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們,你藏得夠緊的啊,霍延居然是你的狗子。”
紀歡哂笑,“已經不是了。”
阮晴姿愣了大愣,“喵?不是了?你甩了人家?”
紀歡聳聳肩,“沒開始過,怎麼能叫甩?”
阮晴姿那個震驚,“太渣了吧你。霍延當街那什麼你,你當我眼瞎呢,這叫沒開始過?”
紀歡古怪地看她一眼,“那不然呢?你覺得我應該要攀着他往上爬?”
這話問的,阮晴姿語塞了。
就,看起來,很登對麼。
但是霍延那樣的大佬,誰會信紀歡不是被他玩玩?
又或者這麼說,哪怕他們是認真的,歡姐也還是會被外界的眼光看偏差了。
阮晴姿這麼一想,就覺得,嗯,她歡姐拿的劇本可是大女主,霍延是大佬又怎麼樣,沒在怕的。
支持歡姐,歡姐V5。
不過,能逗那樣的狗子,人生也沒白活了。
阮晴姿就嘆了一聲,“歡姐,你實在太優秀。”
紀歡笑着去戳她的臉,雖然沒以前那麼肉了,但也很好玩。
“男人嘛,哪有小錢錢來得重要?”
阮晴姿又嘆,“可是我這麼有小錢錢了,也還是沒包到想包的。”
紀歡:噗!
阮晴姿突然想到殷曼瑩和卓一航那茬,“對了,你說他們是爲了什麼掰的?”
紀歡:“不知道。”
阮晴姿發散思維,“會不會是因爲,你?”
紀歡:“呵呵,編劇都不敢這樣寫。”
聊了幾句,紀歡就回店裏了。
剛停好車,看到對面有輛熟悉的車停在那兒。
她轉身,只當沒看見。
第二天晚上,她又看到那車停在那個位置。
她撇撇脣,停哪裏無所謂,別跑到她面前來噁心她就行。
一連幾個晚上,那車都跟來站崗似的,但車裏的人沒有絲毫行動。
紀歡冷笑。
只要面上過得去,誰也管不着誰。
但今晚似乎有些不同。
紀歡剛把客人送出店,那車的車門打開了,裏頭的人下來。
她的呼吸一緊,他要過來噁心她了嗎?
就在這時,一輛保時捷穩穩當當停在了店門前,似乎是瞄準了剛纔客人的車走,它馬上就來了。
高大的身影從保時捷下來,男人眉目俊逸,朝紀歡笑了笑,走至她跟前。
“我進去坐坐,會不會打擾你?”
紀歡的餘光瞥到對面那車那人。
因爲黎躍這一打岔,那人站定了一會兒,又回到車上。
她鬆了口氣,一點都不想面對垃圾。
她以不冷不熱的語氣對黎躍說:“來者是客,我沒道理趕客。”
雖然不是很想歡迎這位客人。
黎躍一笑,那桃花眼更是亮得讓人錯不開眼,整張臉燦若繁星。
是個妖孽沒錯了。
紀歡想,黎躍即便沒有個好家世,光憑這張臉,人生也能發光發熱。
唔,富婆的最愛。
黎躍進去,沒等紀歡招待就坐下,自帶一股熟稔。
黎躍剛把釦環掀了喝一口啤酒,冷不防聽到“黎公子”這稱呼,直接嗆到。
“咳咳,”他擦了下嘴角。別說,那姿態還挺風流。
“怎麼這樣喊我?”
紀歡雙手抱胸,換了個叫法,“那麼黎先生,有什麼事找我?”
黎躍扯着下嘴角,饒有興致地問:“你都怎麼喊霍延的?”
紀歡輕飄飄地瞅他一眼,“你不會真的想知道。”
“反正,不是你想得到的。”
黎躍:“……”這麼帶勁兒的嗎?
本來他也不是真的想知道,可聽她這麼說,他突然就好奇起來。
也有些想入非非。
不然,霍延這麼冷的人,怎麼就栽在了她手中。
紀歡見黎躍坐在那兒,神色未明,她猜他來這裏跟霍延有關。
但黎公子又不是謝濤弟弟,不怎麼像會爲了家裏的誰誰而找上門。
黎躍右腿搭在左腿上,姿勢閒適,“我說經過,真的只是進來坐坐,你信嗎?”
進來坐坐,問她怎麼喊的霍延?
是來試探什麼,還是別有用心?
她應該也沒和他熟到,經過就順便聊兩句的程度吧。
看出紀歡聊天的興致不高,黎躍也很懂,不提霍延就是。
他反而覺得出奇的是,他母上竟和紀歡認識了這麼久。
黎躍想到這兒,跟紀歡說:“週六我媽生日,來玩嗎?”
他這一提醒,紀歡就想起來了,的確是黎太的生日。
往年,她都會給黎太準備禮物,黎太要是在新加坡,她就提前郵過去。
今年黎太在淮城,親手送給她再好不過。
至於去赴宴什麼的,就不太方便了。
不過她可以提前一天請黎太喫飯。
紀歡就跟黎躍說週六有約了,推不掉
黎躍也不勉強。
舅舅、舅媽跟霍延是必定會來的,她不去是對的。
不過,她現在跟霍延應該什麼關係也沒了,即便是出現也說得過去。
黎躍想到他母上的一些日常,不自覺就問紀歡:“伺候我媽,挺辛苦的吧?”
說到黎太,紀歡也多了些真誠,“不會,黎太很直爽,也很好溝通。”
相比其他闊太太,黎太真的算是仙女了好嗎?
黎躍在想,她說的是場面話,還是真的這麼想。
照他母上對她的觀感來說,應該是真話。
她必定是不錯,他母上纔會想撮合不是。
“你當時,爲什麼會拒絕?”他還是問了出來,雖然早過了八百年。
“什麼?”
黎躍指了下他自己,“我媽說介紹我們……你爲什麼會拒絕?”
紀歡一臉“你沒事吧?”地看着他,“這不是明擺着嗎,完全不搭旮。”
黎躍:“哦。”
“那你跟那誰,就搭旮了?”
說出口他纔想咬斷舌頭,這不哪壺不開提哪壺麼。
不過紀歡就是笑笑,沒有其他很大的情緒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