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事情,阿史那都有意住在寒門子弟居住的集中住宅區,並非僅僅是想要陷害兩位這麼簡單。”
容御微微蹙眉:“怕是有老百姓已經遭遇了毒手。”
謝青衣臉龐上面瞬間帶上了慍怒:“他們還真的是吸人血的毒蟲。”
“寒門子弟住宅區,大多數都是爲了一日三餐奔波的普通老百姓。”
“根本就沒有多少錢財。”
君府二公子君瀾詢搖了搖頭:“目的不一定在錢財。”
“莫非是?”謝青衣腦海中有了一個猜想。
張凌白,慕容封,還有尉遲臨,三個人幾乎是異口同聲。
“控制!”
“利用!”
“使喚!”
君府二公子君瀾詢終於皺眉:“可惜,現在我們根本就不知道,阿史那都會從誰身上下手,已經下手了的老百姓們是誰。”
“往往等到露出了端倪來的時候,有些人已經挽救不了,有些家庭都遭遇了不幸。”
尉遲臨深深的嘆了口氣:“是啊,君二公子說的是。”
“哎!”尉遲臨嘆息不已。
本來寒門子弟,那些貧苦人家,活着就已經很是不容易。
還要被有心之人利用控制,以此來達到他們的目的跟野心。
貧苦人家成了犧牲品,他們那些別有用心的人收穫了大量的利益。
“既然鎖定了大致範圍,那麼御王殿下,在下先告辭!”君府二公子君瀾詢作揖行禮。
“忙正事要緊!”容御巴不得有人去管這件事情。
謝青衣也是下意識的想要跟着去。
走出去了半步,隨後又默默的退了回來。
他還有事情沒有知道的,再者說,阿史那都這件事情,君府二公子君瀾詢怕是不喜歡旁人插手。
“多謝!告辭!”君府二公子君瀾詢話音剛落,隨之在衆人視線中離開。
君府三個公子個個都是不請自來。
但現在又是最先離開的。
三公子君瀾夜,四公子君瀾辰,兩個人明確了態度跟隨御王。
然而君府真正下一任最有可能當家做主的君府二公子君瀾詢卻是保持着中立的態度。
衆人紛紛心裏都在猜測着君府到底是個什麼意思。
無論君府什麼意思,橫豎他們做的事情,都是衆人看不慣的事情。
頗有些道同志合的感覺。
尤其是慕容封跟尉遲臨,第一次跟隨着御王,真正跟貴族子弟牽上了線。
秦風,秦丞相的兒子。
張凌白,伯爵府張家公子。
還有先後離去的君府三個公子。
“御王,西海視察,表面上一團平靜,底下不少污垢。”秦風站起身來,衝着主位上的容御回稟道:“這一次,牽扯到了賀家三房賀戎圖。”
“此人明明是一個戀童癖,多次作案,卻每次都被強行壓下。”
“賀戎圖到底是枚棋子,還是核心人物,暫時不得而知,賀國丈雖然離開了京都城,但陳家有主事的人在,賀家也有。”
秦風請示道:“這條線上的證據還是少了一些,不足以拔除。”
容御微微頷首:“賀戎圖看似一個被推出來的一枚棋子,但他每次都能夠巧妙的躲開,”
謝青衣正要說話,張凌白又自己幹了一杯酒,搶先了一步:“賀戎圖被爆出來傷害了九家平民老百姓的小女兒。”
“結果呢?陛下都……。”
“咳咳咳!張凌白,你喝的有點醉了吧。”秦風乾咳兩聲,提醒道。
張凌白欲言又止,隨後又幹了一杯酒水。
這會兒臉龐上帶着一絲氣憤坐下來。
慕容封跟尉遲臨互相對視一眼。
這件事情,御王殿下經手,才讓賀家付出了一些代價。
倘若是其他人經手的話。
怕是他們那九個受害者的家屬還得被傷害,還會被反咬一口。
張凌白話裏的意思,有些在責怪陛下包庇縱容賀家。
“其實這件事情,還得多虧御王妃,否則陳開那個女兒陳平平,連小命都保不住。”
“哎,小小年紀,一個小姑娘,可憐啊!”尉遲臨有意轉移話題。
繞不過去就只能說點別的。
這個話題被引起來了,想必接下來談及的就還是賀戎圖,或者賀家的事情。
何況,他們調查的或是貪污,或是走私,或者殺人放火,或者買賣官員等等犯罪違法的事情,必定有他們賀家的影子在。
不是直接,就是間接。
陳家在這方面,倒是顯得聰明多。
很少自己動手,陳家直接背後跟千島國皇族有着牽扯。
並且陳家又是跟江湖勢力來往的多。
官場上的事情,賀家接觸的更多一些。
陳家主在江湖這一塊要更加的喫得開。
這也是賀國丈跟陳家主交好的原因之一!
“說起來御王妃,街頭老百姓們都在議論紛紛,都說這個神針毒醫的傳奇故事。”秦風順着尉遲臨給的臺階接話道:“不知道什麼時候能見見,御王殿下!”
容御淡漠冷冰冰的道:“有機會的。”
不說什麼時候,不說可以,不說不可以。
模棱兩可的答案。
儘管容御沒給出最終肯定的答案。
秦風也不可能真的追着去問要一個確定的見面時間。
本來就是尉遲臨給出來的臺階罷了。
張凌白又喝了一杯酒水,這會兒順着話題順嘴說道:“家裏長輩倒是個個都想見見御王妃。”
“嗯?真的假的?我家裏的長輩亦是如此。”秦風倒是沒有聽聞張凌白提起這件事情。
但現在無意中被張凌白說出來,他也就是下意識的隨口說道。
慕容封更是驚奇的道:“我家長輩也是如此,包括尉遲老弟家的也是。”
幾個人的話這樣一說出來,衆人齊刷刷的看向了主位上的容御。
容御倒是多少猜出來,這幾個人的家裏長輩們爲什麼想要見見阿黎。
其一,因爲阿黎的醫術。
其二,因爲君府姑娘們的議親事情。
“本王猜,你們的長輩,最近可是都見過了君府二房的方氏?”
容御雖然是詢問的語氣,卻是肯定的話。
衆人齊刷刷的下意識點了點頭。
尤其是張凌白,又幹了一杯酒水:“御王英明!”
“那估計幾位好事將近!”謝青衣含笑的望着衆人。
張凌白喝酒的動作一頓,他似乎猜到了是什麼:“不會是……終身大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