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王有作冷冷的說。
孫小溪哭的更厲害了,薛菲飄到她的面前,一人一鬼緊緊的抱在了一起。
孫引心裏也是很不好受。
本來一個好好的女孩,因爲他,讓她早早的結束了生命,因爲他,兩個女人同時死去。
一個已經魂飛魄散,一個即將魂歸幽冥。
諶奇雖談不上和薛菲有多少感情,但是此刻他突然想起了剛剛死去的父親,也是心裏酸楚。
“行了,都別哭唧唧苦哈哈的。一切都是定數,一切皆有緣由。該來的來,該走的走吧。”王有作勸慰道。
薛菲也感覺不能再這麼下去了,起身走到王有作面前,道:
“你說的對,人間的一切都結束了,我是該走了,說不定,我在陰間不會這麼苦。”她臉帶悲傷,卻一臉堅毅的說道,“王有作,送我上路吧!”
她話音剛落,王有作已經掐好手決,一個揮手,她瞬間朝外飛去,開始漸漸消散在黑夜之中。
王有作的動作實在太快,正在沙發上悲傷的三人沒有反應過來,薛菲,也沒有反應過來,一切都來的太快。
只聽在黑夜中逐漸消散的薛菲魂魄方向,傳來一個聲音:
“王有作,你大爺!”
“磨磨唧唧的。”王有作嘀咕一聲。
沙發上的三人張着大嘴,嘴裏能塞下雞蛋,望着黑洞洞的窗外,一臉的驚訝。
王有作一個轉身,對他們說道:
“時間不早了,各回各家吧。”
說完,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已經好幾天沒有好好休息了,王有作將自己扔到牀上,四仰八叉,就很舒坦。
他拿出手機,將剛纔拍的蘭瑾鞋底符咒的照片發到羣裏。
王有作:求教,這是什麼符?
茅盈:怨亡咒
茅固:這麼歹毒的符咒,人間現在居然還有。
茅裏:我們飛昇之時,不是已經蕩清玉宇,將此類邪咒都毀滅了麼?
茅固:我記得那時候是你負責這件事的,不會是你留下了什麼尾巴吧?
茅裏:胡咧咧,我幹活什麼時候留過尾巴?哪次不是乾乾淨淨利利索索,老三你說話可是要負責任的。
茅固:長兄如父,你怎麼跟你爹說話的?那你說,怎麼人間還有此等邪符?
茅裏:沃特法克······
茅盈:行了,行了,都好好說話。什麼長兄如父,搞搞清楚,我纔是你們的長兄好不好?
抱着手機的王有作一臉黑線,這三茅君有時候還真是調皮的很。
王有作:插一句,辣條好喫麼?
茅固:好喫好喫,人間美味啊。(流口水)
茅盈:(流口水)
茅裏:淦,我出任務回家渣都沒了!小王,辣條什麼味啊?@王有作
王有作:哈哈,明天我就給你們再買點,這次買三箱,一人一箱,就不會打架了。
茅裏:還是小王會爲人,不像某些人,大哥不像大哥,二哥不像二哥······
茅固:某些人說的某些人是誰?說話別噝噝啦啦的哈,二哥不像二哥,那二哥像什麼?
茅裏:二。ヽ(ー_ー)ノ
茅裏:(滑稽臉)(???)
茅裏:猴哥,這辣條到底是什麼味啊?
茅盈:小王,我的那箱,要特辣的哦@王有作
王有作心裏一陣暗笑,剛纔陰鬱的心情,也隨着三兄弟的吵鬧煙消雲散。
嗯,明天去給他們再進點辣條。
這是,王有作突然一條好友申請,他習慣性的點擊通過。
“叮咚”
剛一通過好友,就發來了一條信息。
薛菲:王有作,這個世界······還不錯!
王有作:?(???)?
薛菲:謝謝你,Thanks?(?w?)?
王有作:好好兒的。
薛菲:嗯。
“叮咚”
王有作返回一看,是秦廣王。
秦廣王:任務完成的不錯,我很滿意。
王有作:呵呵
秦廣王:你罵我!
呦呵,這老東西居然什麼都懂!
王有作一陣炸毛,趕緊撤回了那兩個字。
呵呵······
“叮咚”
點擊率這麼高,這又是誰?
王有作懶洋洋的點開最新消息。
茅盈:那個符咒,可能來自陰間!
王有作一個激靈,直直的從牀上立了起來,跟個殭屍似的。
“沃特法克,來自陰間?”
“什麼情況?”
突然,他想到了一件事。
那個從陰間逃跑的地煞鬼。
還有那個躲進監獄成了縮頭烏龜的黑猩鬼。
讓茅盈的一句話,搞得王有作睡意全無。
與其在牀上烙餅,不如起牀。
王有作來到客廳,沒開燈,一片黑暗。
他回頭看了一眼幾個臥室門。
諶奇和孫小溪的房間門都緊閉着。
“看來都累的不輕。”王有作心道。
他裹上衣服,輕輕打開了房門,走進了黑夜。
出了樓道,走在大街上,王有作一陣舒爽。
“好久沒這麼早起牀了,也,好久沒見過朝陽了。”
王有作迎着朝陽,往東走。
他的身上,光芒四射。
不一會兒,王有作來到了屠宰市場。
對,就是宰殺動物的屠宰市場。
王有作揹着手,跟個行家似的在市場裏溜達。
此時正值破曉前夕。
王有作看到了市場裏有很多動物在行走。
熙熙攘攘,接踵摩肩。
他只能躡手躡腳的行走。
“喂!”
王有作嚇了一跳。
他回頭一看,只見一個清秀的小姑娘、不是,是大姑娘喊了他一聲。
一個十八九的大姑娘。
只要比他大,都是大姑娘,總不能叫大姑吧。
“你爲什麼那樣走路?”大姑娘問道。
“呃~~~”
王有作不知道該怎麼跟姑娘解釋。
“你是來偷東西的嗎?”大姑娘瞪眼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