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快穿之這個大佬有點水 >第二百二十四章有個人和你很像
    怎麼回事?

    她明明什麼都沒做,爲什麼突然警告她?

    她瞧了一眼太皇太后,莫非kai油也算傷害?

    還有皇上說的赦免是幾個意思?

    去祭祀大典不是美差嗎?

    怎麼說的好像有危險,最好不要去的樣子?

    陳一筒看向還一臉擔憂地太皇太后。

    “太皇太后,您知道祭祀大典嗎?”

    “知道。”

    陳一筒眼睛一亮,“那您可以和奴婢說說嗎?奴婢是因爲這祭祀大典被招進來的,卻還不知道祭祀大典要做些什麼。”

    “你想知道?”太皇太后擡眸,微微一笑,“也可以,但是你必須答應我一個條件。”

    “太皇太后,您儘管說,只要不是傷天害理的事,就是天上的月亮我也給你摘下來。”陳一筒拍胸脯保證道。

    “也不難,這件事你一定可以做到。”

    “是什麼?”陳一筒好奇。

    太皇太后嘴角掛着笑意,“晚上陪我一起shui。”

    陳一筒:“……”

    昏暗的室內,一盞燭火輕輕搖曳。

    微風掀起牀幔,燭光趁機溜進,照在兩張絕美的臉上。

    陳一筒規規整整地躺在牀上,無語望天。

    “太皇太后,您獨自在這仁和宮裏住了得有十年了,居然怕黑?

    不是我質疑您哈,以往沒有我的時候,您是怎麼過過來的?”

    太皇太后眼也不眨道,“從前也是有貼身宮女陪我的,只是關上這寢殿的門,旁地人不知道罷了。

    最近將她們幾個貼身的遣了出宮,竟不想夜不能寐,又聽說宮裏新進了一批宮女,這才急匆匆地去找皇上討人。”

    “哦~”陳一筒恍然,“那您豈不是好幾天沒睡覺了?”

    太皇太后捏了捏眼瞼,掐出點睡眠不足的青紫,可憐兮兮地輕輕“嗯”了一聲。

    陳一筒生了惻隱之心,“放心吧,以後有奴婢在,不會讓您再一個人的。”

    太皇太后嘴微不可查地勾了勾。

    陳一筒頓了一下又道,“點了燭火也怕嗎?要不然我們以後多點點燭火吧?”

    太皇太后搖頭嘆息,“怕的不是魑魅魍魎,怕的是心中的業障,燭火無用。

    還是得有人陪着,才能安寧一二。”

    “是有什麼不好的回憶嗎?”陳一筒好奇道。

    太皇太后嘆口氣道,“我14歲遠離爹孃被迫進宮,才進來幾個月,皇帝便暴斃。

    太子年幼,登基後朝心不穩,逢奸人篡位。

    整個皇宮血流成河,到處都是宮女太監們的哀嚎聲。

    當時的太后妃子、皇子皇孫全都被奸人所殺。

    我也是得貴人相助躲在浣衣房,苟且偷生幾年才活了下來。

    直至現在的皇上登基,一切才歸於寧靜。

    現在每每閉眼,我就會想起那幾年的慘烈,那些慘死的冤魂彷彿就在我耳邊咆哮。”

    陳一筒同情道,“真可憐,那這些年您一定過得很辛苦吧?

    有些時候,死去的人痛苦,活着的人一輩子受到回憶的折磨,更痛苦。”

    太皇太后怔了怔,收回誇張的表情,轉過看着陳一筒。

    她薄脣輕啓,低聲道,“那你爲什麼還要折磨我?折磨了我二十年,都不回來看我?”

    “什麼?”陳一筒掏了掏耳朵,覺得自己聽錯了。

    太皇太后迅速扭回頭掩飾自己的失態,“沒什麼,這些事你不要和別人說,其他人都不知道我有這毛病。

    我只和你一個人說過。”

    “奴婢三生有幸,得蒙太皇太后的信賴。”陳一筒伸手輕拍着她的胸口道,“太皇太后,現在沒事了,以後有我陪着你,安心睡吧。”

    太皇太后道,“你以後不要叫我太皇太后那麼生分,我們年紀差不了幾歲,你就叫我阿悅吧。”

    “阿月?您的乳名嗎?人如其名,和月亮一樣美。”陳一筒笑道,“那我可不客氣了,咱們互通了名字,又交換了祕密,以後就是閨蜜了。

    你不知道,天天奴婢奴婢的,可累死我了。”

    太皇太后笑笑,“那你的祕密呢?”

    她側過身,手枕在頭下,一瞬不瞬地看着陳一筒,“你有什麼沒和別人說過的事嗎?”

    “嗯……”陳一筒沉吟一會兒。

    我的祕密可多了,可惜都不能說,說出來得嚇死你。

    她看着阿月的臉,想了想道,“還真有一個。

    你知道嗎?你和我認識的一個人很像。

    眼睛、輪廓還有舉止神態都很像,連名字也像,他是悅人的悅字,你是月亮的月字。

    不過他是個男的,不然我還真以爲你和他有點什麼關係。”

    太皇太后嘴角忍不住翹了翹,“你對他記得這麼清楚?他對你很重要嗎?”

    陳一筒磨着牙,心裏想道。

    當然重要,這人就是她平坦通天大道的中的一道劫。

    不記清楚點躲得遠遠的,什麼時候小命不保都不知道。

    “那……”太皇太后目光灼灼地盯着陳一筒,“在你心中他是個什麼樣的人?你喜歡他嗎?”

    “喜歡?呵。”陳一筒冷笑一聲,撇着嘴道,“咱們是閨蜜我才和你說的。

    他就是一個冷血無情、殺人不眨眼的大魔頭。

    喜歡他?我寧願喜歡一個太監。”

    太皇太后臉黑了黑,“他或許曾經有過不堪,現在變好了也不一定。”

    “變好?”陳一筒道,“你知道嗎?他可是管……總之某個地方,排行前十的大魔頭。

    都能上排行榜的人,能是好人?

    反正,雖然你們看起來像,但他就是一個十惡不赦的人,阿月你這麼單純善良和他是不同的。”

    “你就這麼討厭他?”太皇太后抿着嘴道。

    “何止討厭。”陳一筒打不過寧風悅,化身嘴炮王者,yi****,“以後我見他一次打他一次,我要把他那張死人臉給rua爛,以消我心頭之恨。

    還要讓他跪下來給我唱征服,把他pigu打開花,讓他哭着求我放過他。

    哈~哈~哈~

    想想就爽。”

    陳一筒說着說着,忽然發現旁邊沒動靜,“嗯?阿月,你怎麼轉過去了?你睡了嗎?還在聽嗎?”

    阿月背對着她,冷聲道,“叫太皇太后。”

    “啊?”陳一筒傻眼。

    友誼的小船這就翻了?

    變臉真夠快的。

    嘖~女人的心真是海底針。

    陳一筒探過頭,俯視着她側臉,“那太皇太后,我都陪你shui了,現在可以告訴我祭祀大典的事了嗎?”

    太皇太后渾身散發着寒氣,“你什麼時候把他那張死人臉給rua爛,讓他跪下來唱征服,再把他pigu打開花,我就告訴你。”

    “啊?”陳一筒撓撓腦袋,“你以爲我在騙你嗎?真有這麼個人,我這輩子最最最最討厭的就是他。

    讓我和他在一起,比殺了我還折磨人。

    你是不是誤會了,以爲我在內涵你?

    我不是在說你,你看我們倆這麼好,還同吃同住,我怎麼可能是在說你呢。”

    太皇太后拽緊被子,咬着牙道,“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