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做夢,過些時間自有答案。”陸之遙始終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
葉殊年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始終不明白他們在搞什麼名堂。
“你是要與我做對?”薄崇君眯起眸子,視線則落在葉殊年的身上。
葉殊年眨了眨眼,很是莫名其妙地回看他。
薄崇君該不會覺得,陸之遙這麼做是她指使得吧?
“難道有哪一條法律規定,我陸之遙不能與你做對?”
陸之遙淡淡笑着,儒雅十分,眼底卻盡是瘋狂。
他宛若一個披着正常人外皮的瘋子,明明八面玲瓏,給人的感覺卻極端又狂妄。
金崢裕瞬間認定,這個陸之遙,不是常人。
他側首與崇君說道:“不要得罪他。”
薄崇君淡淡‘嗯’了一聲,語氣冷漠地對陸之遙說:“儘管來,我等着你。”
金崢裕:......
陸之遙笑了笑:“是啊,這麼多年,你一直在等我。”
這話是在暗示崇君從未前進過?
葉殊年不知爲何,突然很不高興。
她幽幽啓脣:“可是一開始,接受你機械臂專利的公司,是崇君投資的。”
剎那間。
三個男人都看向葉殊年。
葉殊年一臉無辜:“是真的,陸之遙一開始接受的天使輪投資,就是崇冇有限公司投資的,你們不知道嗎?”
崇冇。
冇這個字和卯同音,一開始原本崇君想得名字是崇貿,但因爲是投資公司,叫崇貿容易讓人誤會,當時崇君正在考慮改字的時候,是葉殊年提筆寫了個冇。
冇代表着‘沒有’的意思,和崇連起來時,葉殊年的解釋是——沒有崇拜的對象。
崇君覺得這個意思不怎麼樣,但是冇這個字很特別,所以就用了。
陸之遙瞳孔猛得收縮了一下。
他當然知道天使輪對他而言意味着什麼,若是沒有那最開始的天使輪投資,他早就被拍死在了沙灘上,哪有追逐前浪的機會。
陸之遙推了推眼鏡,只道:“即便如此,我也受過你的恩惠,薄崇君我與你互爲敵手,但並不代表我會成爲一隻白眼狼,與君爭一二,和與君爭生死,本就是兩個概念。”
在這一刻。
薄崇君正視了陸之遙,將這個人徹底看進了眼中,也徹底標記上‘對手’二字。
只是。
“走了。”薄崇君收回視線,扣住葉殊年的手就要走。
葉殊年是不太想跟他回去,她總覺得會被他責怪,或是關起來,但是這個時候留下,肯定會讓陸之遙誤會。
因此。
她還是乖順地跟着薄崇君離開。
回家的一路上,葉殊年都在思考一個問題,陸之遙那句與君爭一二,到底是場面話還是真心話。
如果是場面話那何必說如此好聽,如果是真心話,那他可真是大膽。
就在葉殊年想不明白的時候,薄崇君突然開口。
“你覺得,陸之遙那句話,是真是假?”
葉殊年一下擡起頭。
不過薄崇君問得是金崢裕,所以她沒有開口說自己的想法。
金崢裕沉吟片刻,只道:“把這種當假話說的人,不會說出這種話。”
“和我想得差不多。”
“所以,我更好奇得是,他何來這種自信?”
薄崇君不說話了。
葉殊年嘟囔了一句:“可能是因爲,他自己搞技術吧。”
金崢裕通過後視鏡看了她一眼:“我跟崇君,也自己搞技術,我們手上還有自己的科研團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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