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主人,薛玉是你哥哥!”
薛珠:“你說什麼呢?”
虛:“是真的,他從血緣上來說,是你的親哥哥!!!”
莫名其妙多了個哥哥的薛珠一臉懵逼。
這怎麼就多了個哥哥?
薛珠:“虛,這是怎麼回事?薛珠不是獨生女嗎?”
虛:“劇情是真的說的沒錯。”
薛珠:“那這個哥哥是怎麼回事?”
虛:“難道是隱藏劇情?”
薛珠:“……還有隱藏劇情?”
虛:“有的主人,不過概率很小。”
薛珠:“我們中獎了?”
虛:“想來是的。”
薛珠:“行吧。”
這會兒再看向薛玉,發現兩人還真有幾分相似。
薛珠:“薛玉,你爲什麼要拉着我不讓我走?”
薛玉:“不知道。不能走。不要走!”
薛珠:“我不走。那你告訴我,你認識我嗎?”
薛玉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
薛珠:“你這又點頭又搖頭的是什麼意思?”
薛玉:“我不認識你,但是感覺熟悉。”
虛:“血緣關係還真是奇妙。”
薛珠逗薛玉:“你就不怕我是壞人?”
薛玉:“你不是!”
薛珠好笑,“你怎麼知道?”
薛玉:“反正就不是!”
薛珠笑了:“好好好,不是就不是!”現在的薛玉,思維與孩童差不多,得哄着。
薛珠對着薛玉展顏一笑:“我也姓薛,我叫薛珠。”
薛玉唸叨一邊:“薛珠。”
薛珠點了點頭:“嗯。”
這時候門又被敲響了。是客棧掌櫃。
身後跟着一個人。觀其樣貌身形,看來是跟薛珠差不多大的人。
掌櫃:“薛姑娘。”
薛珠:“掌櫃的,這位是?”
掌櫃:“這是這位公子的貼身侍從。之前這位公子的事都是他照顧。今天上午事發時,他正好不在,剛纔回來,這才帶他過來。”
薛珠:“確定是這位公子的侍從嗎?”
侍從阿秋:“我當然是公子的侍從。”
薛珠:“如何證明?畢竟現在這位公子可是失憶了呢。”
侍從阿秋:“這?我本就是公子的侍從,還需要證明嗎?”
薛珠一臉認真的說道:“需要。”
看着薛珠擋在薛玉跟前,薛玉又一直看着薛珠,連看自己一眼都沒有,更何況給自己證明了。更何況聽說公子還失憶了。想到這裏,侍從阿秋無奈的開口說道:“我們都是天山派的。”
薛珠聞言一臉驚詫:“傳說與世隔絕的天山派?”
侍從阿秋:“正是!”
薛珠話鋒一轉:“如何證明?”
侍從阿秋從懷中取出一蓮花狀晶瑩剔透的東西,:“這是我們門派的身份象徵。”
薛珠伸手接過一看,看上去晶瑩剔透的水晶蓮花,入手卻有一絲寒意,凝而不散。
薛珠:“天山寒晶?”說着把蓮花遞了回去,“剛纔也是爲了謹慎,望莫怪。”
薛珠:“中了一種毒,身體無礙,但是記憶卻有丟失。神志也有一定影響。”
侍從阿秋:“這……”然後伸手喚薛玉:“公子,您可還認得我?”
薛玉被擋了視線,看着侍從阿秋,又聽他這話,不情願的開口:“我不認得你。”
侍從阿秋:“公子!”
薛珠在旁邊出聲:“他記憶缺失,很多人事都忘記了。能否想起來,得看造化。既然你回來了,我就先回去休息了。你看着他吧。”
說着薛珠又想起身回去。
卻被薛玉拽着衣袖,依然沒有走成功。
薛珠:“……”能打人嗎?反正現在也沒人知道他是她哥。
侍從阿秋看着薛玉這樣子也不好意思:“公子,人家姑娘要回去休息。”
薛玉癟癟嘴,直勾勾的看着薛珠:“不要走。你答應了的。”
薛珠:“我……”嘆了口氣,薛珠又坐回牀邊:“可我會累啊!你看你一直抓着我衣袖,我就沒有辦法回去休息,沒有辦法回去休息,我就會因爲休息不好,又累,又困。身體也會不好。你確定不讓我回去休息嗎?”
薛玉抿抿脣,漸漸鬆開了手:“那你,那你休息好了以後,別忘了來找我。”
薛珠:“好。”
薛玉:“嗯嗯。”說着還伸出了手,比了個六,薛珠好笑,也伸出手,跟他拉勾勾。
薛珠:“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許變。你看,我都跟你拉勾勾了,不會騙你的,你也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
薛玉乖巧的應到:“好。”
回到自己地字號房的薛珠,剛坐下喝了口茶水。
虛在意識跟她聯繫起來。
虛:“你打算把薛玉怎麼辦?”
薛珠:“涼拌!”
虛:“宿主,喫人是不好的,而且還是原主親人!不能這麼做!”
薛珠一頭黑線,這傢伙是智商掉線了嗎?
薛珠:“行了,別想那麼多!繼續看着客棧。”
虛:“好的主人。”
這兩天在制定自己計劃的薛珠,看着緊跟在自己身後的薛玉,總感覺有些無奈。
真真的是一直跟在自己身後,除了喫飯睡覺。導致,薛珠想上個廁所,還要趁他睡覺的時候。至於喫飯?已經死皮賴臉跟着薛珠蹭了好多頓飯了。
在又一次看到了侍從阿秋的時候,薛珠堵着他說道:“我說,你不是他的侍從嗎?一天天不待在他身邊照顧他,你都去哪裏了?把他扔給我這麼一個陌生人。你有沒有搞錯啊!”天天蹭我的飯。再這麼蹭下去就要破產啦。
侍從阿秋:“薛小姐真是抱歉,我也沒有辦法。已經傳信給門派了。但是人來還需要很久的時間。再加上這一次來這裏,是幫公子找到他的家族的。但是現在遇到了一些小麻煩,所以,公子還是拜託您了。”
薛珠:“哦!?不知道你家公子是什麼家族的?也許我會知道呢?”
侍從阿秋也不知道怎麼想的。居然覺得薛珠說的很有道理。也不曾隱瞞,直接告訴了薛珠,:“公子姓薛名一個玉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