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香的掌櫃替這些人給的。”龍威指着來佔位的那些人,說道着。
丁伯還是不明白。
常百勝就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給丁伯聽。
“哈哈哈……難怪老夫今天看見後院裏多了那麼多的豬肉。”丁伯笑道。
“不出意外,那些肉還可以賣個一萬多兩銀子。”龍威笑道。
“這怎麼可能啊!那些肉,還有那幾頭豬,最多也就一百兩銀子。”丁伯說。
“少莊主,是不是又有妙計了。”常百勝笑道。
龍威跟常百勝和丁伯交代了一番,就回百勝堂去啦。
百里香酒樓
謝大宗六神無主,此刻的謝大宗不是心疼那八千五百兩銀子了。
明天,十月初八,羅管家的五十桌酒菜,那指定的紅燒肉。謝大宗越想越害怕。
羅管家口中的老爺,是當朝丞相張弦道的父親。老頭子的性格說一不二,從沒商量的餘地。
如果這次,謝大宗耽誤了老頭子的壽宴,那百里香酒樓真會給拆了不可。
謝大宗絞盡腦汁也不知道去哪裏弄豬肉。
“掌櫃的,掌櫃的……”一夥計慌慌張張的跑了過來,叫喊着。
“滾滾滾……”謝大宗怒吼着。
“豬……”
夥計被罵得說話都結巴了。
“罵誰豬啊。”謝大宗氣得一茶杯摔在夥計身上。
“掌櫃的……豬……是給百勝客棧……買去的。”夥計彎腰撿起了地上破爛的茶杯,慢吞吞的說道着。
“什麼,百勝客棧。”
謝大宗顧不了那麼多了,就只能硬着頭皮去百勝客棧尋求幫助。
百勝客棧
謝大宗急急忙忙的走了進去。
“這……不是百里香的謝大掌櫃嗎,歡迎歡迎,怎麼有空到百勝客棧來了。”丁伯笑道。
“丁兄見笑了,實不相瞞,小弟今日來有事相求,有事相求啊!”謝大宗抱拳行禮。
謝大宗一來就稱兄道弟的,丁伯也就只好客氣起來啦!
“謝老弟,客氣了,不知有何事需要幫忙?”丁伯笑道。
“小弟接了羅管家的五十桌酒菜,現如今買不到豬肉,這紅燒肉無法做啊!”謝大宗唉聲嘆氣的,說道着。
“怎麼會沒豬肉買呢?”丁伯一副不解的樣子,說道着。
謝大宗心想,你這老鬼就裝吧。
哎……也怪自己,看了看客棧那些自己派來的人,謝大宗是啞巴吞黃連,有苦說不出。
“外面的豬肉都買完了。”謝大宗說。
“這樣啊,謝老弟可以到城外的五排鎮去買啊!”丁伯說。
“五排鎮離京都城足足百里,山路蹊蹺,倆天都趕不回來,來不及了。”謝大宗說。
“那就換個菜啊,換個燒雞,老弟酒樓的燒雞那是一絕,老夫曾經嘗過一次,至今那味道還未忘記,實乃美味佳餚。”丁伯笑道。
“換不得啊,羅管家指定要的紅燒肉。”謝大宗苦說。
“羅管家可是不好惹的,那怎麼辦好啊!”丁伯一副很無奈的樣子,說道着。
“丁兄客棧裏可有豬肉,賣給小弟一些,小弟感激不盡。”謝大宗又是抱拳行禮。
丁伯說着拿出一張合約,遞給了謝大宗。
“謝老弟,看看。這生意可不能不接啊,二百兩的生意,客人給了八千五百兩,八千五百兩啊……百勝客棧一個月都賺不了這麼多銀子,真是天上掉餡餅了。”丁伯笑道。
“……如有違約,退回八千五百兩銀子,還得賠償白銀一萬兩。”謝大宗念着。
“是啊,謝老弟,你也看見啦,這生意客棧不能不接啊,這八千五百兩銀子不能白白丟了吧!”丁伯說完還把銀票拿出來給謝大宗看。
“這………”
謝大宗心想,難道就這樣等着酒樓給拆了嗎?說不定連小命都丟了,謝大宗越想越害怕。
“丁兄,幫幫小弟吧。”謝大宗哀求着,說道着。
“這……怎麼幫啊!”丁伯急了,說道着。
“這樣吧,丁兄客棧的豬肉讓給小弟,客棧損失的銀子……小弟……來付,賠償客人的銀子……也由小弟……來付。”謝大宗苦着臉,說道着。
“這樣子,怎麼行啊,這生意一退,客棧的聲譽就差了。”丁伯說。
“丁兄,小弟求你了,要是弄不出來這紅燒肉,小弟的酒樓就沒了,說不定小命都保不住了。”謝大宗彎腰哀求,說道着。
“既然如此,就依謝老弟的吧,不過那可是一萬八千五百兩銀子啊,謝老弟可要想清楚啊!”丁伯說。
“謝謝丁兄了,小弟這就回去取銀票。”謝大宗說完急急忙忙的走了。
過了一小會,謝大宗送來了一萬八千五百兩銀票。
丁伯吩咐了幾個夥計,把客棧的豬肉和那幾頭豬,都送去了百里香酒樓。
十月初八,日出時刻。
百里香酒樓裏裏外外上上下下所有人都忙了起來。
直到把五十桌的酒菜送到了張府,謝大宗終於鬆了一口氣。
原本以爲可以大賺一筆,卻沒想到這“紅燒肉”讓他虧了倆萬七千兩銀子。
謝大宗是越想越覺得哪裏不對勁,一下子又想不明白是什麼原因。
傍晚時分。
謝大宗回到了酒樓後面的府第,一個人喝起了小酒。
“老掌櫃的,不好了,出事了。”家丁慌慌張張的跑到謝大宗房門口,大聲的叫喊着。
“進……來吧!”謝大宗似乎喝多了,說道着。
“老掌櫃的,出大事了,張府……有幾個客人……吃了酒菜後,全身……發癢。”家丁慌慌張張的說道着。
“咣”一聲,謝大宗手裏的酒杯掉了,整個人一摔跌倒在地上。
“什麼……這怎麼回事!”謝大宗快急瘋了。
“老掌櫃,快逃吧,羅管家不會放過我們的。”家丁說。
“對對對,快收拾收拾,馬上走。”謝大宗急瘋了的樣子,說道着。
謝大宗與幾個家丁簡單的收拾了一下,連夜逃離了京都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