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晴樹畢竟是木分身,查克拉有限,又經驗不足,在臨近晚上後,終於支撐不住。
“你這個人還算不錯,但可惜遇見了我,不然的話,整個忍界少有人是你的對手。”
宇智波斑正了正脖頸。
他說得輕鬆,但贏過晴樹並不是這麼簡單的事情。
但他心情意外的很暢快。
可能是在山洞待得太久,又可能是難得遇見了一個實力將就的傢伙。
宇智波斑走到晴樹的面前,按住他的腦袋,一雙寫輪眼急速轉動。
“讓我看看你的記憶。”
但旋即他的內心出現了預警。
身體也隨之行動,乾淨利落地後退。
而晴樹驟然間化作無數的藤蔓撲向他。
“木分身?!”
宇智波斑聲音中有難以掩飾的震驚。
如果是木分身,意味着他本人的實力直追千手柱間。
……
草之國宿屋。
晴樹的身體微微一顫。
木分身的記憶和經驗涌入腦海。
“老師?”
茯苓注意到他臉色的變化,連忙關切的喊道。
“沒事。”
晴樹搖了搖頭,區區的一具分身對他不會有什麼影響。
不過和宇智波斑戰鬥的過程倒是十分難得和有趣。
除此之外,他還能感受到宇智波斑身上的飛雷神印記。
非常遙遠。
如果是波風水門,怕是整個人得榨乾。
但對於他而言,能夠接受。
現在他一個念頭,就能出現在宇智波斑的面前,直接爆錘他。
讓他再度想起和千手柱間度過的美好時光。
但沒什麼意義。
他沒有把握能將黑白絕和宇智波斑一網打盡,乃至斬草除根。
大概率會讓絕跑掉。
一旦打草驚蛇,想再次找到他的就更加困難。
晴樹可不希望有個人一直在暗中窺探他。
而且,除此之外,大筒木一族也需要處理。
他嘆了口氣,自己的實力還是不夠啊。
“我們繼續吧。”
晴樹取出另一卷醫療忍術,“這是陰封印,你先把它記住。”
茯苓接過掌仙術,仔細認真背誦起來。
因爲晴樹要等團藏,暫時沒有場地讓茯苓練習,於是給她佈置了背誦的任務。
把所有的醫療忍術的結印順序、手法以及效果先存在腦海中。
等回到木葉,再進行學習。
不過她的基礎一般,在醫療忍術之前,還得練習一段時間的查克拉控制。
晴樹微微皺眉。
三天,怎麼還不見團藏,他莫非是放棄了?
這可不像是他的性格啊。
但隨即就不再糾結。
不來就算了。
他又看向茯苓。
或許是因爲喫過苦,她相當得努力,幾乎比得上美琴和水門,短短的幾天時間,就能把大部分的醫療忍術倒背如流。
這種狀態,讓晴樹想起了前世高考前的瘋狂幾個月。
他笑了笑,保持下去,茯苓的未來成就不可能太低。
臨近夜晚。
晴樹和茯苓吃了飯,回到了房間。
月上中天。
他睜開眼睛。
在他的感知中有無數細密又微弱的查克拉在隔壁的房間。
“原來是油女一族。”
晴樹一瞬間就確定來者的身份。
油女龍馬。
根部中的佼佼者。
在志村團藏眼中,和大蛇丸等同。
第三次忍界大戰,油女龍馬和大蛇丸一起擔任團藏的護衛。
是一個非常全能的傢伙。
在入侵尤其突出。
“是想抓住茯苓要挾自己嗎?”
