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什麼你在凝視深淵時,深淵在凝視着你,基本上深淵在被白起凝視時都要打個哆嗦。
這是白起根據自己的情況捏出來的,自己用自然無所謂。
但其他人用多少有個適應性的問題,尤恐怖情緒積累的多了,那肯定會產生負面影響。
因爲不是什麼人都能承受這股恐懼情緒不斷積累的,等到這種恐怖情緒積累到某種程度時,自己可能就崩潰掉了。
與之相比,李適的曙光軍團就好的多了,雖然曙光軍團的意志體系一開始沒那種質變增幅,頂多就是多個隱性不潰屬性。
但隨着時間的流逝,曙光天賦的曙光依舊還在,那帶來的只會是積極方面的意志。
在這一點上,所以曙光軍團有點像是王道道路,越走越強,越強未來的道路越寬廣。
而恐懼汲取則有點像是邪道道路,這個天賦的成長速度極快,讓別人感覺到恐懼就可以了,那麼自己戰部就能借助這股恐懼汲取恐懼之人的力量,使得對方再也沒有與自己交手的戰鬥意志。
這次項策羽帶着隴西騎兵衝破大月氏軍團,可以說整個西域都被隴西騎兵的恐怖汲取所威懾,這所帶來的力量幾乎讓隴西騎兵的恐懼力量直接衝到了巔峯,有種補過頭的感覺!
還好白起給隴西騎兵捏得第二天賦淨化,實際上就是爲了防止這種情況出現。
別看隴西騎兵的淨化天賦都是用來淨化掉別人天賦,但實際上這天賦,白起捏出來就是爲了對隴西騎兵遇到恐懼天賦吸取得有些過頭的情況下對自己使用。
目的就是爲了消弭掉源源不斷融入到自己體內的恐懼情緒,使得自己不會被恐懼壓垮。
只不過即使如此,隴西騎兵此刻周身瀰漫着連續不斷的黑煙,多少有種生人勿進的意思。
當然如果隴西騎兵能更進一步掌握徹底掌握這股恐懼力量,那隴西騎兵就能更進一步。
相對於項策羽的江東子弟借用這一次擊潰三十萬人的機會洗滌了心靈,那隴西騎兵則是在這一次戰爭後,觸碰到了自己的瓶頸。
簡單的說,如果隴西騎兵沒辦法一躍向着更高更強的狀態攀登,那麼現在的隴西騎兵,就是正常情況下的極限了。
不是隴西騎兵不能繼續的從恐怖汲取中汲取力量,而是隴西騎兵的上限就在這裏,再汲取力量隴西騎兵怕自己就會被恐懼壓垮。
所以,知道了自己極限的白巫不由黑着臉看着項策羽很是不爽。
如果這場戰爭純粹是自己來的話,自己肯定是能夠縱身一躍成爲軍魂的。
但現在這經驗被項策羽分走了,導致雙方都有所進步,但雙方都差了那麼一點點。
原本按照正常劇情應該右賢王的軍隊被三十萬大月氏的大軍全面壓制,折蘭騎在這一刻完全殺瘋了,直接以一己之力殺穿了整個大月氏。
從而從此鑄就兩百年的無敵信念,一直到遇上了霍去病的羽林衛,被徹底打滅掉。
但現在大月氏的經驗包被隴西騎兵與項策羽的江東子弟撿走了。
這就讓原本應該至少接下來無敵的折蘭騎少了最重要的一個試煉,讓折蘭騎的信念不像是歷史上的那般圓滿,至少不再是那種有我無敵的最頂尖軍隊。
現在折蘭騎雖然是三天賦的軍隊,雖然哪怕對帝國來說三天賦軍隊也是罕見與稀有的。
但對比起能夠成爲縱橫草原無敵的折蘭騎,這也就只是普通的三天賦軍隊而已。
所以事實上不是一個經驗包兩個人分,而是一個經驗包三個人分,折蘭騎喫得最少了。
當然,這件事情就算跟匈奴說了,匈奴也未必會相信。
至少對右賢王摩柯來說,漢軍這兩支騎兵來得實在太是時候了,尤其這兩者展現出來的實力,讓右賢王更是感到驚歎。
如果冒頓在的話,說不定會不計代價的把這兩支軍團留下來,但對右賢王摩柯來說,這羣漢人是自己的盟友實在是太可靠了。
至於想要把他們留下來……省省吧,沒有見到大月氏都還躺屍在這裏嗎,自己是活膩了,無端端的去撩撥這兩個傢伙。
摩柯率軍來到項策羽與孟西白的面前,道:“諸位可是漢軍盟友?”
“西門,西門,這傢伙在說什麼?!”白巫對身邊的西門問道。
“說我們是盟友!”西門大概的估摸着摩柯的意思。
雖然匈奴話語大漢的語言之間大體相差不大,但右賢王相對而言在西域這邊混,語言夾雜着西域地方的口音,跟純粹的匈奴語言有點區別,所以還是需要西門來負責翻譯。
但西門在語言方面的天賦就算還可以,但接觸西域這邊的語言也沒有幾個月,然後就回中原參加河北之戰了。
現在只能夠說盡量的撿起來,能用到什麼程度,也只有天知道了。
“看起來中原的確是跟匈奴結盟了,那這場戰爭倒也不是打得不明不白。”孟吏點頭。
“那打贏了後,我們總歸要什麼吧?”白巫有些不甘心道,“我們可是出了大力!”
“我要能種田的土地,把齊地的人給接過來!”項策羽倒是從容道。
“這樣啊!那我就要俘虜好了!”白巫思索着道,“大王總是很喜歡俘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