞......
韓信將她摟的更緊了些,話裏帶着些鼻音:“昨天晚上答應你的,你要是想摸腹肌,現在就可以,隨便摸。”
梵小木繼續往裏縮。
半個時辰後,梵小木睜開眼,伸手在韓信腹部摸了一把。
哇哇哇,這手感!!!
灞上篇馬上就要結束了,根據有些小可愛的投票,下一篇是橘子的(一點也不好寫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