晴樹輕哼一聲,但並未阻止。
沒有任何的聲響。
油女龍馬操控着蟲子搬走了茯苓。
晴樹如影隨形。
吊在它們的身後。
他的隱藏之術會被宇智波斑發現,但可不會被油女龍馬和一羣蟲子注意到。
飛躍過幾處小山坡,落入了一片森林之中。
晴樹看見了油女龍馬。
沒有佩戴根部的面具,穿着黑色斗篷,戴着墨鏡,右臉處紋有紫色印記。
晴樹又看向他的隊友。
藥師野乃宇。
他嘆了口氣。
硬的不行,就來軟的。
看來志村團藏也並非是愚笨之人。
晴樹的身體一晃,出現了另一個他。
木分身拿着攝像機消失在他的面前,準備去找一個好的機位,拍下即將的精彩畫面。
“野乃宇,記住團藏大人的命令,你假裝在草之國執行命令,意外救下這位小姑娘,然後接近晴樹,殺了他。”
油女龍馬的聲音沒有任何的感情。
他揮了揮手,把茯苓扔給野乃宇。
“我知道。”
野乃宇抱住茯苓,淡淡地說道,“其實不需要這麼麻煩,我好歹和晴樹大人有那麼些交情。”
油女龍馬瞥了她一眼,警告說道:“正是因爲有交情,團藏大人才會不放心你。”
野乃宇面無表情,沒有再說話。
油女龍馬接着說道:“你是知道的,團藏大人可不會手下留情,你如果想讓孤兒院的孩童活下去,必須完成任務。”
“不用你提醒。”
野乃宇緊了緊手上的動作。
“精彩!”
忽然傳來了一陣掌聲。
令兩個人如臨大敵。
陰影中晴樹的身形出現。
“沒想到能聽到這麼精彩的對話。”
晴樹看向臉色大變的兩個人,忍不住笑道,“好久不見,兩位。”
氣氛陡然死寂。
油女龍馬下意識靠向茯苓。
根部的幾次失利,他都是知曉的。
因爲沒有人活着回去,自然也沒有人看到過程。
根部內部的猜測有兩種。
一是賞金獵人角都太過厲害,二是晴樹暗中有人保護。
畢竟晴樹實在是太有錢。
有錢就能聘請到幾乎所有的忍者。
角都的反水就證明了這點兒。
“晴樹大人,現在您的徒弟就在我們的手中,還是乖乖束手就擒吧。”
油女龍馬目露警惕之色,聲音低沉威脅說道。
晴樹直接無視。
他看向野乃宇,問道:“野乃宇,你呢?”
野乃宇身體一顫,臉上露出複雜的神色。
“晴樹大人,我……”
“野乃宇,認清楚你的身份!”
油女龍馬立即打斷了她的話,“你是根部的忍者,這是永遠不可能改變的,想清楚後果!”
野乃宇頓時沉默。
晴樹倒是不在意。
她這般表現足以證明自己。
“說起來,你們根部是如何評價我的?”
晴樹不急不慢問道,他知道根部的運行機制,刺殺失敗後會分析原因。
“您聘請了忍者保護。”
油女龍馬環顧四周,說道,“都到了這個時候,爲何不讓他現身?”
“噢,原來是這個。嗯,確實很合理。”
晴樹臉上露出恍然。
他伸出手,打了個響指。
木分身關掉了攝像機。
剩下的畫面就不應該被錄進去。
否則團藏的罪證就變成了他自己的罪證。
何況太過於血腥,不適合拍電影。
油女龍馬注意到晴樹動作,立即看向四周。
他以爲是晴樹和暗中保護的忍者進行溝通。
但等了許久,依舊不見有人。
他忍不住開口譏諷說道:“晴樹大人,莫非是你聘請的忍者不願意與我們根部爲敵而跑了?”
晴樹嘆了口氣。
不見有任何動作。
油女龍馬周圍的樹木陡然冒出藤蔓,以極快的速度捆住他的身體。
“木遁?!”
油女龍馬瞪大眼睛,身體掙扎,“你怎麼會木遁?怎麼可能?”
“太吵了。”
晴樹勾了勾手,藤蔓頓時向上攀登,堵住了他的嘴巴。
野乃宇呆呆看着他,不知道該作何反應。
就在這時,晴樹的木分身拋給他攝像機後消失。
他拿着這盤火影早期的珍貴影像資料,看向野乃宇,笑道:“你願不願意做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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