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殊年是真沒聽見,甚至沒有感覺到他的聲音有到自己的耳邊。
她轉過頭想跟他說話,脣卻直接碰到了他的臉上。
薄崇君愣了愣。
葉殊年退開一步,淡淡地說:“我現在什麼都聽不見,你朝我耳朵裏哈氣我會癢。”
原本葉殊年是想再翻回去,誰知薄崇君直接將她抱了起來。
葉殊年警覺:“你幹什麼你鬆開我!”
薄崇君沒理她帶着她繼續往前走,大概過了五分鐘左右,兩人來到一個碼頭。
薄崇君進入碼頭:“去醫院。”
碼頭裏的人先是愣了一下,隨後趕緊站筆直鞠躬:“是,薄少。”
船自然是比車快,但是上陸地之後,還是得要車。
葉殊年本想說醫院就在附近,走兩步就到了,結果薄崇君讓人弄了個水陸兩用的車,直接上了柏油馬路......
有錢人的世界。
葉殊年不是很懂,但是備受震撼。
送到醫院,經過一些清理,葉殊年能夠看見東西了,但還是聽不進。
醫生跟薄崇君說了什麼,她是一個字都沒聽見,但是看得出來他表情非常不好。
葉殊年百無聊賴地坐在椅子上,拿着手機有些不知所措。
眼前霧濛濛的,真是不太好受。
“住院嗎?”
忽得。
一張字條遞到她面前。
葉殊年看着搖了搖頭,崇君的字跡還挺好看的,他小時候寫字不怎麼好看,她還曾經嘲笑過他,也不知道現在爲什麼能寫這麼好看。
是特別練習過嗎?
“怎麼,你想我照顧你?”
葉殊年扯了扯嘴角,又搖頭。
“那住院?”
“不要。”葉殊年直接了當地說,“進了醫院的人,就出不來了。”
葉殊年是聽不進外面的聲音,也幾乎看不到其他人的樣子和麪色,她不知道在她說了這句話之後,好幾個來看病的老年人,都憤憤地盯着她。
“我不想住院,也不要住院,我有錢,回家治。”葉殊年態度非常堅決地說,“我就要回家治。”
薄崇君:......
她怕是有什麼毛病。
一側的醫生見好幾個病人,看葉殊年的表情已經變了,他連忙說:“回家也好,熟悉的環境的確要比醫院裏好,就是你們需要多找一些護工看着她,不然會有危險。”
薄崇君頷首:“嗯。”
“這個是藥,一個月的。”醫生將單子遞給薄崇君,“薄少,您拿好。”
周圍的人又都看了看薄崇君。
似乎是在用眼神無聲地問,他到底是誰,爲什麼醫生對他如此畢恭畢敬。
薄崇君將葉殊年領回了家裏。
葉殊年纔想起來找袖釦,可是找了半天都找不到,難道又掉進水裏去了?
葉殊年頓時心裏很不是滋味,那可是三萬七啊。
“在找什麼?”
隨着薄崇君走來,葉殊年看到了他袖子上的袖釦。
她抿了抿脣:“袖釦你不是不要嗎?爲什麼還要戴上?你拿下來還給我,我要去退,三萬七呢。”
“你缺錢?”薄崇君皺眉。
按道理。
他給她塞得那些代言,應該夠她花銷了,甚至足夠她買不少喜歡的奢侈品。
一年起碼也得近五百萬,可是她看起來的確很清貧。
就說這個別墅,從三年前他買下安排給她到如今,她住下已經有足足兩年時間。
可是一個像樣的電器都沒有,都是這些天他換得,什麼投影儀和高配這的電腦,全都是他帶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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