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穿進男頻搞基建 >第 86 章 第八十六章
    霍家兩位將軍及夫人洗清罪名,需重新風光大葬。

    樓喻讓人傳書至慶州,着汪大勇等陽烏山舊部,護霍煊和霍瓊二人回京參與守靈送葬。

    霍煊與霍瓊回到京城,見到樓喻和霍延,均激動難言、淚灑衣襟。

    他們霍家終於正名了!

    “殿下,請受小子一拜!”霍煊鄭重跪地稽首。

    霍瓊同樣如此。

    樓喻正要將他二人扶起,卻被霍延攔住。

    “他們合該拜你。”

    樓喻便作罷。

    霍家既已正名,霍家原先被查封的宅院自然也回到霍延名下。

    畢竟人死多年,不能真正做到停靈七日。

    靈堂內便只擺了牌位和香爐,供人前來弔唁。

    汪大勇等人紛紛紅着眼睛,又是激動又是嘆惋。

    他們早已對樓喻心悅誠服,霍家沉冤昭雪後,他們對樓喻更加死心塌地。

    他們很清楚,如果沒有樓喻,霍家不會這麼快洗刷冤屈。

    二公子真是跟對人了!

    “東安王到——”

    “大將軍到——”

    兩道聲音一前一後,傳入賓客耳中。

    這兩位的名號在京城不可謂不響亮,就連皇帝都得避二人鋒芒。

    衆人悄悄伸頸張望。

    靈堂外,兩人一前一後走來。

    東安王身着素色長袍,衣帶飄揚,俊美如玉,此時面色沉凝,頗具威嚴。

    湯誠穿着玄色常服,相貌尋常,但出身行伍,倒顯幾分氣勢。

    衆人心中暗暗做比較,覺得還是東安王看起來更加尊貴些。

    到底是龍血鳳髓。

    樓喻鄭重祭拜後,轉身對上霍延微紅的眼眶,目光溫和安撫,雖一句未言,卻似千言萬語砸在霍延心頭。

    湯誠緊隨其後。

    他仔細打量霍延和霍煊、霍瓊三人,當着衆人的面讚道:“不愧是霍家血脈,二位將軍若泉下有知,定然欣慰。”

    他是陷害霍家的嫌疑人,霍延能平靜面對他已經相當沉得住氣了。

    但他此時正值悲痛,沒有心思與之虛與委蛇。

    樓喻便道:“湯將軍,後面還有賓客弔唁,你我還是不要耽誤工夫了。”

    湯誠意味深長道:“東安王對霍家主倒是情誼深厚。”

    “湯將軍倒也不必羨慕,我聽說霍將軍生前對你格外厚待器重。”

    在場之人:“……”

    這話聽着有些詭異啊。

    大家心裏頭的彎彎繞繞都不少,雖然東安王表面上什麼都沒說,但其中深意稍稍一想就能明白。

    霍將軍生前對你那麼好,但你在他死後可曾善待過霍家血脈?

    你身爲霍將軍副將,與霍將軍那般親近,霍將軍到底有沒有背叛朝廷,你難道真的不清楚?

    可你在他死後都做了什麼?

    你什麼也沒做,甚至自己當上了西北軍統帥!

    就算沒有直接證據證明湯誠陷害了霍義,但僅從霍家被害後湯誠的所作所爲來看,便知湯誠辜負了霍義對他的情誼。

    靈堂內外一片沉寂。

    衆人心裏都門兒清,但湯誠如今權勢煊赫,除了東安王,無人敢觸其鋒芒。

    樓喻沉聲道:“二位將軍的靈位就在湯將軍面前,湯將軍可還有高見?”

    弔唁就弔唁,廢什麼話!

    湯誠:“……”

    他咬緊後槽牙,拱手道:“我還有公務在身,告辭了。”

    他走之後,氣氛逐漸恢復。

    霍延三人之前沒有正經守過靈,尚需守足七日。

    樓喻每日下朝都來陪伴霍延,旁人看在眼裏,都只覺東安王和霍家主之間的確情誼深厚。

    七日後,葬禮結束。

    樓喻下了早朝,霍延在宮門外等候。

    因爲葬禮一事,霍延已經很多天沒有接他下朝了。

    他欣喜地上前,“你來啦。”

    霍延目色溫柔,頷首道:“接你回去,順便有些事情拿不定主意,想找你商量。”

    “行,咱們邊走邊說。”

    二人並肩而立,皆丰神如玉,神採英拔,極爲相稱。

    湯誠遠遠看着,心中冷笑一聲。

    他問左右:“事情可辦好了?”

    “將軍請放心,已經辦好了。”

    湯誠眼中精芒閃過,“都給我仔細點,別出什麼紕漏。”

    霍家宅子雖然還回來了,但當時被抄家,宅中的陳設和家當皆已不見。

    四年過去,如何還能找得回來?

    樓秉便賜下不少金銀布帛,當做補償。

    回到行館後,霍延掏出幾本精美的圖冊遞到樓喻面前。

    “我想置辦些用具,阿喻可願幫我挑一挑?”

    樓喻順手接過,問:“你要與我商量的就是這事兒?”

    “嗯。”霍延眸色深邃,“我想置辦一些放在我院中,端看阿喻喜歡與否。”

    樓喻故意道:“這是你的院子,何必問我喜不喜歡?”

    霍延不由垂眸,耳尖微紅,低聲道:“也是你的院子。”

    他將樓喻看成此生摯愛,自然什麼都願意與他分享,事事皆以樓喻爲先。

    一想到日後樓喻會住在自己的院子裏,睡在自己的牀上,他心裏就止不住地歡喜。

    樓喻知曉他的心意,遂認真挑選起來。

    “這個搖椅不錯。”

    “好。”

    “這個架子不錯。”

    “嗯。”

    “這個牀樣式挺好,就是小了點。”

    “我讓店裏做大一些,阿喻想要多大?”

    樓喻瞥他一眼。

    “自然是越大越好。”

    這樣才能盡興嘛。

    霍延沒聽明白他的潛臺詞,思索道:“要是這樣的話,臥房就得擴建。”

    樓喻被他逗笑。

    “行了,我開玩笑的,就按標準的來吧。”

    兩人湊在一起嘀嘀咕咕,馮二筆卻着急忙慌地在屋外喊道:“殿下,出事了!”

    樓喻從圖冊中擡起頭。

    “進來說。”

    馮二筆進屋後,將手裏捏着的報紙遞到樓喻面前,憤怒又忐忑道:“殿下,京城有人效仿您,搞了個《京城日報》,奴本來只是打算買來瞧個熱鬧,結果看到了這篇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