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重生之撿到族長當徒弟 >第一百二十五章 變故
    南冥很滿意沈斯的表情。

    那位慕千司,可真是幫了他一個大忙了呢。

    “沈公子,後會有期。”拿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南冥就不想在這裏浪費時間了。

    沈斯收起摺扇,一臉肅殺之氣,“南冥,若是你不留下血玉珠,恐怕是走不了了。”

    “沈斯,你覺得,擁有血玉珠的我,你還打的過嗎?”南冥嘴角勾起一抹微笑,他現在倒是不着急了。

    沈斯皺眉,擁有血玉珠的南冥,他確實比不過。血玉珠靈力巨大,可以達到一個九虛靈者的能力。以他的力量,是比不過的。

    但是,即便他比不過,也不能輕易讓南冥離開。

    “你怎麼知道,你手上的血玉珠是真的呢。”慕千司帶着皇甫容鶴從萬變進來,身後還跟着李齊,就是不見木兮若的蹤影。

    南冥一愣,對於慕千司的出現,還是有些驚訝的。

    慕千司溫柔一笑,眼裏帶着些許的笑意。她站在那裏,就是溫柔的代名詞。

    沈斯皺眉,這慕千司和皇甫容鶴,他怎麼感覺有些奇怪,就好像,換了一個人似的。

    慕千司和皇甫容鶴還是那樣子,可氣質卻是天差地別。

    慕千司從來不會笑得如此溫柔,特別是對她的敵人。而皇甫容鶴那一身戾氣,也沒有了。他的氣質,年邁老成。

    這是出去一趟,就換了個靈魂。

    沈斯默默地退到一邊,默默地將一切看在眼裏。

    南冥仔細地觀察着手中的血玉珠,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慕千司溫婉地笑着,打了一個響指,南冥手中的血玉珠就碎成了灰塵。

    南冥看着血玉珠化爲灰燼,眉頭皺着,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裏。

    皇甫容鶴向前一步,聲音冰冷地如同臘月寒霜,“不過一隻小小的狼王,也想得到血玉珠,真是癡心妄想。”

    南冥臉色鐵青,對於皇甫容鶴所說那個小小的狼王十分生氣。

    周圍黑氣縈繞,南冥已經在爆發的邊緣。

    慕千司和皇甫容鶴毫不在意,皇甫容鶴看了眼慕千司,嘴角勾起一抹微笑,道:“你想怎麼處置他?”

    慕千司無所謂地聳聳肩,用一種撒嬌的語氣對着皇甫容鶴道:“隨你嘍。”

    皇甫容鶴摸了摸慕千司的頭,語氣無奈:“你啊。”

    沈斯見到這一副場景,大跌眼鏡。

    這是他認識的慕千司和皇甫容鶴嗎?

    南冥被無視,十分生氣。

    可還未等他出手,一股凌冽的寒氣就衝着他而來。

    南冥迅速反應過來,才堪堪與那股靈氣打成了平手。

    他被震地後退幾步,腳下輕浮,胸口也受到了創傷。

    慕千司嘆息一聲,看着皇甫容鶴的眼神有些可惜與無奈:“你的靈力最近不行啊。”

    皇甫容鶴沒有生氣,但手上卻是折騰着慕千司的頭髮,語氣裏帶了威脅:“小丫頭最近也會打趣爲師了?”

    慕千司撇撇嘴,扒下皇甫容鶴作祟的手,哼了一聲,頭撇到一邊,一臉傲嬌。

    皇甫容鶴無奈地笑了笑,耐心地與慕千司解釋:“要不是這小子的身體承受不住那麼大的靈力,爲師也不會如此。”

    慕千司撅着嘴,思考了一番,好像確實是這樣。

    這兩個人現在還是太弱了,承受不了這麼大的靈力波動,要不然那匹狼還能這麼囂張?

