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重生後被霸總嬌養了 >第30章 想挽回婚姻
    季閩琛握着檢查報告的手,不由得攥緊了。

    她就這麼不想給自己生孩子?

    想着他們在一起的瘋狂,而事後唐瑾都吃了避孕藥,季閩琛的心裏很不是滋味。

    “是我讓她喫的。”他違心的回答,佈滿寒霜的臉陰沉可怖。

    廖秀雲不敢多揣摩他的心思,識相的把開好的藥單送到季巖手上。

    繼而囑咐着:“去藥房拿藥就可以,讓她多休息,多喝熱水,兩三天就能好。”

    “謝謝廖醫生。”季巖客套的說着。

    他家少爺,現在就如同一座冰雕。

    這廖醫生絕對是故意的,這種事情還非得說出來。

    季巖偷摸掏出手機,正想給陳叔發微信告知一下情況時,季閩琛忽然轉身。

    “接人,回家。”他裹挾着一陣冷風,從季巖面前略過。

    季巖趕忙收好了手機,急匆匆跟在他身後出了急診樓。

    唐瑾也剛好從護士站出來,季閩琛高大的身影映入她的眼裏。

    同時,他冷如冰箭的目光,凌厲的刮在她身上。

    “不對勁。”唐瑾愣了兩秒鐘,仍緩步朝他走過去。

    “閩琛。”她停在離他三米的距離,擡頭望着他。

    季巖實在忍不住,瘋狂用眼神示意唐瑾,奈何對方壓根不看他。

    可不能讓廖醫生一句話,就讓少爺和少奶奶有了隔閡。

    “天天演戲,真是委屈你了,累嗎?”季閩琛的聲音,冷漠訣別。

    他野獸般憤怒狠厲的目光,在問出這句話後,很快便歸於平靜。

    “從今天起,你給我記住了唐瑾,我們只是協議婚姻,你,不配給我生孩子。”

    “以後你再也不用偷喝藥了,我不會再碰你。”

    這句話,聽上去是那樣的平淡。

    彷彿唐瑾,從來就沒進入過他的人生一樣。

    季閩琛就丟給她這麼一句話,繼而從季巖手裏拿過藥,扔向了唐瑾。

    “開車。”季閩琛冷冷一聲。

    季巖哪裏還敢猶豫,雖然他也很同情少奶奶,但現在少爺正在氣頭上,幫忙的話他是一個字也不敢說。

    車門重重的砸上,然後發動,揚長而去。

    唐瑾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目送車子從自己視線裏消失。

    她彎腰從地上把藥撿起來,從廖秀雲給她開了血檢單子的時候,她就料到了現在的結果。

    找過凌銳之後,唐瑾越想就越有些後悔,她和季閩琛從相識開始便是坦誠布公的,她做任何和他有關的事情,都不該瞞着他。

    “少奶奶。”唐瑾正要邁開腳步的時候,身後傳來廖秀雲的聲音。

    聽得出來,女人此刻心情很好。

    “或許我應該稱呼你唐小姐,吃藥對身體不好,還是少喫點。

    不過閩琛那個人,從來不喜歡爲難自己,只能委屈你了。”

    廖秀雲自信的說着,一張美豔絕倫的臉上,盪漾着無比欣喜的笑容。

    她以爲季閩琛有多愛唐瑾呢,在看到唐瑾身上歡愛的證明時,她還心裏很不舒服。

    可事實卻是,閩琛連孩子都不讓她生,她只是一個供他偶爾玩樂的工具罷了。

    想到這些,廖秀雲笑的更燦爛了,真是毫不掩飾。

    唐瑾沒任何情緒變化,冷淡的說着:“是啊,他身份尊貴,可不是隨便什麼女人就配站在他身邊的。”

    “我覺得我還好吧,起碼他願意給我一個堂堂正正的身份啊。”唐瑾輕飄飄的說着。

    “能配上他的,只有那位他親自去機場接回來的徐小姐,別人啊,只有觀望他的份兒,你說呢廖醫生?”

    聽上去她的話,是那麼的不經意間說出口的,反問着廖秀雲,像是朋友之間在聊天似的。

    廖秀雲笑容僵在臉上,開心不過三秒鐘,她以爲自己終於有希望了。

    可沒想到,竟然是更絕望了。

    “徐小姐?我跟閩琛認識五年,從來沒聽他說過什麼徐小姐。”廖秀雲不可置信,她高姿態的說着,想從唐瑾這裏求證。

    怎麼可能呢?要是季閩琛真的有愛的人,爲什麼還會荒唐的娶了唐瑾?她不信。

    唐瑾看着她直搖頭,勸道:“做醫生,就把心思都用在病人身上,異想天開白日做夢,對你可沒什麼好處。”

    唐瑾忽地擡起手,藥袋拿在手上甩了甩,扔給了廖秀雲。

    “謝謝你幫了我一個大忙,這藥我用不到。”她揚起一個淡淡的笑。

    “你什麼意思?”廖秀雲搞不清楚唐瑾的話,斥聲問着。

    “字面意思。”唐瑾簡單的回了一個字,瀟灑的轉身離開。

    廖秀雲一頭霧水,一臉懵,又急又急,狠狠地踩着地上的藥袋子。

    唐瑾攔了一輛出租車。

    “去江洛小鎮。”她報了地址給司機。

    師父從醫院退休後,便住在了江洛小鎮,反正現在沒地方可去,不如去找師父,正好有事兒需要他老人家幫忙。

    現在她舔着臉回到雲水間,只會激怒季閩琛,唐瑾深知,自己也不是會放下姿態服軟求原諒的人。

    於是乎,便需要點技巧和外力加持。

    晚上七點半,出租車停在了一間四合院門前,唐瑾搖下車窗,大聲朝叫着:“師父,來付車費。”

    “咯吱。”

    門打開,一個頭發花白,穿着一身棉麻衣服的老人從裏面走出來,手裏捏着兩張錢。

    “師父,我生病發燒了,難受的很,你能不能幫幫我,讓我病的更嚴重些?最好是要死不活的那種。”

    唐瑾從車上下來,挽着他老人家的胳膊,靠在他肩膀上興沖沖的說着。

    秦松拉着她的手,邊給她號脈,兩人邊往院子裏走。

    “你這丫頭,這種天氣也不知道多穿一點,穿成這樣就出來,你不生病誰生病。”

    責備歸責備,秦松還是挺心疼這個小徒弟的。

    給她倒了杯熱水,拿了條毯子披在身上,“別人都是求着醫生治好她,你還想更嚴重,小腦袋裝的都是什麼?”

    秦松問着。

    唐瑾長長的嘆息着,“我這啊,是無事不登三寶殿,這忙師兄都幫不了,還只有師父你,才能以假亂真。”

    唐瑾笑嘻嘻的說着,什麼熱水毯子,都不要。

    “師父,徒兒的婚姻能不能保全,日子往後幸不幸福,就全看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