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大家都給錢,她就跟上吧!
“蕭童,我們加個微信。”梁希說。
“好呀!”
蕭童欣然同意,兩人愉悅的添加微信。
然後,梁希給蕭童轉賬一百萬。
“我的天哪,二嫂你怎麼給我這麼多錢?”蕭童嚇了一跳。
梁希正經臉:“給你壓驚。”
蕭童:………
蕭逸:………
兄弟倆目瞪口呆,實在不懂梁希的操作。
梁希蹙了蹙眉,問:“少了?”
“不不,不少!很多了!”蕭逸率先反應過來,“梁希,你不該給她錢的。她這個人大手大腳,有錢就使力敗。”
梁希的目光落在蕭童手上:左手右手,各持一張黑卡。
這纔是敗家的底氣!
顧司寒深深的看了梁希一眼,心虛的收回目光,說:“蕭童像我妹妹一樣。”
梁希眨了眨眼睛。
本來,顧司寒不解釋,她還不覺得什麼。
現在,他一解釋,梁希就覺得不對勁兒了!
莫不是,顧司寒對蕭童有別的心思?
“二嫂,你好厲害,我好佩服你!”蕭童熱情的纏着梁希說話,上車後,也要挨着梁希坐。
梁希謙虛的笑笑:“也沒有。”
“我今天看到你打架了,帥呆!還有那天,你派人抓流光時,那兩位小姐姐也好颯……”
蕭童打開話匣子,就合不起來。
整輛車,就聽她吧啦吧啦。
顧司寒和蕭逸無奈的面面相視。
忽然,蕭童發現這不是去她學校的路,而是去機場!
她急忙叫停:“哥,你要帶我去哪兒?”
“回晉城。”蕭逸說。
“不要,我要上學……”
“暫時休學,以後再上。我已經安排人去給你辦手續了。”蕭逸說。
蕭童不高興的噘起嘴:“哥,我不要回家。”
“聽話,別鬧了。你一個人在D國不安全。”
“怎麼不安全了?你多給我派幾個保鏢就行了。”
“不行!”
“哥!”
“……”
兄妹兩人爭執不下,梁希鬆了口氣,羨慕的看着他們爭吵。
十分鐘過去了,二十分鐘過去了……
還在吵!
最聽到,還是顧司寒發話:“行了,一切行動聽指揮。”
顧司寒一出聲,蕭童就安靜了。眨巴着眼,乖巧的等安排。
“先回晉城,這裏現在不安全。流光今天跑了,她還會再來找你的。我們不能總來這邊救你。”顧司寒說。
蕭童不甘的瞅瞅窗外的異國風情,乖乖的說:“好嘛,我回家……”
梁希恍然大悟。
原來,蕭童更聽顧司寒的話啊!
蕭逸鬆了口氣,對顧司寒說:“你也是,不早點兒張口,害我吵得口渴了。”
“喝水!”顧司寒遞了瓶水過來。
蕭逸伸手正要接,顧司寒的手已經繞過他,把水遞到梁希面前。
蕭逸:………
“哈哈哈,哥你自作多情了。”蕭童大笑,“二哥是給二嫂遞水,不是你!”
蕭逸尷尬的縮回手。
“哥,知道有對象的好處了吧?誰讓你沒有女朋友。”
“沒有,但我可以找!”蕭童說。
“呵!難道我不可以嗎?”
“你這種形狀的,能有女孩看得上嗎?”
“蕭童!”
“幹嘛!”
兄妹兩人,又吵上了。
梁希默默的擰開瓶蓋喝水,嗯,這水真甘甜。
——————
梅利港中心廣場附近的某幢樓,流光用手擡着碎裂的下頜,恨恨的看着廣場上。
警察們正在善後,這件事已經上了新聞熱搜。
不知道顧司寒和警方說了什麼,現在警方已經開始找她。
她的下巴被梁希捏碎了,急需去醫院手術。
但她不能去,一去就會被抓!
唯一讓她慶幸的是,她喂梁希吃了毒藥。
就算今天沒有抓到她,那份毒,也能讓梁希乖乖聽話的。
“小姐,我們現在怎麼辦?”手下人問。
流光看了一眼,負傷而歸的手下,困難的說:“先送我回去。”
“是。”
……
郭芸看到負傷而歸的流光,以及熱搜上的通輯照,勃然大怒:“沒用的東西!”
“母親,我錯了……”流光忍着下頜的疼,跪在地上,卑微的請罪。
“綁架蕭童,換梁希?流光,你到底是怎麼想的?腦袋裏進混凝土了?”郭芸擡腿,毫不留情的一腳踹在流光身上。
流光本就虛弱的身體,晃了晃:“母親,梁希不好對付,阿言遲遲不能拿下她。所以我,想助他一臂之力……”
“結果呢?”郭芸冷笑,“現在全城都在找你,以後你還能露臉嗎?”
流光低頭跪着,不敢吭聲,心裏懊惱極了。
她在晉城暴露,所以跑回梅利洪。
現在,她在這裏又暴露了!
“滾回沙漠,短期內,我不想再看到你!”郭芸說。
流光抖了一下,猛的擡起頭來,驚恐的說:“母親,不要……”
“留你在這裏,只會連累我!馬上滾!”郭芸擊掌,兩個魁梧的男人進來,“夫人,有何吩咐?”
“把她送回伊延沙漠。”郭芸不顧流光的請求,斷然下令。
流光被拖出去,直接塞上商務車。
至於她碎裂的下頜,依舊沒有得到醫治。
流光害怕得臉色發白,趕緊給蘇言發視頻:“阿言,你快救救我。母親要送我回沙漠。”
“怎麼會?”蘇言大驚失色。
伊延沙漠是所有的人惡夢吧?反正他們兩人,是再也不想回到那個地方的。
“阿言,我綁架了蕭童,想換梁希爲人質,幫你控制她。但是我失敗了……”流光說。
“你!”蘇言擰起眉,“梁希逃了?出場的還有誰?”
“蕭逸、顧司寒……”
“又是顧司寒!”蘇言拍桌子,“他們難道真的,發展出了感情?”
流光怯怯的說:“我看,是的……”
“那就麻煩了……”蘇言鬱悶的走來走去。
有顧司寒給梁希撐腰,他根本不可能讓梁希,成爲他的提款機!
“阿言,我喂梁希吃了毒藥,我已經讓人把解藥給你送去,也許事情還有轉機。”流光說。
蘇言卻沒那麼樂觀。
萬一又像上次那樣,被解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