    沈斯將自己很完美地隱藏起來,看着慕千司和皇甫容鶴的一舉一動,總覺得有些奇怪。

    而且慕千司不應該是皇甫容鶴的師父嗎?爲何她會叫皇甫容鶴師父?

    充滿疑問的沈斯打算在看下去,他特意找了一個十分隱蔽的位置,還刻意隱藏了自己的靈力氣息。

    南冥見勢不妙,眯着眼看着那兩個人。

    那皇甫容鶴真的是南時所說的只有四虛的靈力嗎?

    那股強大的靈力波動,都快要達到無虛境界了。

    南冥自知自己不是這兩人的對手,趁他們還在打情罵俏的時候連忙走了。

    慕千司指着南冥,唉了一句。皇甫容鶴好笑地抓住她的手,撫摸着她的頭髮。

    慕千司擡起頭,一雙眼睛可憐兮兮地看着他,語氣嬌嗔:“師父,他都跑了。”

    “乖,就讓他走吧。”皇甫容鶴摸着慕千司的小腦袋瓜子,真是越摸越順手。

    慕千司低着眼,真是一點都不好玩。早知道她就不出來了,哼。

    皇甫容鶴看着她那幽怨的模樣,真是又氣又好笑。

    沈斯真是越來越看不懂了,正當他想要走出去一問究竟的時候,他忽然就被人襲擊了。

    強大深沉的靈力衝着皇甫容鶴而去,皇甫容鶴反應過來,將慕千司護在身後,一掌與那個靈力抗衡。

    當靈力的氣息散盡之後,一個老者緩緩地走了出來。

    他一身白衣,白色的鬍子達到了胸口。

    他的臉上全是皺紋,深深淺淺的。到他的眼睛特別明亮,如同秋水一般。

    慕千司躲在皇甫容鶴身後側頭看着來人,覺得這人她好像見過,卻不知道叫什麼名字。

    皇甫容鶴恭恭敬敬地站着,行禮道:“師父。”

    慕千司這才煥然大悟,纖纖玉手指着老者,驚呼道:“你是葉墨尊者。”

    “玄幽,不得無禮。”皇甫容鶴溫聲斥責了一番。

    玄幽撇着嘴,“拜見葉墨尊者。”

    葉墨轉動着手中的佛珠,在一瞬間並沒有說話,只是冷冷地看着眼前的兩個人,神情溫怒。

    玄幽撇撇嘴,她怎麼感覺這葉墨尊者好像不太喜歡他們的樣子。

    “墨凝,你可知錯。”葉墨一雙眼睛盯着墨凝,手中的佛珠已經出現了裂痕。

    “徒兒不知,還請師父明示。”墨凝態度不卑不亢。

    玄幽站在墨凝身後,覺得這個老頭真是討厭,一上來就興師問罪的樣子。

    她師父做錯什麼了嘛,有必要這麼兇嗎?

    葉墨對於墨凝的反應有些失望,“你罔顧人倫,竟然不經同意就附身在這兩人身上,還企圖將這兩人當做你們復活的容器,你說,你有什麼錯!”

    墨凝站在一旁不說話,算是默認。

    而玄幽就不一樣了,她站出來氣洶洶地對着葉墨道:“我們哪裏有錯,這兩人身體裏有血陣和天雷,正是我們靈魂最好的寄宿,我和師父肯附身在他們身上,那是對他們的一種肯定。”

    “呵,強詞奪理。”葉墨一掌朝着玄幽而去。

    墨凝瞳孔劇縮,來不及思考,伸出手掌與葉墨抗衡。

    但寄宿在他人身體裏的墨凝哪裏是葉墨的對手。

    他被擊地往後退,半跪在地上,一手捂住胸口,吐出來一口血。

    玄幽連忙跑過去將墨凝扶起來,眼角帶着淚水,擔心地問道:“師父,你沒事吧?”

    墨凝搖搖頭,摸着玄幽的頭髮,溫柔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