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熙然,你攔着我也沒有用,我是不可能答應讓夜之寒去幫助南家的。”
時熙然儼然一副沒有聽進去的樣子,盯着她。
“涼音,你是我妹妹,也是時家的人,衝着我們與南家的交情,你就得幫。”時熙然語氣很是生硬的命令她。
“呵,我從來沒有承認自己是時家人,你們頁從來沒有把我當做時家人不是嗎?”時涼音像是聽到什麼笑話似的。
“你是,你是時家人。”時熙然拼命的點頭。
“就算你們承認我是時家的一份子,又怎麼樣,我爸爸是怎麼失蹤的?”時涼音的雙眸變得寒冷起來,盯着時熙然看,想要從她的眼裏看出什麼來。
“你爸爸的實驗室爆炸,跟時家又沒有關係……”時熙然閃躲着她看向她的眼眸。
“是嗎?既然你不肯說,那對不起,我們沒有任何好談下去的必要了。”時涼音說着準備轉身離開。
“你不許走……”時熙然上前再次攔住了她。
“時涼音,你爸爸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原因,可你現在能出現在夜家,不也是時家在背後推了你一把。”時熙然見說不通她,又開始拿送她去夜家的事情說事。
“那又怎麼樣呢?”時涼音有些譏諷笑道
“如果我們不把你送到夜家,你怎麼能跟夜之寒走這麼近呢?你不覺得你應該謝謝我們嗎?那時候說不定,奶奶是想送美琪來呢。”
時涼音看着面前這個對自己振振有詞的堂姐,她還真是爲了舊情人,什麼都肯做啊。
“時熙然,白家知道你爲了舊情人,居然在這裏低三下四的求我嗎?”時涼音嘴角輕翹。
時熙然聽到她提到白家,眼眸陡然睜大,警惕性的看着她。
“你要做什麼?”
“我不想做什麼,我就想看看,如果白家知道你這麼做,會有什麼舉動。”說着時涼音像是看戲一般盯着時熙然。
“時涼音,你這個惡毒的女人,我就知道你沒安好心。”時熙然見她是鐵了心不想幫南家,恢復了之前的惡嘴臉。
“時熙然,這就是你求人的態度嗎?”時涼音聲音淡淡的提醒着她。
時熙然,意識到自己的態度,立馬臉上露出可憐的樣子。
“涼音,就算我求求你好不好?以前都是我的錯,你就幫幫我吧。”時熙然故作求情的樣子,拉住了她的手。
“時熙然,你難道不知道南家這次被調查是什麼原因嗎?”時涼音擰起秀眉,掃了一眼女人。
“我當然知道原因,你就說,你肯不肯幫忙就完了。”時熙然死死拽着她不肯鬆手。
“既然你知道,那還用我多說嗎?酸洗翡翠,普通貨當高級貨銷售,不用我說,你也應該知道,那是違法的吧。”時涼音話語裏的意思很明確,她是不會幫南家的。
“那你的意思?”時熙然不肯死心,眼裏充滿了希望又問了一次。
“既然是犯法的事情,天王老子都不好使,犯法不僅要被查封,還要坐牢的,你覺得我會讓夜之寒幫助南家嗎?”說完時涼音一個用力甩開了時熙然。
“對,這件事,我無能爲力。”她的話,讓時熙然感到絕望。
“時涼音,記住你今天的話,早晚有一天,你會後悔的。”時熙然雙眸危險的微眯,恨透了眼前這個女人。
“幫助南家,我纔會後悔。”時涼音話語裏不帶一點情緒。
“哼,我們走着瞧。”時熙然憤恨的看了她一眼,氣急敗壞的離開了夜家。
時涼音見時熙然離開,其實時熙然這麼做,她挺理解的,可一想到阮佳心,她就覺得不能放過南家。
“她走了?”一個寒冷的聲音出現在背後。
“恩,走了,我拒絕了她。”時涼音轉頭微擡眸看着夜之寒。
“恩,知道了。”夜之寒淡漠道。
“夜之寒,南家的事你打算怎麼辦?”時涼音問道。
“怎麼辦?你沒看新聞嗎?”聽到她問自己打算怎麼處理南家,他漆黑的眸底很是暗沉。
時涼音見夜之寒不悅的表情,拿出了手機。
“怎麼?發生了什麼事情?”
說着點開網站新聞,時涼音看到新聞,臉上略顯驚訝。
“南家這是找人替他們背鍋?”
新聞上寫着‘南氏珠寶,旗下工廠的廠長,承認酸洗翡翠的事情是他一人所爲,南氏家族的人毫不知情,只因爲他想從中獲取暴利,一直家裏病種的妻子。’
看到手機上的新聞,時涼音美眸里布滿了寒氣,看着夜之寒。
“你信嗎?”
夜之寒沒有吱聲,只是搖了搖頭。
“南家還真是爲了洗脫罪名,什麼都能幹得出來啊。”時涼音輕蔑到。
“那你打斷怎麼辦?”時涼音指了指手機上的新聞。
“事情總會水落石出的。”夜之寒周身由內而外的透着有個寒意與不悅。
時涼音看着他轉身回了自己的書房,她知道夜之寒是不會放過南家的。
她又垂眸看了看手機上的新聞,南家這種作爲,還真是讓人感到不屑,心裏也覺得極爲不舒服。
她看了看客廳的大鐘表,這個時間,她該給阮佳心治療了,想着她走上了樓。
醫治幾個小時後,時涼音收起了銀針,將湯藥遞了過去。
“夜奶奶,看起色,比前兩天好了不少。”
“恩,我也是這麼感覺的。”阮佳心同意的點了點頭。
“那就好,我在研究研究,看看有沒有什麼辦法,能讓你好的快一些。”時涼音仔細的喂着阮佳心喝藥。
“小音,奶奶的病,讓你費心了。”阮佳心略帶抱歉道。
“您看您怎麼說,我不能看着夜奶奶你病了不管啊。”時涼音輕聲道。
“好孩子,奶奶知道你是好孩子。”阮佳心握住她的手,輕輕拍了拍。
“好了,喫完藥,奶奶你該休息了。”她輕晃了晃手中已經快喝完的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