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個年紀比較輕的董事,笑嘻嘻地開口:“反正不是我,薄少您要是願意到我家去喫飯,我今天就可以安排。”
這人也是薄崇君最早排除的一個人,他沒什麼心機,是薄晏卿心腹之一的孫子。
絕對不可能是他。
金崢裕頷首:“抽空我們定會去拜訪。”
剩下的幾個人見狀,也紛紛表態,只有一個人遲遲沒有開口,半響,他終於站了起來:“薄少,是我,所以......”
“按照市場價交出股權離開。”薄崇君直接打斷他的話,“我沒什麼耐心,快一點。”
那人頂着莫大的壓力起身,來到薄崇君面前。
簽字、轉讓股份、拿錢、走人,轉瞬間,一些列的流程快的行雲流水。
拿到合同,薄崇君直接起身:“去接人。”
這個‘接’的人,自然就是葉殊年了。
金崢裕嘆了口氣。
崇君果然對那女人動.情了,不然這麼好的機會,他們明明有辦法套出更多陸之遙的信息。
......
郊區一座茶屋內。
陸之遙帶着葉殊年坐在靠窗的位置。
兩人身後是一小片竹子,流淌着的溪水從兩人面前的小桌上穿過,淡淡茶香從茶壺中瀰漫。
流水,竹林,茶香。
這裏是個很有意境的地方。
葉殊年不免打起哈欠。
“小殊不喜歡這裏?”陸之遙問。
“倒也不是喜歡不喜歡,就是有些困了。”葉殊年說着又打了個哈欠。
“也好,稍微休息一會,等等就崇君就該來接你了。”
嗯?
陸之遙勾脣一笑。
他的五官其實十分正派嚴肅,但這一笑卻顯得格外邪性。
“這很奇怪嗎?難道你認爲他會放任你和我在一起這麼長時間?”
“可是他不知道我和你在一起啊。”
“你如何確定?”
這。
葉殊年懵了。
“小殊,喝茶吧。”陸之遙只是又給了她一個神祕的微笑。
葉殊年突然覺得自己不懂陸之遙了。
只是。
如果真如陸之遙所說,她不管到哪薄崇君都知道的話,那她以後的人生豈不是一點自由都沒有?
憑什麼?
薄崇君憑什麼這樣對她?
約莫過了二十分鐘,薄崇君果然來了。
在他身邊,還有一個跟氣質有幾分相似,但是長得不如他精緻俊帥的男人。
“你果然來了。”陸之遙倒了一杯茶,遞到脣邊一抿,“看來我給你留下的東西,你很喜歡。”
“在我的董事裏安插人手,你是想證明你的聰明?”
“我是想跟你證明,即便你有家世、智慧、金錢,但是你不得人心。”
陸之遙緩緩起身,不疾不徐地走到薄崇君面前。
他一字一句緩慢又不失銳利:“有很多人在等着看你這個自大少爺的笑話,而我,就是讓笑話提前的那個人。”
薄崇君對他的嘲諷,冷冷還了二字——
“做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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