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綜漫]每次都不是人腫麼破 >第9章 第九章_後天的方向
    我再見到五百川的時候五百川還是一副大人的身體,她笑着跟在風野後頭,陽光明媚,看得天上的風都沉沉的笑了,我想像雞一樣的笑聲,心情很愉快。原來在很多年之前,這裏就開滿了鮮草和綠樹,大地的頭頂上始終頂着一頂帽子,讓人看不出是禿頂。就和和美美過了一天中最喜悅的時刻。

    天開始暗下,遠處的農家又點上了亮光,在黑暗中分外醒透。我的身旁是自在瀟灑的螢火蟲。

    晚風襲來,頭頂的帽子被吹斜了邊,一顆綠樹葉飄到了我的胸口,垂垂掛在了我身上,我昂着頭,看着月,甘願做大地的埃塵。

    天慢慢地亮了,我又被遠處樹上的小鳥叫醒,它們一大清早梳洗着身子,梳洗着羽毛,不覺叫叫我,就連田裏的野蛙也撲通撲通的躍進了水裏的蓮花池,湖上停留着人留下的船支,有一個盆子放在上面,裝滿了清水,有一個躲媽媽的小孩從船裏鑽出來,捧着臉盆倒在了臉上,我看着他一蹦一跳往家的方向回。

    天氣真是陰晴不定,昨日下的雨洗刷了污躁,今天的陽光曬在帽子上,熱烘烘的,卻又使人感到溫暖。

    我依舊只一個人待着,但卻不是一個孤零零的稻草人。

    又有誰從我身旁走過,又有微微的風打在那個人臉上,又是新的一天,又是新的一年,又是新的我們。

    我想要這樣靜靜,永遠的閉上眼,不想什麼,靜靜,安託,你可知我的明白。

    忘記風塵,流下汗水,像一盞風一樣輕輕走過任何地方,卻不落一點出塵。

    風吹灑在我臉上,你可知我在想什麼,碧月的花,透過花孔我看到了一人的幸福,但我也看到下兩個人的幸福。

    就在我目空一切用糟糕的言語描述眼前的田野時,天上一隻鳥掉在了我的頭上。

    它長得到是不錯,可惜遇上了我這隻素食主義者,野鳥腳上流着血,浸過我的帽,垂滴到野地上,我一動不動。

    小鳥可勁疼的叫,翅膀撲騰撲騰,心裏想,下次再也不靠近老鷹的方向飛,一蹦一跳坐在了稻草人的帽子上啄腿處理傷口。

    從這個故事裏我們可以看出小鳥是多麼的知之而後恥,細想,如果我們受傷了我們一定會亂流眼淚想自己會不會殘了吧嘰,然後叫天叫地的上醫院,不像是個人,倒像是個幻想症玻璃,一個人生存在世上,不要總想着喫喝玩樂,要多學學包紮傷口。

    被打。

    說完這一口我整個人舒心起來了,嘻嘻嘻嘻,我就是生病的小鳥,不需要人疼。

    誰能讓自已自在遨翔,

    至少我有一片望不盡海空,

    小鳥飛往無盡地帶,

    它躍過田野,躍向高原,

    它孜孜不倦,遨遊萬林,

    累了就喝露珠,望向頭頂寬闊,

    你看它,你看我,

    還有什麼好說的,

    我們飛吧,驕傲的飛。

    頭頂上的小鳥嘆息說話:“稻草小子,你不要以爲我聽不見你想的什麼。”

    稻草人:“……”

    稻草人:“嗚嗚嗚嗚。”你侵犯人家的隱私權。

    “怎麼一個人待在稻草堆裏,不是人嗎?”鳥低頭問道。

    “我在收集能量,保護我的世界啊!”稻草人哭喪着一顆臉說道。

    如果不是爲了故鄉的存活,我會沒事做一隻稻草嗎。好吧,我會。

    鳥笑了笑:“現在的日子,大家都很難過啊,不過我們這還好,有五百川的故事頂着,不然我也得放棄飛翔。”

    我說:“你以前幹得啥?”

