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出靈力,再次查看兩人的身體狀況。
發現兩人都已經恢復的很好了,刑七月挺開心的。
這就放心了,接下來她就可以專心去做她自己該做的事了。
在接下來的日子,刑七月也沒有說離開。
幾人就待在弒魔殿裏,快速的整理着兩大魔殿之戰後的殘餘。
而刑七月呢,看着也挺悠閒的。
時不時逗逗魔殿外的血厭獸,時不時溜溜彎。
日子倒也過得不錯。
而在妖界,皇城中,卻不太安靜。
已經三日了,整整三日未見代理妖皇。
而本應該已經離開了的各妖族,卻遲遲沒有離去。
客棧外的護衛,一日復一日的堅守在自己的崗位上。
面對不斷變換方式來打探妖皇消息的妖,始終就像是一個機器人。
一問三不知,打架誰都不服。
不知從哪裏傳出了小道消息。
代理妖皇,妖丹受損,妖力已經潰散。
聽到這消息,皇城立馬就炸了鍋。
一大早,就各懷鬼胎的來到了刑止離所居住的客棧外。
碰到同行了,就問問好,順便打探打探對方的來意。
“豹族妖王,前來面見妖皇。”
“兔族妖王,前來面見妖皇。”
...
七八個妖王或掌事的大妖,聚集在這裏。
唯一的目的,就是想要看看這代理妖皇,到底是不是妖丹受損。
外面吵得不可開交,護衛牢牢的守着。
沒有親眼看見妖皇,還沒有人敢真的幹起來。
畢竟,槍打出頭鳥。
誰都不願意做這第一個人。
裏面,千生躺在長椅上,曬着不算大的太陽。
一直銀色的狼,就那麼躺在他的身邊。
睡得正香,發出了鼾聲。
而一邊的石桌旁,聲聲正抱着一盤點心,喫的正歡。
對於外面的動靜,都聽到了,卻沒有一個人動。
“妖皇,我等有要事求見,還請出來一見。”
一聲帶着妖力的喊聲,巨大無比。
恨不得站在城外都聽得見。
那睡得正香的狼,動了動耳朵,慢慢睜開了眼。
看了看旁邊躺着的人。
千生第一時間看到了,然後坐起身。
聲聲撓了撓耳朵,“你不出去看看?這麼吵,早晚會衝進來的。
這些妖,各個不懷好心。
沒看到人,他們是不會離開的。”
千生低頭看着睜着兩隻眼睛,像是在擔憂着他的刑止離。
拍了拍狼頭,輕輕說道:“睡吧,我去看看。”
聽完,銀狼又閉上了眼。
千生站起身,整理了衣衫。
平靜的看向院外。
然後擡腳,向外走去。
聲聲見此,連忙抓了幾塊點心,然後快步跟上去。
“等等我,我也去。”
千生停腳,然後等了等聲聲。
聲聲追上後,就直接抓住而來千生的手。
門被人從裏面打開,外面的妖探頭去看。
卻看到兩個陌生的人走了出來。
兩人站在那裏,大大方方的任由打量。
一隻妖等不了了,先開口問道:“妖皇呢,我們要見妖皇。”
一聲喊下,引起了不少妖的共鳴。
此起彼伏的應和聲,咄咄逼人,卻絲毫沒有嚇到千生。
輕啓薄脣,清潤的聲音響起。
“妖皇閉關,不見人。”
這一句話,無意是肯定了那句所謂的小道消息。
妖皇確實是妖丹受損,不太好。
這些妖在得到自己想要的消息後,非但沒有離開,反而是更加的逼近。
“妖皇是不是受傷了,我有極好的療傷之藥。
只要妖皇說一聲,我絕不猶豫。”
說是關心的話,言語中卻讓人感覺不到一點暖意。
反而是一陣發寒。
千生繼續說道:“妖皇閉關,不見客。所有事宜,皆有我處置。”
這話一出,像是在熱油鍋里加了水。
炸了鍋。
“你是個什麼人,妖族的事豈能隨隨便便就交給旁人。”
“就是就是。”
...
聲音嘈雜,都是在說刑止離這事做的不對。
千生卻默默拿出了一把刀,然後下一秒,在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出現在了站在最前面的兔妖的前面。
發亮的刀,直接貫穿了兔妖的胸膛。
手起刀落,利落拔刀。
紅色的鮮血,噴濺而出。
染紅了千生的白衣。
那兔妖,實力不弱。卻連反抗都沒有,叫聲都來不及發出,就面前這看着柔柔弱弱的人給殺了。
一時之間,衆妖之間鴉雀無聲。
心靈被震懾不少。
而始作俑者卻是淡淡收回刀,染紅再次閃現到原來的位置。
雲淡風輕的說了一句:“我不介意,手上多幾條命。”
說話時,眼裏不是那種對生命的漠視。
更像是見多了,真的就不在乎了。
好像活着死了,沒什麼區別。
手上的血,還殘留不少。
那手的主人,卻一臉清冷,就那麼站在那裏。
周身給人的感覺,立馬就像是換了個人。
聲聲被千生這麼一操作,直接圈粉。
眼冒小星星的看着千生,要不是看還有這麼多閒雜人等在,早就撲了過去了。
有這麼一個狠角色在,衆妖瞬時間有些不確定這小道消息是否準確了。
“妖皇閉關,再有打擾,殺無赦。”
輕輕的一句話,卻像是充滿了力量,讓人不可抗拒。
原本像是擺件一樣的護衛,此刻卻跟着千生的後面,氣勢震天的喊着殺無赦。
瞬間,衆妖就產生了退卻之心。
有一個退,就會帶動兩個人,然後就帶動了一羣。
剩下的個別幾個,即使不想退,但是人單勢薄,也被逼退下。
對着護衛吩咐了幾句,然後轉身進了院裏,關上了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