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黎,你不信本王愛你,本王會用餘生去證明給你看!
君晏黎因着他守着自己的原因,既有愧疚又有感動,還有一絲說不清楚的情愫在心底悄然而生。
心疼的神色在臉上顯露而出,君晏黎故意打了一個哈欠:“哈,王爺,我還困,你陪我睡會兒?”
“求之不得!”容御順杆子上來,動作利索乾脆。
君晏黎再看他的時候,他都躺在牀上,拉高被褥眼神示意她快點來睡覺。
我去,我還以爲他好歹謙虛一下。
推脫一下呢。
君晏黎躺下的瞬間,又被抱住了。
她掙扎,容御疲倦不堪:“睡!”
君晏黎立馬不再亂動。
兩個人閉上眼睛,一個是真的很疲倦,很快入睡。
君晏黎本來以爲她已經睡飽不會再困,誰知道睡着的比容御還快。
使用十二金針消耗的體力遠比君晏黎使用銀針鍼灸之術的要大的多。
原本以爲睡了一天一夜的她休息的差不多了。
只是沒有想到,一整天的時間,晚膳時間過去之後,容御醒來處理完畢公事。
君晏黎才悠悠醒轉。
只吃了一小碗燕窩粥的君晏黎,晚膳吃了兩次。
第一次又是喝粥墊墊肚子。
後面幹掉了半隻紅燒兔子。
這會兒正在御王府後花園的涼亭消食。
彩雲隨時隨地跟隨服侍。
君晏黎望着涼亭兩邊的湖裏。
湖裏的金魚們游來游去。
有月光灑下下來,夜風習習吹來,盪漾起微微水波,一圈又一圈,甚是好看。
涼亭不遠處的石桌那邊。
“賀國舅跟賀斌還在西營。”季扶蘇在西營專門盯着賀國舅跟賀斌,只是盯人的他是臨時被謝青衣叫來御王府的。
“這兩天會有行動的。”容御已經有了猜測。
西海碼頭也有他們的人。
他沒有去西海碼頭,也沒有去西營。
在王府守着君晏黎的他,既是甘之如飴,又是順水推舟!
唯有他本人不出現,那些私底下做着見不得光又骯髒生意的人才會出來。
“沒想到使用鍼灸之術會對人消耗體力這麼大。”謝青衣望向了不遠處的涼亭,隨後又把目光轉向了季扶蘇:“不說王妃一個弱女子。”
“行了行了,我知道,我也累暈了,這件事情你見我一次說一次你也不嫌棄煩。”
季扶蘇瞪了一眼謝青衣。
謝青衣喫着點心,嘴角含笑不說話。
季扶蘇看着謝青衣,想起了之前的事情來。
謝青衣來西營的時候滿臉的愁容。
整得季扶蘇還以爲御王火寒毒不但發作,還很嚴重的樣子。
他脫口而出問的御王妃不是在王府嗎?
謝青衣直接一把把他人抓住,一邊飛走一邊說,王妃暈倒了。
季扶蘇回來才知道,君晏黎是累暈睡的時間過長。
御王不知道是哪裏出了問題,一點都沒耽擱的讓謝青衣停下手頭上所有的事情去把他帶回來。
季扶蘇回來把脈,發現君晏黎確實是沒有其他問題,就是累暈睡的睡覺長了點。
當他要回西營繼續盯着賀國舅跟賀斌的時候,御王怎麼着都不願意讓他回去。
非得讓他先等着,等御王妃醒來再說。
季扶蘇倒是多少知道御王的打算。
只是季扶蘇擔心西營的人。
不知道二哥會不會是賀國舅跟賀斌那些人的對手。
“季小神醫你就放心吧,我們御王府也有人手在西營。”謝青衣看了看自家王爺,看到自家王爺的視線一直望着涼亭裏面王妃身上。
謝青衣也不指望自家王爺會給季扶蘇解釋。
季扶蘇沒了溫潤的笑容。
他佈置的人手,是他二哥。
但跟賀國舅賀斌他們一起交易的人,顯然不簡單。
“有多少?”季扶蘇神色認真。
謝青衣伸出了一根手指:“一個!”
季扶蘇舉起來手中的茶杯,差點沒忍住給砸過去。
“一個打十個,可以了,再來就得打草驚蛇。”謝青衣語氣帶着滿滿的驕傲:“我師兄。”
季扶蘇接着又問:“你哪個師兄?”
“我小師兄啊!”謝青衣一本正經的道:“除了小師兄,其他的師兄都不在京都城,遠水他救不了近火。”
季扶蘇欲哭無淚:“你小師兄最不靠譜。”
“不一定!”謝青衣神神祕祕的。
季扶蘇不抱希望,心想着現在這會兒西海碼頭怕是正在關鍵時刻。
交接貨物的時候了,他可不能現在貿貿然出現。
但願二哥他們機靈點。
此次因爲擔心打草驚蛇,用的都是陌生的面孔。
御王府的人一個都沒有出現。
“有什麼辦法能讓阿黎使用鍼灸之術的時候不會消耗這麼大的體力嗎?”容御看向了季扶蘇。
季扶蘇也想過這個問題。
謝青衣比容御還激動:“對啊,季小神醫,你有沒有什麼辦法能夠解決的?”
“我第一次接觸王妃傳授的鍼灸之術。”季扶蘇略微不好意思:“我這種程度也就是距離基礎入門好上一些。”
“上次在西營給慕容慎接手筋使用的鍼灸之術倒是成了名副其實的輔助。”
謝青衣點點頭,他皺着眉頭露出了幾分崇拜,崇拜中還摻雜了了一些擔憂,所以看起來皺眉的神色更多一些。
“你說的我也發現了,上次咱們王妃接手筋的手法,又快又詭異。”謝青衣眼眸透出來一絲震驚不已:“要不是知道咱們王妃沒有內力,也就是實實在在的三腳貓功夫,看到接手筋的手法,都得懷疑是不是隱世高手!”
季扶蘇肯定的附和道:“沒錯!”
“所以,你沒有辦法。”容御冷冷的瞥了一眼季扶蘇。
季扶蘇又是不好意思的接話回答:“再等我多研究研究再說。”
“咳咳咳,還有,我其實還是有所發現的。”
“什麼發現?快說。”謝青衣迫切的追問。
容御亦是淡漠的眼神掃向了季扶蘇。
季扶蘇表情瞬間變得嚴肅起來:“王妃經手醫治的都是生命垂危的病人。”
“就連御王你的火寒毒亦不是普通的毒性。”
容御知道這個,但他還是希望能夠找得到什麼辦法讓阿黎能夠隨心所欲的使用鍼灸之術而不會消耗體力過大。
像治療陳平平那個小姑娘傷勢這種使用了十二金針,足足讓她昏睡了這麼久。
他望着她的睡顏,真的煎熬。
比起她這麼昏昏欲睡,容御更希望她能起來嘰嘰喳喳個不停。
“什麼意思?”謝青衣攤手,不明白季扶蘇在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