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高冷魔君迷糊妃 >第一百六十四章 刑七月生命體徵消失
    刑七月在人進來時,就已經來不及躲起來了。

    只能站在一邊,儘量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那兔妖手舞足蹈,肆無忌憚的跑到了陣法的中央,像極了一個無憂無慮的小兔子。

    但是他的一番操作,可算不上什麼無憂無慮。

    手上覆雜的結印,速度像是按了十倍速。

    隨着兔妖的動作,剛剛那不見蹤影的陣法,在此時又顯現了出來。

    淡淡的紅色,卻沒有如之前一樣,把陣中的兔妖化成一團血水。

    相反,那兔妖還好好的站在那裏。

    除了臉色稍稍有些蒼白,別的毫髮無傷。

    深吸了一口氣,兔妖露出了開心的笑容。

    “這下主人肯定會誇我的。”

    說完,慢慢走出陣法。

    朝着來時的入口而去。

    本以爲他要離開了,卻在下一秒,方向突變。

    氣勢突然凌厲,直直的朝着刑七月的方向而來。

    “是誰?”

    刑七月提着心,快速閃過了這一擊。

    原本站立的位置,一片焦糊。

    而那兔妖,卻還對着刑七月剛剛的位置,警惕着。

    刑七月心想:原來這兔妖看不到自己,那他是怎麼察覺到自己的?

    見一擊未中,什麼都沒打着,兔妖有些懷疑。

    “難道我剛剛看錯了?”

    又是一番仔細的查看,確定那地方沒有人後,兔妖這才確信是自己看錯了。

    又恢復了好心情,一蹦一跳的離開了這裏。

    刑七月鬆了一口氣,眼睛無意中看到了自己的腳下。

    瞬間嚇得僵在了原地。

    我去,我怎麼跑這兒來了。

    她腳下的,正是那陣法的所屬範圍。

    剛剛的那一躲,雖是躲過了兔妖的攻擊,卻是無意中跳進了這陣法中。

    身體比腦子快一步,條件反射的就往外跑。

    卻發現,身體像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從頭頂灌下,緊緊的壓在地上。

    兩條腿,像是灌了鉛,生了根,黏在地上。

    直接上手去拔,去拽,去扯,都分毫不動。

    心裏苦笑不已,這麼快就把自己玩廢了嗎?

    沒有放棄,調動全身的靈力,全部集中在腿上。

    不管怎麼說都要搏一搏。

    片刻過後,她就發現了一個更爲悲傷的事情。

    這陣法,不單會把人變成血水。

    她集中在腿上的靈力,就像是鐵遇到了磁鐵,不受控制的瘋狂衝向了那陣法。

    “糟了!”

    最後的意識,停留在糟了。

    ...

    沒多久,一處全黑的地方,什麼都看不清。

    周身只有一米左右範圍是亮的,腳下是一片白,像是地板一樣的材質。

    再遠處,就是一片純黑。

    刑七月睜開眼時,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幅情景。

    “這是哪裏?”

    呢喃似的說了一句話,聲音不算大,卻在這地方傳出好大的迴應。

    一遍一遍的迴響,中間沒有隔很久,刑七月猜測,自己應該是在一個密閉的小空間裏。

    試探性的朝着一個方向走去,一步兩步。

    好在還是可以走的。

    而且她走到哪裏,那亮點的中心就在哪裏。

    這一發現,讓她驚喜萬分。

    大約過了半刻鐘,不知道走了多遠。

    所謂的牆壁,卻是一點出現的跡象都沒有。

    “我這是跑哪兒了?”

    說着直接原地坐了下來,直接不走了。

    而此時的客棧裏,卻是炸了鍋了。

    正在自己房內休息的千生,猛地驚醒。

    醒來之後,仔細探尋那根熟悉的牽絆,卻什麼也沒尋到。

    平靜的臉,此時終於變了神色。

    輕皺着眉頭,略微一思量,就打定了主意。

    離開自己的房間,走了出來,然後輕輕釦響了刑止離的門。

    “刑止離。”

    叫了一聲後,就站在了一邊,安靜等着。

    好在刑止離睡覺一向很淺,這麼點聲音,立刻就醒了過來。

    隨意披了一件衣服,然後打開了房門。

    看到站在一邊的千生,有些疑惑。

    這人,一般只有他找去的,從來沒有自己主動上門的。

    “你來找我?”確定不是找七月的?

    千生確定的點了點頭,“尊主的生命體徵,消失了。”

    像是陳述一樣說了這麼一句。

    刑止離確實頭皮一緊,“你說什麼?生命體徵消失了是什麼意思?”

    一個跨步,直接逼近了千生。

    像是不習慣這麼親密,千生默默的後後退,拉開了兩人的距離。

    “就是你理解那個意思。”

    像是不過癮一樣,又重複了一遍,加了一把火。

    刑止離直接又是一步上前,直接抓住了千生的衣領,把人給拎了起來。

    “別以爲你是七月帶來的,就可以這胡亂說話。”

    然後一字一句的,像是警告似的說了四個字,“禍從口出。”

    千生此番的樣子,腳不沾地,整個人因爲衣領被揪住了,被迫的仰着頭,可謂是狼狽。

    但他卻好像那被抓住了衣領的人不是自己一般,依舊平淡的說道:“生命體徵消失,一是死了,二就是去了一個我們不知道的空間。”

    這一傢伙,直接火上澆油。

    刑止離雖然平時處事冷靜,但只要事情扯上了刑七月,那就冷靜不了。

    青筋直爆的手,直接把千生被拉倒了面前,瞪着對方,惡狠狠的說道;“七月我看着在房間裏睡覺的,你跟我說她生命體徵消失了?

    你可知道,若是說謊,我不會再容你出現在這裏。”

    對於刑止離的威脅,絲毫都不放在心上。

    活了不知道多少年,什麼樣的沒見過。

    見過的夢境,多殘酷的多不合理的,見多了也就習以爲常了。

    所以這麼點威脅,他根本就看不進眼裏。

    “你不如去看看。”

    毫不在意的說了一句。

    刑止離看着千生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氣哼哼的把人往後一懟,鬆開衣領就大步走向了七月的房間。

    要擱別人,早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