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重生後被霸總嬌養了 >第31章 是動了情嗎?
    “看吧,我就說讓你婚前先把人帶來我給你把把關,這下好了,遇到壞男人了吧,讓師父說你什麼好。”

    只想罵唐瑾活該,秦松真是恨鐵不成鋼。

    凌銳那小夥子多好,他們從小一起長大,情意深着呢,他多想兩個徒兒能結婚。

    哎,可惜了啊,這丫頭着急匆忙的就把自己給嫁了,秦松想當媒人的機會都沒了。

    “他這麼不好,你乾脆和他離婚,你放心,沒人娶你的話,我讓你師兄跟你結婚。”

    “師父,你亂說什麼呢?我跟師兄不來電,你別搗亂,把你的手機給我。”唐瑾伸出手,要着。

    秦松給了她,還不放棄的勸說着:“你師兄人多好,對你很疼愛,什麼好的都想着留給你呢,這不,給你的新婚禮物,還在我這兒呢。”

    “要不乾脆就變成定情信物,多好,這鐲子,你看看,多漂亮。”秦松順手摸出一早放在桌子上備好的盒子,打開遞到唐瑾面前。

    是一隻做工精細的銀鐲子,看上去很有年代感。

    “別看這東西是銀的,珍貴着呢,他祖上傳下來的,老古董了。”秦松拽過唐瑾的手,直接套了上去。

    唐瑾只顧着把季閩琛的手機號輸進去,備註還是“乖徒兒的好女婿。”

    “待會兒我病的不省人事的時候,你就打這個電話。”

    “然後跟他說:再大的誤會,當面解決,她現在心如死灰,一心求死,你把她接回去,別讓她死在我這裏。”

    “記住了嗎師父?”唐瑾一股腦的說完,反問着,漆黑的眸子盯着秦松看,生怕他不按照自己說的做。

    “真的是,愛你的你不要,不愛你的你要送上去,搞不懂。”秦松抱怨着,極其不情願的接過了手機。

    他還是認真的看着電話號碼,然後說道:“記住了,別擔心,躺到牀上去,我給你扎針。”

    “謝謝師傅,徒兒的幸福可就交代給你了,記住,我要要死不活的狀態,一腳踏進地獄的那種感覺。”

    唐瑾麻溜的躺在了牀上,挽起袖子:“來吧師父,不用手下留情。”

    秦松鎖着眉頭,坐在牀邊,拿出鍼灸盒子。

    在扎針之前,他撥出了季閩琛的電話。

    直到電話接通,他才熟練乾脆的一針紮了下去。

    “啊!”唐瑾疼的一聲慘叫,眼淚瞬間就在眼眶裏打轉了。

    師父下手真的太重了,還真是要要了她半條命啊!

    她錯了,應該讓師父做做樣子就好了。

    “疼師父,真的很疼。”

    感覺像有無數根浸了毒的鋼針,扎進了血肉裏,要刺爆血管似的,疼的她忍不了,大叫出聲。

    秦松沒說話,又拿起一根針,紮在了唐瑾的腦袋上。

    這一次,頭炸裂似的疼,那種感覺,就好像有無數只蜈蚣蠍子,在身體裏肆意橫行一樣,疼的她一聲接着一聲的慘叫。

    另一邊聽到聲音的季閩琛,不由自主緊張起來,手攥成了拳頭,卻仍然忍着沒說一句話。

    “都是唐瑾騙人的,她演戲手段高超,只是想把我玩弄在鼓掌之中罷了。”

    季閩琛一遍遍的在心裏警告自己,不讓自己去關心唐瑾。

    可那痛不欲生的叫聲,實在讓他焦灼難安。

    持續了整整五分鐘,慘叫聲從沒斷過,他終究忍不住,開口問着:“她怎麼樣了?”

    “快死了也不肯去看醫生,藥也不喫,她說你們之間有誤會,你也不聽她解釋,那她活着不如死了。”

    “你最好來看看她吧,要不然她死不瞑目,江洛鎮唯一的一家四合院,你進了村子就能看到,我言盡於此,你自己考慮。”

    秦松嚴肅的說完,掛斷了電話,可不給季閩琛細問的機會。

    又讓唐瑾疼了幾分鐘,這才拔掉了她身上的針。

    瞬間失去痛覺的唐瑾,躺在牀上大汗淋漓,動也不動。

    身體彷彿被掏空了一樣,她現在整個人都處於放空的狀態,滿頭大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疼夠了,你就知道你要不要珍惜這個人了,等着吧,看他會不會來。”

    “小瑾啊,你記住今天爲他受的疼,要是以後他辜負你,就加倍的還回去,沒有哪個男人,值得你爲了他傷害自己。”

    秦松語重心長的說着,真看不得徒兒受罪,唐瑾倒是不哭了,他倒好,眼淚一雙雙的掉下來。

    用袖子擦着。

    “師父,對不起,讓你替我擔心了,你放心,我不會爲了男人,就把自己置身在危險之中,我深知,男人都不配。”

    上一輩子,她因爲相信愛情,被傷的體無完膚,悽慘死去。

    這一輩子,她心裏根本就沒有愛情。

    可秦松哪裏會信,他太清楚唐瑾的性格了,她就是一個感性的理想主義者。

    有人愛她,她也愛上那個人的話,她可以爲了那人做任何事情。

    “別說大話,做到了纔算,休息會兒吧,待會兒你還有苦喫。”秦松給她蓋好了被子。

    他們都在焦灼的等着季閩琛來。

    ……

    兩個半小時後,勞斯萊斯一個急剎車,急促的停在了四合院前。

    季閩琛從車裏跑下來,直接奔進了院子裏,燈火通明的屋子,卻沒一個人。

    “唐瑾。”他大聲叫着,害怕自己來晚了。

    “這裏。”右手邊的房門打開,秦松慢悠悠的說了聲。

    季閩琛匆忙走過去,額頭上是細密的汗珠,襯衫都溼了一大半,是因爲緊張唐瑾。

    “她呢?”他問着。

    秦松沒回答,而是給他讓開了一條路,他邁着大步走進去。

    竄入眸子的一幕,唐瑾蜷縮在牀上,瑟瑟發抖,臉上毫無血色,他叫了一聲她也不回答。

    “有病了不看醫生,你到底要幹什麼?”季閩琛對她很是無奈。

    他衝到牀邊,把唐瑾抱在懷裏,此時的唐瑾,簡直就是一個冰窖。

    身子冰冷,根本不像個活人,季閩琛心疼壞了。

    “走,我帶你去醫院。”

    “我不去。”唐瑾一把推開他,眼淚刷一下就掉了下來,繼而冷笑着。

    目光充滿絕望,躲他躲的遠遠的,埋頭只顧哭泣。

    “我跟你沒關係了,你別碰我,我的死活與你無關,你走。”她強硬的說着。

    是演戲,還是真的傷心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