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御冷笑一聲:“怎麼?君四公子有意忤逆生父不成?”
“不知道君尚書知道了,會是什麼心情?”
“哈哈哈,御王殿下話說的嚴重了,孩子大了總歸是不由爹的。”君府四公子君瀾辰痞笑出聲。
君瀾辰一邊露出不正經兒的笑一邊走出來,站在了秦風旁邊,一樣的抱拳行禮:“我父親是什麼心情,我暫時不得而知。”
“但是有一點兒,我家五妹可是實實在在嫁給了御王殿下,我們難道不是一家人?”
“……所以呢?”容御反問道。
君府四公子君瀾辰痞笑連連:“所以,一家人哪有什麼真的隔夜仇,一致對外,豈不是大快人心?”
“當然,我知道御王殿下麾下是人才濟濟,看不上我這個吊兒郎當又沒有什麼本事的公子哥,但是有一點,要是輪起耍無賴,我可是敢認第二名,嗎,沒人敢認第一名的!”
君府二公子君瀾詢,君府三公子君瀾夜。
他們兩個當哥哥的表示,他們跟眼前這個理不直氣也壯的君瀾辰不熟,真的不熟。
好丟人有木有?
耍無賴第二名也值得他這麼驕傲的嗎?
哎,家門不幸,家門不幸啊。
“沒問題!君四公子都不嫌棄,本王自然歡迎!”
“多謝,這樣,爲了表示出在下的誠意,晚些時候,在下親自給賀國舅送一份小禮,到時候,御王殿下儘管看戲就成。”
君瀾辰露出了痞笑的表情。
容御淡漠冷冰冰的沒什麼表情:“好!”
不管君府公子玩什麼花樣兒,容御抱着看戲的心態。
“多謝御王殿下!”君府四公子君瀾辰臉上依舊掛着不怎麼正經兒的痞笑,重新走回座位坐下。
君府三公子君瀾夜,倒是顯得正經多了:“御王殿下,倘若有什麼需要我的地方,儘管開口。”
“所以,君二公子也是這個意思?”容御看了看君府三個人。
最後目光落在了君府二公子君瀾詢的身上。
君府二公子君瀾詢拱手行禮:“兩個弟弟都表明了他們的態度,但在下習慣獨來獨往,抱歉,御王殿下。”
“如此!無妨,人各有志!”容御沒有什麼意外的表情。
君府二公子君瀾詢的保持着中立的態度,容御早就已經預料到。
“阿史那都人現在就在我們京都城,還望各位誰有他最近消息的,能說一聲。”
君府二公子君瀾詢環顧了一圈四周,最後視線多停留了一會兒,分別在容御,謝青衣跟張凌白三個人身上。
容御不理會他,謝青衣倒是回答:“沒問題,君二公子。”
“有消息會通知你!”
“多謝謝管家。”君府二公子君瀾詢禮貌的道謝。
但他轉而把目光投向了張凌白。
張凌白嘴角抽了抽,直接指了指桌面上的一罈酒:“問我消息,先把這壇酒幹完再說。”
君府二公子君瀾詢默默的又把視線轉向了君府三公子君瀾夜。
當然,老三很不給面子就是了。
“二哥,我不怎麼喝酒的。”君瀾夜把視線轉向了主位上的容御:“萬一我一會兒喝醉了,在御王面前說了什麼二哥你的醜事,你確定?”
“老四!”
君府四公子君瀾辰吊兒郎當的直接拎着另外兩壇酒走到了張凌白麪前。
“張凌白,別說我不夠意思,你喝一罈,我喝兩壇,把你知道的阿史那都的消息,都告訴老二。”
“成!”
“別叫我老二嗎?感覺怪怪的。”君府二公子君瀾詢先是高興,只是沒高興兩秒鐘,又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
他狠狠的瞪了一眼君瀾辰。
君瀾辰依舊保持着不正經兒的痞笑,已經跟張凌白對着喝了起來。
主位上的容御,默不作聲的看着這一切。
謝青衣看清楚君府四公子君瀾辰喝的是什麼酒水後,小聲嘀咕着:“六十年上好的女兒紅就這麼當水喝。”
“不虧是花花公子君四公子,看起來比張凌白還能喝。”
“王爺,你覺得呢?”
容御淡漠冷冰冰的瞥了一眼旁邊站着的謝青衣。
他薄脣輕啓:“不怎麼樣!”
“王爺,你看走眼了,君府四公子花花公子花名在外,酒量肯定不差,你看看,這會兒功夫已經開始喝第二罈女兒紅。”謝青衣很是看好君府四公子君瀾辰。
他已經認定了君府四公子君瀾辰酒量必定比張凌白好。
張凌白喝的比較慢。
但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等到張凌白喝完了第三壇酒水的時候,他還是很清醒的。
君府四公子只喝完了兩罈女兒紅,這會兒已經趴在桌面上起不來了。
“這怎麼可能?”謝青衣看走了眼。
容御多看了兩眼張凌白,隨後再看向君府二公子君瀾詢。
君府二公子君瀾詢衝着老三君瀾夜叮囑一聲:“把老四帶走,你給他整點醒酒湯,省得他起來嚷嚷着難受。”
“我知道二哥,御王殿下,失禮了,沒什麼吩咐的話,先告辭。”君府三公子君瀾夜衝着主位上的容御行禮。
容御微微頷首,同意了君府三公子君瀾夜帶着君府四公子君瀾辰離開。
謝青衣望着醉的不省人事的君府四公子君瀾辰。
直到君府三公子君瀾夜扛着君府四公子君瀾辰離開之後,謝青衣才嘀嘀咕咕道:“這個君府四公子也太會演戲了,把我都給騙了過去。”
“君二公子,關於阿史那都的消息,我只知道一點,他現在住在寒門子弟住宅區。”
“距離左侍郎大人府上不遠。”
張凌白看了看君府二公子君瀾詢,再看看左侍郎慕容封。
慕容封瞬間轉向了君府二公子君瀾詢。
他微眯着眼睛迴應道:“此事我一無所知。”
“是啊,左侍郎大人若是知道的話,怕是早就派人上門抓人了。”君府二公子君瀾詢卻別有深意的笑出聲來:“只是張公子明明是好意,卻是讓左侍郎大人誤會了。”
君府二公子君瀾詢意味深長的看着慕容封,尉遲臨兩個人笑着。
不等慕容封再解釋什麼,反應過來的尉遲臨站了起來:“君二公子說的極是。”
“此事是我們這邊過於敏感了,有時候想的太過,也是一種惡意的揣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