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京都城陛下跟御王盯得過緊,其實京都城更好把貨物出售。”
賀國舅瞪了一眼賀斌:“少給我想這種事情。”
“現如今御王跟陛下都開始懷疑了,就連太后那邊都隱瞞着。”
“父親是保持着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態度,這是一筆長期的盈利暴利買賣,千萬不可因爲一時的貪戀斷送了。”
賀斌這才稍微服氣一些,但隨後又不怎麼高興:“但是貨物總是在那些三不管的地帶銷售,利潤低了不少。”
“達官貴人們要的貨物總是偷偷摸摸的提供,並且才提供給了一小部分的人,明明可以賣出去更多的。”
賀國舅揉了揉腦仁:“慢慢來吧!把御王引到東海那邊,讓我們的人在那裏把他殺了。永絕後患!”
“好,御王一死,我們的貨物就開始在京都城開始出售了吧?”賀斌忽然高興起來。
賀國舅點點頭:“是的,陛下雖然也在懷疑,但他畢竟很多時候被有心人隱瞞住。”
“御王卻不一樣,他眼線多,還整天保持着一顆什麼爲老百姓們謀福利的心,老是阻礙我們的發財之路,甚是討厭!”
賀斌極其的認同:“就是,一個王爺就該好好風花雪月,偏偏這裏調查那裏調查。”
“現在又開始插手生意上的事情,把東街的新酒樓一舉拿下。”
“踏上了跟我們爭奪皇商的道路。”
“多說無益,先等等看,賀戎圖那邊的情況如何再說。”賀國舅陰冷的面容忽然變得略微猙獰起來:“三叔的這個嫡子,怕是要保不住。”
“御王!”賀國舅眼眸閃過一抹殺意。
無論賀戎圖有什麼特殊愛好,虐殺了多少女童。
賀國舅都不認爲賀戎圖有多大的罪過。
有罪的反而是一直跟他們作對的御王!
與此同時,賀戎圖跟幾個男子,穿着鬆鬆垮垮,幾個人在山莊溫泉邊上,把八個奄奄一息的小女孩一一擺在地上玩弄。
場面極其的觸目驚心。
容御謝青衣看見的時候,容御手中長劍出鞘,把賀戎圖肩膀刺穿,定在了隔壁的假山上。
另外幾個男子提起武器準備迎戰。
謝青衣他是猩紅着眼睛帶領人手殺進去的,
溫泉水變紅了,幾個男子帶來的護衛們也被殺了。
謝青衣親手提劍夾架在賀戎圖脖頸上。
賀戎圖笑得極其的放肆:“御王,謝管家,那些小姑娘可真是不賴。”
“畜生!”謝青衣恨不得直接殺死他。
但理智告訴他不可以。
容御在最前面騎着馬,根本無視掉了賀戎圖。
帶來的府醫們,都是紅姑手底下的人,皆是女子。
這會兒正在馬車車廂裏面給奄奄一息的小姑娘們醫治。
馬車車廂時不時的傳出來女府醫們的抽泣聲音。
就連紅姑都幾次三番出來馬車前頭透透氣,眼睛亦是紅紅的。
賀戎圖繼續笑得放棄:“謝管家何必如此壓抑自己。”
“謝管家不知道吧,尤其是奄奄一息的小姑娘玩起來才帶勁兒。”
“有時候看着她們在無助中慢慢的沒了呼吸,看着就是一種興奮,一種享受,謝管家不想試試看嗎?”
“你給我閉嘴!”謝青衣青筋凸顯,額頭上面的青筋都隱隱約約的顯出來。
賀戎圖忽然哈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謝管家還真的經不起說,你看看你們家王爺,多鎮定自若,謝管家啊謝管家,我再告訴你一個小祕密,小姑娘被多個人一起圍着的時候,那嗚嗚嗚的嗚咽聲更加的讓人熱血沸騰……嘶!”
賀戎圖的話沒能說完整,心口位置偏離一點的地方,出現了一道血口子。
此時此刻正在滲出鮮血來。
“呱噪!”容御冷冰冰的道。
賀戎圖如鷹一般的眼神盯着容御的後背,但卻沒有再繼續說話。
謝青衣死死的盯着賀戎圖。
一路上馬車車廂裏面女府醫們的抽泣聲音越來越小,繼而傳來的是小姑娘們細細碎碎的哭聲。
“嗚嗚嗚,大姐姐我好疼。”
“哇姑姑,我疼。”
“爹,娘,唔,好疼好害怕!”
女府醫們開始哽咽着哄。
一路上馬車車廂裏面的聲音直到到了御王府大門口,纔開始逐漸的安靜下來。
是因爲藥物發揮了作用,八個奄奄一息的小姑娘們昏昏欲睡。
女府醫們一個個抱着小姑娘從馬車車廂裏面出來的時候,個個都用殺死人的眼神盯着賀戎圖以及那幾個男子。
紅姑更是直接跟謝青衣說道:“謝管家,這些人渣交給陛下之前,還請謝管家好好招待一下。”
“這個自然,紅姑不說,我也會這麼做的。”謝青衣立馬迴應。
紅姑這纔跟隨着女府醫們抱着小女孩一同進入御王府裏面。
容御下馬的時候在大門口環顧了一圈,沒有看到君晏黎的身影,他略微蹙眉,隨後一兩秒恢復了冷冰冰的模樣。
“謝青衣接下來的事情交給你。”
“屬下遵命!”謝青衣行禮目送着容御離開。
賀戎圖繼續挑釁謝青衣:“謝管家,想想再聽聽一些細節?比如如何讓一個孩子叫聲慘烈之類的辦法,我們稱之爲遊戲。”
“你再繼續說,一會兒讓你看看我的手段,我不知道怎麼讓一個小女孩叫聲慘烈,但我知道如何讓一個人渣叫聲慘烈。”
“來人,把他們這幾個帶到我們府裏的特別招待室。”
“是,謝管家!”
賀戎圖沒有絲毫恐懼的神色:“是嗎?那我就暫時拭目以待,謝管家。”
“快走!”御王府府兵強行推搡着賀戎圖。
另外幾個男子亦是同樣的被推搡着。
謝青衣盯着賀戎圖幾人的背影,再想想那些受了傷害的小女孩們,心情異常的複雜。
最後一拳頭打在了王府大門口的石象上。
任由着拳頭滲出鮮血來。
隨後,謝青衣也往王府裏面走進去。
是的,他要好好招待招待那幾個人渣。
容御直奔屋檐上,看到了君晏黎坐在那裏。
“傷口沒有裂開!”容御主動交代:“本王只是出鞘了兩次長劍。”
“阿黎別生氣。”
彆扭的解釋,彆扭的哄人。
淡漠冷冰冰的語氣,根本就談不上有什麼溫柔在其中。
君晏黎卻先搭脈。
她搭脈的時候很認真。
一雙大眼睛明亮的宛如黑夜中的月亮似的。
照亮了每一個黑暗的角落,照進了容御的心底。
“嗯!內力也沒有盲目動用。”君晏黎誇讚道:“王爺很聽話。”
“那麼,可有什麼獎勵?”容御墨黑色的眸光熠熠生輝,盯着君晏黎的紅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