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快穿之這個大佬有點水 >第二百二十五章有去無回
    半夜,陳一筒正裝睡,準備等太皇太后睡着後,進空間修煉修煉。

    等了半天,估摸着對方差不多該睡着了,剛要動作,旁邊的人影卻先動了動。

    太皇太后伸出手在陳一筒面前揮了揮,小聲道,“一一,你睡着了嗎?”

    陳一筒不知她要做什麼,假裝睡着,靜觀其變。

    太皇太后見她沒動,又用手指戳了戳她軟乎乎的臉,“一一?”

    確定她沒反應後,悄悄起身。

    雙手撐在陳一筒身子兩側,將她罩在身下,俯身慢慢靠近。

    陳一筒感覺到一道溫熱的氣息噴灑在自己臉上。

    氣息越來越近,越來越近,近到太皇太后臉上的汗毛她似乎都能感應到。

    她在幹嘛?

    陳一筒懵了。

    她不會是要……

    陳一筒心中正爲自己的猜測驚呼,太皇太后突然停下,腦袋慢慢從她臉的位置往下移。

    越來越下,越來越下……

    長長的睫毛扇動着,若有若無地從她頸間劃過。

    暖暖的呼吸,像一根輕柔的手指,從上而下撫過,一直撫到她胸口的位置。

    陳一筒渾身癢癢的,緊張地肌肉都僵硬起來。

    就在她實在忍不住,想要一腳把太皇太后踹開的時候,太皇太后動了。

    太皇太后伸出手輕輕掀開她的被子,大手順着身體摸索着來到衣領的位置,又輕輕扯開她的裏衣。

    隨着衣服被扯開,陳一筒感覺太皇太后的臉漸漸靠近自己的胸口,整個胸前都熱乎乎的。

    陳一筒感覺自己再不醒,那噴灑着熱氣的臉都要杵到自己身上了,“唰”地推掌撐住太皇太后的頭,眼睛瞪得大大的。

    “太皇太后,你在幹嘛?”

    太皇太后手還扯着陳一筒衣領,沒想到她突然醒了,看看陳一筒又看看自己手搭的位置,一驚,慌亂解釋道,,“我……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樣。”

    陳一筒藉着微光,看着太皇太后爬滿紅暈的臉,更加證實了心中的猜測。

    堂堂太皇太后居然喜歡女人。

    難怪她非要和皇上爭自己。

    難怪白天自己換衣服時,她直勾勾地盯着看。

    還扯什麼害怕,非要自己陪她一起shui。

    原來真相竟是這樣。

    現在想來,一太皇太后,如此高貴的身份,才認識頭一天,就要和她交心,和一宮女做閨蜜。

    簡直千古奇聞。

    這麼奇怪的事,她居然都沒有察覺。

    她震驚道。

    “你居然是……”

    太皇太后也就是寧風悅,見她已經發現自己想要尋找標記的事,暴露了身份,咬咬牙承認道。

    “是的,沒想到還是被你發現了。

    你現在一定很怕我吧?”

    陳一筒見她十分受傷的表情,不忍道,“其實這也不怪你,有些事情並不是自己能控制的。

    不過人與人是不同的,我並不是屬於你那個人。”

    寧風悅抓着她的胳膊道,“你還不肯承認,就那麼討厭我嗎?

    既然你已經知道我在做什麼,又怎麼會不是那個人?

    如果你不是那個人,又怎麼知道我剛剛是在做什麼?

    你根本在說謊。”

    陳一筒懵嗶地眨眨眼。

    啊咧。

    我理解你,還理解錯了?

    雖然我並不覺得喜歡女人是什麼錯事,但不代表我也和你一樣喜歡女人啊。

    寧風悅激動道,“我一直不說,就是擔心你怕我。

    本想瞞着你,等着有了結果再坦白。

    既然如此……”

    陳一筒扯着被子,捂住胸口,一臉驚恐道,“你還想有結果?”

    兩個女的,啷個開花結果?

    寧風悅一瞬不瞬地盯着陳一筒胸口,“既然如此,就別怪我了。”

    說完,一把扯住陳一筒衣領。

    陳一筒看到她直勾勾的眼神,倒吸一口涼皮,“等等。

    我,我肚子痛,想出恭。”

    聽說遭到侵?7?7犯,拉坨米田共在褲子裏就可以逃過一劫。

    她已經這樣說了,太皇太后應該會放過她吧?

    寧風悅一臉憂傷,“你又要逃嗎?”

    哎呀。

    你這幅表情是幾個意思?

    現在式微的是我啊,你憂傷個什麼勁兒?

    怎麼搞得好像我欺負你,又負了你一樣?

    寧風悅道,“你放心,我就看看,什麼也不做。”

    陳一筒默默翻個白眼。

    我信你個鬼。

    女人的嘴騙人的鬼。

    先說看看絕對不摸,等看過了又說摸摸絕對不進去,結果到最後什麼做了。

    別以爲我不知道你的套路。

    寧風悅見她不信的表情,發誓道,“我保證,不管你是與不是,我都絕不會做什麼。”

    他不知哪裏摸出一把剪刀,“若有違背,我就以命相賠。”

    陳一筒看着她已經被剪刀戳破,滲出血的脖子,一個激靈。

    霧草,這太皇太后不僅喜歡女人,還是個神經病。

    不就摸摸的事兒,至於以命相抵,如此過激嘛。

    惹不起,惹不起。

    她悄悄從太皇太后身下抽出一條腿,就準備逃。

    寧風悅察覺到她舉動,難過道,“你還是要逃?”

    陳一筒怕刺激到她,連連擺頭,“不逃,不逃。”

    嘴裏說着,另一條腿卻已經伸了出去。

    寧風悅急了,手放開她的衣領,“好好好,我什麼都不做。

    你不是想知道祭祀大典的事嗎?

    我現在就告訴你,你別走好不好?”

    “額……”陳一筒一心只想脫離這個神經病的魔掌,“我突然不想知道了。”

    寧風悅自顧自道,“祭祀大典持續時間一年,從下個月開始,每隔十天便會舉行一次。”

    陳一筒一點一點往外挪,敷衍道,“嗯嗯。”

    寧風悅繼續道,“進入祭祀大典的太監宮女確實會有生命危險,通常進去後便無人生還。”

    陳一筒嘴角揚起職業假笑。

    所以每一次祭祀大典大家都有去無回,百?7?7姓們還覺得那是個美差?

    是他們沒腦子,還是我沒腦子?

    我信你個鬼。

    自從知道她精神狀況不太對勁,陳一筒現在聽她的每一句話都當在聽神經病發言。

    寧風悅道,“不過你不用擔心,你並不需要進去。

    你真正需要擔心的是……”

    陳一筒終於從太皇太后身下挪了出來,一個鯉魚打挺跳起來,語速極快道。

    “太皇太后,我憋不住啦。”

    說完不等寧風悅再說話,風一樣,一溜煙兒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