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毒醫傻後不下堂 >第159章 杯酒藏暗鋒
    她就不會這麼做了,反而會拉攏怡荷,爲了自己,畢竟他們兩個人都有共同的敵人,自然會一致對外,這簡直就是一箭雙鵰啊!

    蘇羨月暗暗咬牙,沒辦法了,現在只能迎着頭皮上了,若是不上就是承認了自己不行,若是上了就是去出醜,蘇羨月這是來到這個世界,第一次發生這樣進退兩難的事情,實在是爲難。

    其實在上一世,他還是會一點點舞蹈的,那一次是因爲執行任務的時候,需要參加一個晚宴,爲了不露出馬腳,她學了一個月的舞蹈,終於是會了一點點,不至於踩到別人的腳。

    沒辦法,她天生就四肢不協調,別說是跳舞了,彈琴也不好,之前有一次任務,自己僞裝成一個富豪的女兒,就是因爲她女兒會彈鋼琴,鋼琴十級,自己卻偏偏一個音樂白癡。

    差一點暴露,吃了好多的苦頭,可是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因爲一個人是沒有辦法改變他先天存在的東西的,你的素養,見識,這些都是後天形成的,就像是植物的枝葉,只要你想,你就可以把他們往任意的方向修剪。

    可是像是出身,性格,這些先天形成的東西,就像是植物的根,牢牢的紮根在土地裏,你想拔出來,但是卻無能爲力。

    蘇羨月起身微微行禮,表面上裝作雲淡風輕,好像是一點都不擔心,實際上慌得不行,手心都微微出汗了,“那臣女就先行下去換衣服了。”

    蘇羨月說完之後轉身離開,白繼薇心裏暗暗覺得不對,按理來說她是不會跳舞的,因爲她小的時候沒有學過這些東西,況且舞蹈這種東西需要的不僅僅是天分,還有後天的努力。

    有些人即使是有絕高的天分,她從小就能看出來和同齡人的不同,但是她不好好利用這一份天分,遲早會淪爲平凡人,但是若是一個人沒有天分,後天刻苦努力,一樣可以達到一個高水平。

    長歌卻微微蹙眉,他自然是知道蘇羨月根本就不會跳舞的,所以他一直在考慮如何才能將這件事情給掀過去,本來蘇羨月舞劍就是想要避開跳舞,然而卻被這些人給逼的不得不跳舞。

    他本來因爲蘇香月會想到辦法不去跳舞,將這個風口給避過去,沒有想到一向十分聰明的他竟然會被對方給帶了過去,現在可如何是好,如果他不去跳舞的話,然後還會有很多辦法能夠避開,可是現在如果他選擇了跳舞,那麼,以後不管發生什麼樣的事情他都得忍着。

    長歌微微看向了離歌,他發現對方眼中也是帶着微微的懷疑和不敢相信,果然兩個人都知道她不會跳舞,也沒有想到這個人會答應,長歌暗暗地握手,這下可要糟糕了,別人現在就算是再出去也沒有辦法了。

    長歌將酒杯放下,不如……就像剛剛一樣,隨便找個辦法,凍壞他的衣服,讓這場表演進行不下去,雖然這個辦法拙劣了一點,也有些卑鄙,但是好歹能讓蘇羨月把這個地方給渡過去啊。

    長歌有些糾結,他知道按照蘇先樾的脾氣,既然已經決定了的事情就不會再反悔,他既然已經答應了要去跳舞,既然答應了挑戰,那麼無論如何他都會去的,他不會管失敗還是成功。

    若是這只是一個普通的挑戰的話,長歌會隨着他,怎麼樣都可以,但是這個挑戰設計的太廣了,而且這個場合容不得犯一點錯。他明知如果這麼做的話,蘇羨月一定會生氣,無論是不是自己做的,他都會追查到底。

    但是哪怕是他自己明知道這件事情做了,蘇羨月會生氣她一定要做,畢竟這關係的僅僅是他,還有……

    長歌像是做了什麼決定一樣,擡眼看向了離歌,然而還不等他做什麼的時候,身邊突然響起了一個聲音。

    “如果你這麼做的話,他會生氣的。”

    長歌像是忽然之間震住了一樣,猛然看向身邊的人,他發現原本有些醉意的景修寒,忽然之間好像酒醒了一樣,他雙眼清明而澄澈,哪還有剛剛那個醉酒的樣子,對方正端着一杯酒,接着酒杯剛剛好能把他的表情擋住,這樣在他正前方的皇上本人就完全觸摸到他此時的表情。

    然而。自己卻剛好能夠看到他的眼神,他是一種什麼樣的眼神呢?他瞳孔是屬於那種非常非常黑的黑的可怕,只那麼一眼就彷彿自己跌進了一個黑色的漩渦裏,想逃卻逃不走,一瞬間感覺到渾身冰冷,刺骨的寒意猛然之間清透了自己的身體,感覺手腳一陣冰涼,這個人彷彿是歸來的羅剎。

    長歌猛然之間想起他剛剛給自己說的話,這個人難不成一直都是在裝醉嗎?難道說他早就已經發現了在做什麼,然後他就一直不說話,是因爲蘇羨月麼?所以這個殺伐決斷的人才會留自己一條小命。

    長歌微微抿嘴,轉過頭去,景修寒這話雖然算得上是當頭一棒,但是好歹提醒了自己,如果自己要是幫了忙,不論自己做什麼,她都會生氣的因爲不會讓這種不公平存在,也不會用這樣的辦法取勝。

    就在兩個人劍拔弩張的時候,忽然傳來一陣驚呼聲,長歌聞言看過去,就看到門外走來一個女子,眉眼如初,彷彿是四月的桃花,她的臉上還用顏值勾勒出桃花的形狀,遠山眉溫柔揚起。

    長長的睫毛像是一隻跳動的蝴蝶,忽閃忽閃的,十分的奪人眼球,她的眼眸十分的明亮,像是星星灑在了裏面,那雙眼睛寧靜不缺乏溫柔,眸光裏似乎有着片片芳菲,雙脣點絳,襯得膚色更加白皙細膩,幾近透明。

    長髮披肩,自然垂落,沒有什麼過多繁瑣的裝飾,髮髻也是隨手一挽,用一根髮簪繫上。

    他穿着粉色的漸變長裙,下襬像是粉色的波瀾,一走移動都有屬於女人的柔美,裙子沒有什麼太多的裝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