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人自有妙計。”顧西檸笑道。
秦商允聽了颳了刮顧西檸鼻子:“就你鬼主意多。”
周雲熙看到趙葵言嫉妒的目光,對皇上說:“皇上,臣妾雖在宮中,可皇陵的事情也聽了一耳,說是側妃撞鬼了。”
“哪裏有鬼,恐怕是哪位先帝嬪妃的亡靈。”皇上說。
周雲熙笑了笑:“是啊,臣妾也覺得呢,如果在皇陵見到鬼嚇唬她,恐怕就是列祖列宗不承認這個側妃吧。”
趙葵言聽到這話,本想反駁,可又找不到話反駁,只好忍着。
雲貴妃現在得盛寵,她可不敢說什麼。
皇上一想到趙葵言處處把事情辦砸,就心中氣憤,看向趙葵言的目光也是狠厲。
趙葵言啥也不敢說,只能低頭飲酒。
那郡王妃又說:“可是,雲王妃在皇陵的事,京城百姓傳的紛紛揚揚的,有人還是說,說這是狐狸一族認祖呢。”
周雲熙在皇上講話前,就開口:“既然白狐有靈性,認祖也只能說明王妃能給皇上帶來祥瑞,皇上您說是不是。”
說完周雲熙跪下:“臣妾恭祝皇上福壽安康,萬壽無疆。”
“愛妃快快請起。”皇上扶起周雲熙,雲貴妃先發制人,皇上也只能順坡下驢,顧西檸感激的對周雲熙笑了笑。
宮宴結束,衆人回府,顧西檸回到房間接着躺在榻上:“呼,嚇死我了,這場宮宴真是有驚無險。”
秦商允撫摸着顧西檸的髮絲,“今日真是爲難你。”
顧西檸只是懶洋洋地閉着眸子,進宮真心心累。
西院,趙葵言坐立不安。
皇上爲她提供了到皇陵的機會,她卻沒把握好,暗衛不知啥時候就來了,想到那個讓人頭疼的暗衛,趙葵言更加緊張。
顧馨雅回到府上,想想其他人嫁的那麼好,全世界就她最差,不禁氣的摔東西。
“憑什麼!憑什麼他們都過得這麼好!”顧馨雅瘋狂摔着茶杯。
丫鬟勸道:“小姐別急,咱們來日方長是不是。”
顧馨雅推了一把丫鬟:“來日方長?還要多久,你會不會講話啊!”
丫鬟啞然,這時聽到顧馨雅又說“還有啊,今天在宮中,你也不知道護主,養你有什麼用。”
“小姐恕罪,小姐恕罪。奴婢……”丫鬟連連磕頭,顧馨雅繼續問:“你現在可有什麼辦法,爲本小姐效力。”
“小姐要奴婢做什麼,奴婢一定拼盡全力。”
顧馨雅思忖了一會兒,讓丫鬟去給趙葵言報信:“你就是我約她在聚合樓一見。”
“是。”
丫鬟匆匆去了,半個時辰後,二人出現在聚合樓包廂。
趙葵言正愁找不到聯手之人,顧馨雅的主動要聯手讓趙葵言十分高興,連忙來了茶樓。
顧馨雅見了趙葵言,直入話題:“妹妹在王府,在我堂姐手底下過的如何。”
“我什麼樣兒,你看不出來嗎?”趙葵言不悅,但又覺得自己說錯了話,就說:“你要說什麼。”
趙葵言聽了上下打量顧馨雅:“你看起來,可不像玩蠱之人啊。”
顧馨雅給丫鬟使個眼色,丫鬟笑道:“若是您不信,過幾天我們小姐會給您證明的。”
趙葵言蹙眉:“此話當真?我聽說有的蠱能讓人全身潰爛而亡,事後還查不出原因,可是你說的這種。”
顧馨雅賣關子:“具體是什麼蠱,倒時您就知道了。”
趙葵言又覺得不對:“你爲何忽然與我聯手,可是有所圖?”
“哎,妹妹若是不信,我就走了。”顧馨雅站起來。
趙葵言攔住:“自然是信,等你養好了蠱,就來見我吧。你看這樣可好?”
顧馨雅這才說出自己意圖:“好啊,不過還有一件事,就是——若我的方法有用,妹妹能爲我做什麼。”
趙葵言聽了噗嗤笑道:“我就是你不會不明不白與我聯手。”
原來是早早算計好了。
“天下熙熙,皆爲利往。不管與誰合作,你都要付出,不是嗎?”顧馨雅反而說道。
趙葵言冷笑:“是啊,哈哈哈哈。”
兩個人在包廂笑起來。
顧馨雅回了府就開始搗鼓金錢蠱,而趙葵言現在也是放心了,有顧馨雅的巫蠱,等皇上再問她最近打算時,她就有的說了。
顧馨雅也是從江湖的術士那裏得來的金錢蠱方法。
她找來一個罐子,在罐子中注入養金錢蠱所需的東西,緊接着將蠱埋在土中。
等待着金錢蠱成熟的那一日。
所謂金錢蠱就是蠱蟲與銅錢差不多形狀,而繁殖速度極快,只要生出兩個,就能很快的生四個八個。
方法就是將它放在棉被中,待蓋着棉被的人睡着時金錢蠱出來吸人的血。
顧馨雅一邊搗鼓金錢蠱,一邊冷笑:“哎呀,希望這些蠱好好長大,這幾個月我忍着顧西檸真是忍夠了。”
“可不是嘛。”丫鬟附和:“小姐您才貌雙全,美麗動人,哪裏比不過她,怎麼就不比她嫁的好呢。”
顧馨雅聽了丫鬟的話當真了:“是嗎,你也覺得我比她強?”
丫鬟點頭:“對啊。”
顧馨雅把玩着一縷頭髮:“我一定要過的比她強,那個賤人從小壓我一頭,憑什麼。”
金錢蠱要養三日,三日後打開罐子查看情況,顧馨雅與趙葵言這三日過的着急,趙葵言倒是沒在作妖,一直呆在她院子裏等着顧馨雅的消息。
三日一過,顧馨雅立刻開罐子,只見裏面的金錢蠱變成了兩隻,在罐子中蠕動。
顧馨雅見了有點害怕,又一臉厭惡地將這醜乎乎的蠱放在一旁。
“你去找趙葵言吧。”她讓丫鬟找趙葵言。
趙葵言聽聞蠱做成了,立刻帶着面紗去了。
到達聚合樓,顧馨雅丫鬟將罐子打開,趙葵言低頭一瞧,捂着帕子躲開:“這就是傳說中的蠱。”
顧馨雅將使用方法告訴趙葵言,接着說:“我帶來了一個盒子,給你把蠱放進來。也能隱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