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我想撩的不是你 >第 7 章 第 7 章
    霍延開得有些快,車窗也降下來許多。

    風從外面灌進來,紀歡吹得有些昏昏欲睡。

    她扭頭有點凶地看霍延,蹦出來一句:“想睡。”

    霍延冷哼,他也想睡。

    車速快,沒一會兒就到紀歡家,她一進門就坐在玄關那兒不想起來。

    也不想應付霍延。

    “什麼破領帶,你自己找。”

    霍延:“……”

    倒不是藉口,他的領帶的確是落在她家了。

    只是他本可以不急着來。

    霍延掀起眼眸看了眼紀歡。

    她似乎很累的樣子,還一邊按着太陽穴。

    也不知喝了多少酒,撩了多少人,累成這樣。

    他站在她邊上,沒動。

    紀歡見他不去找領帶,語氣不爽,“站這兒幹嘛?”

    霍延故意的,“眼線歪了。”

    紀歡一愣,忙看向玄關的全身鏡。

    哪裏歪,明明好看着。

    她瞪霍延,眼神像放箭,而後起來,往臥室走。

    霍延走到沙發,隨手抓起抱枕,果然看到他的領帶壓在下面。

    眼見那女人要進臥室,他適時開口:“還真在這兒。”

    紀歡聽到,回過頭看他和他手裏的領帶。

    她噙着笑,“故意的?藏得真夠深的。”

    霍延盯着他,將那領帶披掛在脖子上,也不繫它,任它就那樣掛着。

    有點吊兒郎當,也有點挑逗的意味。

    紀歡突然想到四個字,斯文敗類。

    喲嗬,沒想到小霍先生還有這麼撩的一面。

    真是出乎意料。

    霍延走近她,低頭問:“你剛說,拿來送給下一個?”

    紀歡擡頭看他,“不然呢?”

    “你找也找着了,該走了?”

    霍延聞她身上的酒氣,今晚這麼刁鑽,他壞她好事了?

    他要笑不笑地說:“走是要走的,但有些事還是講清楚的好。”

    紀歡挑眉,“什麼意思?”

    霍延突地將他脖子上掛的領帶扯下來,纏到紀歡的手上。

    紀歡不解,姓霍的又癲了嘛?

    “有病?”

    霍延勾着那領帶,“不是你說的,要拿來玩?怎麼玩,教教我。”

    哎喲喂,這下紀歡敢確定了,姓霍的不是癲了,而是騷了。

    突然她就什麼都通曉了。

    有的人啊,嘴巴沒有身體誠實!

    大晚上的跟她說找領帶,還開個車去酒吧堵她,呵呵。

    心機boy妥妥的。

    沒想到呢,小霍先生也興玩這套。

    可惜功夫不到家,太生硬。

    紀歡翹着手指彈了下霍延纏領帶的手。

    他的手縮了回去,她將那領帶解下來,重新又套到霍延的脖頸處。

    然後雙手一抓領帶,就將霍延帶到自己眼前。

    她盯着他的眼說:“小霍先生,我教會你,有什麼好處呢?”

    霍延的眼神已經有吞噬的前兆,“紀老闆想要什麼好處?”

    紀歡很裝地拋出梗去,“好處嘛,自然是想要小霍先生身上最好的,小霍先生不是知道麼。”

    霍延的呼吸略微有些不穩,手指撫上她的發端,“那你來拿。”

    紀歡半眯着眼,這麼一下就上鉤一點都不像小霍嘛,看樣子是上次她給他憋的,都這副模樣了。

    嘖,她有罪。

    紀歡一副爲難的樣子。

    她很欠扁地說:“可是,媽媽說不能隨便拿男人的東西,我不敢拿哎。”

    霍延忍得青筋都凸出來,臨了她給他來這麼一句。

    生生地煞了氣氛。

    他又想掐死她了。

    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女人。

    偏偏他現在還理智全失地湊上去,只差沒求着她了。

    霍延氣惱得用力捉住她的手,放在他自己的襯衫領口。

    “紀老闆,客氣就太假了。”

    紀歡狡黠的眼掃過他的喉結。

    這還沒玩上癮,她纔不要輕易收手。

    誰讓他上次那麼欠,說她故意把香水留在他家。

    她的指尖挑開了一顆釦子,然後停住,不再有別的動作。

    霍延擰緊了眉。

    “小霍先生,我不想幫你解饞。”

    “不過,看在是你的份上,紀老師免費告訴你,你今晚這騙睡的打法一開始就是錯的,這女孩子嘛,像我這麼有耐性的,很少了。”

    霍延就沒見過這麼欠收拾的女人。

    一邊踩他,說他“求炮”的打法很low,一邊還不忘擡她自己。

    霍延一再告誡自己,姓紀的就是這個尿性,她做什麼都不奇怪,不要着了她的道。

    他嗓音暗啞着“虛心請教”,“那麼紀老師,什麼樣的打法纔是正確的?”

    紀歡在那兒掰,非要磨蝕他的傲性。

    “你要撩啊,撩得人受不住纔行嘛,你還兇人家說人家藏你領帶不還,也就我這樣的不怕你兇,一般人早就拉黑你沙喲娜拉了。”

    霍延的臉徹底黑了。

    分析得好有道理。

    這麼誠實的,少見了。

    霍延冷笑,他就該一直兇,兇到一個字兒都不讓她說才最正確。

    他邊解開自己的扣子,邊向紀歡壓過去。

    紀歡推他,推不動,這時才正了臉色。

    “我說了,我不想幫你解饞。”

    霍延單手扣住她,“太遲了。”

    他吻了下去,帶着不容她抵抗的力道,“紀老師不饞的話,會教我這麼多?\“

    臥槽。這現學現用啊。

    紀歡一掌捂住他的嘴,不想聽他說話。

    她說:“我喝了酒。”

    霍延:“所以?”

    有人規定喝了酒不能做“運動”?

    是他聽錯還是她表述有問題?

    他還記得,有幾次她興起,她還特意和他一塊喝酒。

    那幾次她怎麼說的,她說只要盡興,又不是做XY相互融合的大事。

    霍延沉沉地看她。

    她要再敢說什麼媽媽說之類的,他今晚就讓她哭着找媽媽。

    紀歡有點煩躁。

    她清楚知道她的下一步計劃是,跟霍延結束,去追卓一航。

    都這樣了,她要是還跟霍延玩,那是不講武德的。

    她雖然沒那麼多節操,卻也不是無動於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