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我父親生病了,呵呵,那就趕緊檢查,費用我出。”
此時的閆松異常冷靜,女人臉色一僵,剛要繼續賣慘,卻是被休斯頓一聲怒吼,給憋了回去。
“不接受檢查可以,那請你滾進監獄,上次那十萬塊,我們可都看見你拿走了。”
休斯頓說完,不等她迴應,他他懟了懟閆松。
閆松大聲道。
“查!”
閆松一聲令下,直播畫面裏,女人和男人都被帶到了一塊。
閆松也去做了血液收集,等幾分鐘之後,衆人採集完畢,都退後相互看着對方。
“松…松兒,沒…沒必要這樣。”
現在,女人說話開始結巴起來,她聽說過這個鑑定的,可是上次得手那麼容易,她沒想到這次閆松會做這個東西。
她慌了,而牀上的男人,身體也開始動了起來。
現在,數以萬計的米國人看着這個鬧劇,原來高喊相認的人,臉色也都開始難看起來。
“假的?”
“好像是,居然假扮人家的父母,真不要臉。”
人們從一開始的憐憫,變爲唾棄。
親自鑑定需要一些時間,現在的醫療人員都是世界頂尖的存在。
而且需要的結果加急,相信一天左右就可以查出結果。
做完血液收集的閆松沒有繼續待着的意思,他對着自己的假母親,惡狠狠道。
“一天之內,自己承認可少判幾年,不然,就別出來了。”
說罷,閆松轉身離開,而牀上的人明顯演不下去了。
身體喘氣的幅度越來越大,直到最後他直接醒了過來。
“別,別,別演了。”
男人像是要哭了一樣,女人急忙捂住了他的嘴,小聲道。
“這事如果成了,可就是幾百萬的收入啊,上次那十萬塊輸沒了,現在又欠着一屁股債,必須成功。”
女人似乎在威脅男人,這一切都被記者記錄了下來。
他們被警察帶走,先拘留了起來。
閆松還沒到家,范甘迪的電話就又打了過來。
“那傻男的,剛剛檢查什麼事都沒有。”
“他們看起來很慌張啊。”
“嗯,預料之中。”
閆松有一種感覺,感覺就告訴自己,他們是騙子,絕對不是自己的父母。
這個想法早在去年閆松就有過了,閆松只把十萬塊當成打水漂了。
可沒想到他們居然還敢回來。
“雅琪我回來了。”
閆松調整了自己的心情,他朝沙發看去。
發現自己走的這一兩個小時內,妹妹居然睡着了。
閆松輕輕走上前,哇的一聲,嚇得熟睡的閆雅琪媽呀一聲。
“嘻嘻,小懶鬼,事情解決了。”
閆松一臉輕鬆,可閆雅琪輕鬆不起來。
對方真的是她的媽媽,閆雅琪敢百分百確認。
但她自己不想說出來,她害怕。
她知道親自鑑定的存在,她害怕母親也讓自己檢查,到時候自己萬一不是閆松的妹妹,那,那自己就要再次無家可歸嗎?
“唔。”
想着,閆突然哭了出來,小嘴撅的老大,可憐兮兮的。
“哥…”
閆雅琪第一次忐忑的叫着哥哥這個稱呼,她真的害怕了。
閆松急忙抱着閆雅琪,撫摸着閆雅琪的頭,安慰着她。
“別怕,別怕,有哥在那。”
“不管有什麼,哥都替你擋着。”
閆松這幾句話非但沒有緩解閆雅琪的心情,反而更讓閆雅琪感動。
自己的媽媽做了違法的事情,父親也是。
“放心吧,哥的事明天就會解決,時間不早了,睡吧。”
閆松說着,將閆雅琪抱了起來,朝着二樓走去。
把閆雅琪放在牀上,閆松又摸了摸小丫頭的腦袋。
“晚安。”
閆松將房門關好,房間暗了下來。
此時的閆雅琪抱着被子,淚水無法控制的流了出來。
“怎麼辦…”
閆雅琪頭痛欲裂,她不想讓媽媽做這樣的事,萬一她真的被關進監獄,那怎麼辦。
…
次日,下午時分。
經過醫療人員一天的不懈努力,親子鑑定的最終結果出來了。
所有人在尼克斯球場等待着結果的公佈,那自稱閆松父母的男女,現在都臉色蒼白的癱坐着。
就聽着最終結果宣佈。
“根據對閆松先生和這對男女,進行的血液對比分析。”
“最終結果爲,沒有親屬關係!”
話落,現場的人們開始將隨身物品扔向二人。
男人女人還在捂臉抵擋保護自己,可惜人們的憤怒他們承受不住。
經過長達十幾分鐘的擊打後,警察這才走進場。
他們又不是傻子,他們可不想進來被人砸。
閆松看着來的警官,閆松認識對方,對方也認出了閆松。
“這不是上次和西姆斯打架的人嗎?”
“這不是抓西姆斯的那個八字鬍警官嗎?”
二人同時想着,八字鬍警官點頭朝閆松示意,隨後準備將男女扣走。
到了現在,女人已經接近瘋狂,她突然想到了什麼,隨撕心裂肺的嘶吼着。
“閆雅琪是我女兒,她不是閆松的親妹妹,她是假…”
話還沒說完,閆松惱羞成怒,一拳就要打去。
休斯頓和杜德里急忙把閆松攔住,閆松怒罵道。
“你TM的有完沒完,昨天是我,現在又是我妹妹!”
閆松真的生氣了,但女人卻雙手合十,哽咽道。
“我敢保證,這一切都是我的計劃,我想靠着女兒騙你啊。”
女人口齒不清,上嘴皮下嘴皮打架。
閆鬆氣的青筋暴起,現在他恨不得直接殺了這女人。
因爲這個女人的話,現場又騷動了起來。
沒辦法,她說了出來,外界沒提肯定要一個說法。
閆松覺得也讓妹妹做個親子鑑定最好,只有這樣才能證明她的清白。
證明閆雅琪是他閆松貨真價實的妹妹,不是她這骯髒詐騙犯的女兒。
“阿蘭,現在開車去接雅琪,我在這裏等着。”
“好。”
休斯頓拍了拍閆松的肩膀,輕聲道。
“尤老大跟我說,這事有蹊蹺。”
話落,休斯頓離開。
閆松因爲在氣頭上,沒有聽進去。
他不知道,尤因早就懷疑過一件事,一個驚天的祕密,即將揭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