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我怎麼會騙你呢?”薄崇聿輕輕抓住她的手,“茶茶,我不會以爲你是哪樣的人,我只看你做了什麼,我只是希望你不要去做那些事。”
“知道了。”葉殊年將手抽走。
她對他一下子的疏離,彷彿是因爲來源於心中的那座保護牆。
這種保護牆,崇君也有。
薄崇聿嘆了口氣。
大概就是因爲這種保護牆,纔會把他們變成如今的模樣吧。
......
Spark和燕媽最終沒有進別墅看崇君。
主要是Spark看到站在陽臺上,正在擺弄天文望遠鏡的崇君,覺得這孩子太過陌生了,貿然拜訪未必是好事。
小聿也沒有進門,他想和燕媽和Spark好好聊聊天,所以跟着他們一起回去了。
葉殊年推開門,走到二樓:“崇君,望遠鏡和片場的事,謝謝你。”
她將禮物遞給他。
薄崇君瞥了一眼牌子,薄脣一勾:“在你心裏,對我的感謝就值這個價格?”
葉殊年一愣,低下頭解釋:“這個不便宜了。”
“幾萬?”
“......”
葉殊年頓時無法解釋。
“離開我以後,你的日子真是不好過。”薄崇君說着話鋒一轉,“所以這個東西,現在屬於我了?”
“對。”她應。
“嗯,那好。”
薄崇君擡手直接將盒子扔向了遠處的河裏。
別墅旁邊就是一條運河。
那可是三萬七。
葉殊年目瞪口呆了一會,絲毫沒有猶豫直接跑下樓去。
薄崇君站在陽臺上,冷漠地看着她焦頭爛額,他不相信她會爲了一個袖口就跳進河裏。
給博得他們,他們能夠樂呵瘋了。
葉殊年深吸一口氣,想也不想地開始爬鐵欄杆,然後一個猛子扎入水裏。
那一瞬間,薄崇君的手臂肌肉狠狠一緊。
她怎麼敢就這樣跳下去!
葉殊年一下水就感覺眼睛很痛。
畢竟是河裏,泥沙很多。
可是不睜開眼睛根本看不到,也許是她運氣好,或者是這裏水淺泥地高,沒一會就摸到了小盒子。
葉殊年浮了上來,卻發現耳朵和眼睛有些受傷了。
她眨了眨眼,又揉了揉耳朵。
“葉殊年!”
好像是有人在叫她,但是她完全聽不到。
“你瘋了是不是?”
他就站在欄杆後面。
可是她卻看不到他在什麼地方,也聽不見他在說什麼。
葉殊年茫然地環顧着四周,感覺自己的世界一下子就變得模糊和漆黑了。
“我聽不見,也看不到,不管你是憤怒,還是想對我說什麼,現在沒有用了。”
葉殊年很平靜地說完這句話,緩緩地側過身,手撐在河邊的泥地上。
她從水裏站了起來,卻筆直朝一棵樹走去。
薄崇君抿了抿脣,壓下所有怒氣,翻閱過鐵欄杆,一把扣住她的手腕。
“葉殊年。”
他薄脣幾乎貼在她耳朵上:“聽不聽得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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