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冷果然是“重色輕友”,進羣第一步便是把唐琪也拉了進來。
唐琪尚不清楚我的意圖,進羣便發了一個問號,問道:“啥情況?大晚上的。”
小冷搶着說:“兵哥要組建一個時空探險隊。”
唐琪:“啥?真的假的?哈哈。”
孟醒:“必須是真的,隊名我都想好了,就叫驚奇四人組。”
小冷:“不對,不是四個人,還有那個屠夫呢。”
唐琪:“屠夫?”
小冷:“那個辦案的刑警。”
唐琪:“???”
我見三個人說話越發沒譜,只好打斷他們:“停,我建羣不是讓你們扯犢子的,能不能假裝正經點。”
孟醒:“哈哈,現在開始,道貌岸然。”
唐琪:“哈哈,好好,一本正經的故作矜持,那麼問題來了,屠夫到底是誰?”
我氣的直翻白眼,只好再次打斷倆人:“都別吵吵了,聽我說。”
孟醒:“聽你說,我也聽不見啊,只能看你說。”
唐琪:“對呀,爲什麼管辦案的刑警叫屠夫?”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只好耐着性子解釋:“他叫鄭途,跟水滸傳裏的鄭屠諧音,。所以,你懂得。”
唐琪:“哈哈,有意思。”
孟醒:“哈哈。”
小冷:“都別鬧了,聽兵哥說正事吧。”
唐琪:“誰鬧了,是你先給人家起外號的好不好?”
我突然有些後悔組建這個羣,不,應該是後悔要組建這個團隊,假如真的帶這樣一羣的逗逼進入圖書館密道,真不知道這一路上還會出什麼幺蛾子,不過也好,不管是死是活,至少黃泉路上我不會寂寞了。
四個人東拉西扯的,眼看着都十一點多了,還是沒聊出什麼結果出來,我實在困得受不了,跟她們幾個道了晚安便直接關燈睡了。
第二天一早,我早早的來到辦公室,先是打了一壺開水,回來又打掃衛生,待忙完這些例行“工作”,菲姐也到了。
想到昨夜的事,倆人都有些尷尬,我呵呵笑了笑,問道:“來了?”
“嗯,來了。”
菲姐不動聲色的坐下打開電腦,看着屏幕發起了呆。.七
不知爲何,我竟然感覺有些愧對菲姐,至於爲什麼會產生這樣的感覺實在是令人費解,可我又不知道該如何化解這種尷尬,只好乖乖的坐到她身旁,看着桌上的筆記本發呆。
菲姐到底比我年長,在人際關係方面也更有經驗,過了一會兒,她彷彿意識到這種氛圍不可持續,便笑着問道:“哎……,昨天你沒喝多吧?”
我猛地驚醒,搖着頭說:“啊,還行吧,呵呵。”
“我看欣欣也喝了不少,大海把她留下,也不知道倆人幹啥去了。”
我聽了心中一動,卻突然想到昨晚喫飯那個俊俏的小領班,便笑着說:“他倆的事,呵呵,你也別費心思了,否則容易惹一身不是。”
菲姐聽出我的弦外之音,問道:“怎麼了?你看出什麼來了?”
我點了點頭,問道:“你還記得剛開始給咱們倒酒的那個漂亮的女服務員嗎?”
菲姐翻着白眼想了想,點頭答道:“啊,對,是有一個,身材也挺好的,怎麼了?”
“什麼?”
我笑了笑,說道:“你懂得。”
菲姐猛地瞪大眼睛,問道:“真的假的?”
我再次點頭,指了指自己的眼睛,篤定的說:“當然是真的了。”
“你看見了?”
我笑着反問:“你還懷疑我的能力嗎?”
菲姐恍然大悟,點了點頭,卻又突然笑着說:“你的能力我又沒見識過,我哪知道行不行?”
我聽了一愣,隨即明白這女人在故意撩我,只好笑着搖了搖頭,沒有迴應。
菲姐見狀並沒有糾纏,而是往椅子上一靠,感嘆道:“這個胡大海,我早就看他不是什麼好東西,還真是個花花腸子,你說他都有女人了,還跟欣欣油腔滑調的,這男人啊,還真是,每一個好東西。”
我皺了皺眉,心說你罵胡大海也就罷了,怎麼還把我給捎帶上了呢?想到這裏,我笑着說:“您說這些男人,應該不包括我吧?”
菲姐扭頭看了看我,笑着說:“你?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我無奈的翻了翻白眼,笑着說:“我都不是好東西,那天下真是沒什麼好東西了。”
菲姐聽了大笑,正笑着,陳醉站到門口朝裏望了望,問道:“菲菲?今年的計劃出來了嗎?”
我倆都嚇了一跳,菲姐趕緊收起笑容,站起身來說道:“啊,快了,我上午給您吧。”
陳醉點了點頭,又看了看我,沒說話,走了。
菲姐坐下來小聲嘀咕着問道:“她不會聽到什麼吧?”
我故作輕鬆的說:“又沒什麼見不得人的事,聽到就聽到唄。”
菲姐白了我一眼,不再說話,只是那眼神裏卻依然帶着些許幽怨。
正說着,手機響起提示音,我拿出來一看又是那個四人的QQ羣,是唐琪在裏面發了一個笑臉。
小冷果然是一個優秀的“舔狗”,唐琪的信息發出來沒十秒鐘,他也發了一個可愛的表情,由此我可以確信,這倆人除了在羣裏閒扯,一定沒少走私。
當然,不管小冷是不是“舔狗”,對我來說他都稱得上是一個優秀的“狗頭軍師”,每當在密道事件上有什麼不解之處,我最先想到的,還是這個“重色輕友”的兄弟。
爲了不再被打攪,我只好單獨給小冷留言問道:“你真樂意跟我進密道探險?你可想好了,一旦進去了,能不能活着出來都不一定了。”
“哈哈,大哥你別嚇唬我好不好?”
“我可沒嚇唬你,我現在非常嚴肅的問你,你認真考慮一下,反正距離下一次月圓還有一段時間。”
“好吧,我問問琪姐,她要是樂意我肯定樂意。”
“你特麼果然是個優秀的舔狗。”
“哈哈,舔狗有舔狗的樂趣呀。”
我氣的直翻白眼,搖着頭問道:“你倆上過牀沒?”
“擦,大哥,你能不能含蓄點?文明人怎麼能說這麼粗俗的話呢?”
“好吧,你文明,你說說,有沒有吧。”
“我們曾經從牀上一起醒來,看着清晨的太陽,感受世界的美好。”
我勒個去,這小兔崽子還真是個當作家的材料,挺三俗的一件事,讓他這麼一說,還特麼挺美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