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從黃金一代開始 >第277章 媽媽回來了?
    在閆松命中三分球后,伯德在場下捂住了臉。

    他現在感覺到了一些東西,他感覺到了自己當年,沒有感覺到的。

    伯德只知道自己投射別人,那時心裏的爽快。

    但現在,他明白了那種壓力,當對手是個變態準時,真的很讓人頭痛。

    伯德目前想不到什麼好辦法去阻止閆松的三分球投射,米勒也沒想到。

    人家就是投的準,一球接着一球。

    這一輪,步行者戴維斯投籃命中得到兩分,比分差距縮小至3分。

    意外又在下一輪,閆松接着奧克利的擋拆,一記三分球再次投出,直接殺向步行者籃網。

    “唰!”

    籃網被挑飛,籃球落入籃框,閆松再次投進三分球,又是在弧頂投進的。

    連續兩次的三分球投射,現在的傑克遜也有一些崩潰了。

    他看着米勒,米勒拍了拍胸脯。

    沒人怪你,你還要接着防守。

    傑克遜似乎從米勒的眼睛裏聽見了這話,他咬了咬牙,看着還相差6分。

    本來,只差兩分的,爲什麼越打比分相差的越多。

    而米勒此時心裏也難受的很。

    “靠,好不容易把氣勢提起來的,差點被兩個三分球打滅。”

    一滴冷汗從米勒額頭落下,他已經不知道閆松拿了多少分。

    三十還是四十,知道了又有什麼用…

    米勒不去看大屏幕,伯德沒叫暫停,他們就要繼續打。

    米勒突然想到了什麼,於是在他投籃時他看着眼前的閆松。準備讓閆松體驗一下這招。

    只見米勒在三分球投射時,踢出了自己的左腿,左腿朝閆松身上碰去。

    只要閆松碰到他的腿,這球就是犯規,罰球是肯定的。

    可等米勒伸出腿時,他發現閆松突然退出去好幾步遠。

    他這麼一愣,米勒沒有把球投出去,人落在了地上。

    “嘀嘀,起跳投籃。”

    米勒投籃犯規,他跳起後沒有傳球也沒投籃,又落回地面。

    球權進行了交換,米勒的失誤基本葬送了步行者。

    尼克斯隊杜德里打進二分球,比分相差8分。

    …

    最終比賽結果,尼克斯88比81分擊敗了步行者隊,拿到了季後賽第二輪第一場比賽的勝利。

    比賽一結束,有人歡喜有人愁,大巴車裏,尼克斯衆人唱着歌,慶祝着這場比賽的勝利。

    這場比賽,閆松拿到了很高的分數,40+。

    只是助攻有一些下降。

    因爲步行者球員對其他人的防守也很嚴格,所以沒有給閆松太多傳球的機會。

    …

    晚上,閆松和閆雅琪喫過晚飯看着電視。

    閆松看着不知道看過幾次的電影很是無聊,便拿過遙控器切換了臺。

    “呲呲。”

    閆松切了臺,這個節目裏有人女人正在哭泣。

    她拿着紙抹着眼淚,她的旁邊還有個男人躺在牀上。

    “閆松他就是我兒子,當初我很後悔拋棄了他。”

    聽着電視機裏女人的話。

    閆松和閆雅琪都跳了起來。

    閆雅琪喃喃道。

    “媽媽…”

    “媽?”

    閆松也叫了一聲,但很快他就閉上了嘴,她纔不是我媽。

    不過她是上次自己在認親大會遇到的那個女人,自己給了他十萬塊,沒想到現在上了電視。

    “松兒四歲被我們拋棄,我們現在很後悔,他爹現在得了重病,我希望他可以不計前嫌,救救他爹。”

    電視機裏的女人,操着一口流利的中文,之後還可以用米國語說了一遍。

    閆松對此嗤之以鼻,她這是怕自己沒看到,也是爲了證明她自己是華夏人。

    是華夏人,就滿足了閆松母親的第一項。

    此時的閆松一臉怒色的看着電視機裏的人。

    閆松將電視關閉,閉上了眼。

    而閆雅琪此時十分緊張,他看着自己的哥哥。

    自己老哥不認識那女人,可閆雅琪卻認識。

    對方是她如假包換的媽媽,可是閆雅琪懷疑過,自己究竟是不是閆松的妹妹。

    此時的氣氛有些尷尬,幾分鐘後。

    閆松的手機鈴聲打破了寧靜。

    “喂,閆松。”

    電話那頭,范甘迪急促的聲音傳來。

    “那女人怎麼回事?怎麼又來了?”

    “你知不知道這事情的影響有多大,現在人們估計都要你們相認。”

    “我知道。”

    閆松很平靜的回覆着,范甘迪安靜了片刻,開口道。

    “現在,立馬來尼克斯球館這裏,記者已經聚集在這裏了,我們幫你約了醫療人員,要現場檢驗。”

    話落,范甘迪掛斷了電話,閆松仰頭看向天花板,一口口氣被他吐出。

    “煩啊!爲什麼要打擾我的生活。”

    “爲什麼非要在這個時候。”

    閆松很是憤怒,隨後他自己獨自坐車前往尼克斯球館。

    等到的時候,球館門口被堵的死死的,等下車後戴維和奧克利等人幫忙攔着人羣。

    而遠處的人們則一直在叫喊着。

    “相認!相認!”

    一聲聲傳入閆松耳朵裏,閆松現在恨不得將耳朵割掉。

    這一聲聲是多麼的不負責任,多麼的令人噁心。

    “別理他們。”

    休斯頓在閆松耳旁大聲道。

    杜德里也安慰道。

    “沒事的,我覺得她是爲了錢,你之前的事我也瞭解了,我覺得問題不大。”

    話落,閆松笑了一下,在人們的齊聲下進入了球館。

    而在場上,牀上的男人像是在接受着治療。

    而那女人還淚眼婆娑的在哭,一邊哭一邊還在對着攝影機哭訴着。

    “松兒一定會跟我們相認的,沒必要做什麼鑑定。”

    女人說着,她也看到了走進來的閆松。

    閆松拉着臉,臉色不好看,像是隨時要打人一樣。

    “松兒。”

    女人大叫着朝閆松跑去,可等她到閆松面前時,閆松一閃,女人撲了個空。

    閆松怒道。

    “上次看你可憐,給了你一些錢,爲什麼還要來。”

    話落,女人有些支支吾吾的,可還是很快反應了過來,哭訴道。

    “松兒,都是媽不好,你別記仇,你爸現在生病,需要錢。”

    女人說着,又將周圍的醫生推走,不讓醫生接近牀上的男人。

    就憑這一點,閆松敏銳的察覺到了不對勁。

    自己不記得父母的臉了,所以他只能去炸對方。

    讓對方原形畢露,對方越不想接受檢查和鑑定那就越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