    鳥回想了一下回道:“以前去給外面的世界扮過死人,他們那有人死我得進身體裏邊,你不知道我受了多少傷痛。”

    我忍不住流了眼淚:“那我該知足了。”

    鳥拍拍我的頭,“孩子,俗話陽光總在風雨後,忍過傷痛就是誰也阻擋不了的海闊天空,我走了。”說完,鳥在半空中望了我一眼,飛走了。

    在第三方土地,我遇到了摸我頭的小鳥。

    曾經多少次跌倒在土上,曾經多少次彷徨,鳥終於不再迷茫,想要怒放的生命,當它如今飛過我面前時,他己經找到了方向。

    這是令人欣喜的事,他表明了一件事,我們的未來,不管經受多少風雨,都會有見到太陽的那一刻,其他的事我們不需要想,我們只要知道,認認真真享受現在,從現在汲取營養,等着明天的到來。

    獨自一人離故土,我就像正在經歷一場旅遊,總有拖着行李回家的那一刻。

    不過說起來,只是當一個稻草人而已我要不要這麼傷心,雖然很恐懼自己的皮膚變成了稻草,雖然每回說話自已都聽不見自已的聲音,即使下雨也得光着身子腳踏進土裏,即使已經好久沒嘗過鹹淡的味道。

    其實哪有各種心碎的不便,其他稻草不也是和我沒啥分別,它們過得放蕩不羈頭髮隨風飄揚的生活,光着身子臭不要臉,我也可以好不好。

    我挺直腰,下身各種炫耀的讓周圍的田野看,一點沒有之前的害羞。

    田野上的昆蟲:“來蟲,把這個甩流氓的稻草人拖出去斬了!”

    都是人長得太帥惹的禍。

    身着圍裙臉上帶着酒窩的而有朝氣的五百川姐姐從樓梯口?現。她手裏託着一窄信封,上面嶄白的畫着一張笑心和一個名字。她沒系撫發,深澄色的垂髮被習習夏風吹得向後蓬着。她把那隻信封高高舉起,太陽底下的信封照成了金黃色:

    風野君,我在親戚家待得很好。

    親戚家窗外種着一排向日葵,我每次看到它們的笑臉就想到我們在沙灘上的旅行。

    親戚家的小鎮有一家報社,我每次都能看到小鎮外的消息。

    親戚家養了一隻貓,白色爪子黑色尾巴,和扇尾家的貓很像。

    這裏還能看到海,海邊我能看到很多扇貝。

    這個夏日我過得很好,五百川很開心。

    風野君呢?

    今天,當我又無病呻/吟的曬着太陽吸收得之不易的能量時,腦袋裏突然緩慢虛擬出一間房間,我進入房間。

    “怎麼了,課長,你們怎麼來了?”

    屋子裏坐着的三個人分別是我的同事和我的上司,他們眉頭緊皺,一股不好的意料從我的心頭冒出來。

    “小塔,東星破了。”

    東星,相鄰的一個星球,在我走之前明明還是好好的啊!

    “是妖族吸走了他們的能量。”課長說到這怒火差點忍不住噴發。

    我也是氣得站在原地直抖顫,能量是一個星球耐以存活的根本,許多比我厲害的前輩拿着高危任務在異星拋頭灑血,就爲了能爲拿得一點能量回家,那廉不知恥的妖族竟敢偷走一個星球的能量令東星人辛辛苦苦的支撐全部化作泡沫,實在是齷齪之極!

    “不知那些東星人……”我握緊拳頭問道。

    “十之一二被我們救了回來,其餘,全都……”課長露出了疲憊的神情,我聽得心頭像被挖了一口,既覺得悲愴,又感到一股狡兔死的狼狽不堪。

    “課長,我要升級任務交!”我沉聲門口,東星之亡,我們這些相鄰的星球很快就會糟到同等的攻擊,如果他沒猜錯,星球早已開啓了護星大陣,護星大陣需得耗費36546萬能源,星球這一回鐵定負尾。

    “小塔,我們這一次來也是說這事,課府決定升一級。”

    課府是我們全星球的戰鬥基地,是我們將能量儲藏的總司。

    “課長,我決定升二級。”

    課長和其他兩位同事都站了起來,臉上有一道疤的同事向我勸道:“三級就是一道坎,你的靈魂強度根本不能支撐你這麼幹。”

    我看向那位傷疤同事,說出我的想法:“我可以試試,我的靈魂強度夠我支持三次,我可以三次之後再換回二級。”

    其實這方法很好,只是我要多受一些苦。

    課長見我態度堅硬,嘆了一口氣,小心翼翼地從上衣口袋裏掏出一支筆,“這是我曾經從蜘蛛俠世界拿得的激光筆,你在三級世界切要多加小心。”

    我知道自己的底細,就接下了。

    課長讓同事給我調升手腕上的等級器。

    等級器外表像是一個高科技手動視屏,用手錶的腕裝訂,屏幕是由總司的技術部研製,能夠進行時空穿梭和身份補給,身份補給就是和到達的世界簽訂契約獲取身份權和暫居權,進入三級之後我的任務將會大幅度增加,屏幕將會顯示我的任務。

    現在,我手上的等級器正在技術部同事的改造下升級,另一個眉毛淺淡的同事見我頭皮流下了緊張的熱汗從口袋裏掏出紙巾給我,“不要緊張,加油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