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但是……她就想陪着她姐,什麼顧西南什麼威脅她纔不管呢!她姐現在需要人陪,需要安慰,她離開了,她姐得多孤獨啊……
謝風流看了謝安夏很久,嘆了口氣。
她輕笑一聲,把妹妹抱進懷裏。
“安夏,你要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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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風流最後還是一個人回到了謝家。
以前住的小公寓她賣掉了,那裏曾經有顧西南的痕跡,她也不想要了。
剛進院子,老遠就看見管家單薄的身影。
回了謝家這幾次,每次管家都堅持在門口等着他們。
像是某一個老傳統。
“小姐,您回來了。”管家沒有問爲什麼謝風流又提着行李箱回來,他只是笑的很和藹,接過她的行李,“去洗手準備喫飯吧,飯快好啦。”
謝風流點點頭,進去了。
喫完飯洗了個舒舒服服的熱水澡,謝風流把自己丟在牀上,大字型躺着,手機也不看書也懶得翻,就這麼鹹魚一樣的看着天花板。
以前的生意夥伴沒幾個可以直接跟顧家抗衡,敢接下自己這個爛攤子的也沒有多少個。
板着手指頭數一數,除去幾個大家,也就平時喫飯喫的多的幾個不鹹不淡的朋友還算靠譜。
但也說了是不鹹不淡。
她現在身上還掛着謝氏股東的名頭,顧西南也不會那麼輕易的放她出去上班……
難搞。
傷腦殼。
個屁嘞。
謝風流竄起來,摸着手機開始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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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顧總。”
那人放下後就出去了。
他掃了眼,馬上就放下了手上的事情。
他手指摩挲着文件夾。
這是他讓人盯着謝哥的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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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你居然會來找我,”男人想到什麼,笑了聲,“我以爲再不濟你的第一人選都是顧西洲。畢竟現在誰都知道麼,顧西南爲了謝總可是瘋了球了,完全不顧往日半點情分,狗的很。”
他說話帶點市井痞氣,卻不會讓人覺得討厭。
謝風流也笑,“找顧西洲做什麼,商量如何教育好自己的弟弟?可別了吧,他那個德行,不反咬我一口都算我走了狗屎運了。”
男人哈哈大笑。
兩人此刻坐的是一個燒烤攤,剛來就刷刷刷的點了一大堆食物,還就了點兒酒,十分愜意。
謝風流都數不清有多少日子沒這樣開懷的擼串兒喝酒了。
太久遠了。
周圍環境嘈雜,時不時夾雜着幾個地方方言的粗口,還有各種各樣的怪癖,比不上高雅的咖啡廳,但就是這種氣氛,讓人格外放鬆。
男人把袖子擼起來,面前放了一大把空籤兒,顯然已經喫中了。
謝風流也不含糊,一大口酒一大口酒的往嘴裏送,沒再用酒杯而是一次性的軟杯子,她也沒有絲毫不適。
拖了往常應酬的福,謝風流一個人可以喝趴一桌男人,也算是有所小得。
“說吧,忙要我怎麼幫?”
男人喫的暢快,說話也痛快。
謝風流嘴裏還嚼着肉,“我這點忙你還真好幫。給我找個工作唄,幹啥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