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樞,我們在觀察一下,不要輕易靠過去。”她很是警惕的看着他。
看到她的眼神,天樞明白了,將身子向後挪了挪。
很快就聽到有腳步聲靠近,二人互看一眼找了個角落多了起來。
“頭,你說我們已經佈置這麼多天了,上頭說有人要救何宇健,可現在我們連人影都沒看見。”一個大漢儼然一臉不滿。
“你哪那麼多廢話,我有預感,他們一定回來就何宇健的,畢竟他是調查時清揚的關鍵人物。”被喊‘頭’那個男人危險的眯了眯雙眼道。
聽到爸爸的名字,時涼音的心裏一震,看着那個被大漢喊做‘頭’的男人。他是怎麼是到父親時清揚的。
“老大,他們是不是知道你父親的下落。”天樞小聲分析道。
“不管他們知不知道,看來今天勢必要弄明白纔好。”她說着美眸變得寒涼起來。
看着‘暗啓’的人走進屋子,他們二人依然沒有動彈,繼續觀察着屋裏的一舉一動,很快二人查看何宇健沒有什麼異常,轉身將門鎖上離開了。
待他們離開之後,時涼音二人走上前,看着門鎖。
“開玩笑,這麼個破玩應就想難道我?”天樞低頭看着不起眼的鎖頭,像是‘‘暗啓‘‘的人在侮辱他的智商。
說着就看到天樞不知道什麼時候手裏多了一個鋼絲,他將鋼絲插進鎖裏。
“啪——”兩三下的功夫,鎖就被打開了。
二人走進屋子,看到何宇健不在響剛纔那樣瘋瘋癲癲的說着胡話,時涼音走了過去。
何宇健向上推了推眼鏡,想看清楚進來的人,看清楚後,他睜大了眼睛,又開始了瘋癲起來。
“你不要過來,不要過來,你爸爸不是我害的,不是我害的。”他拼命的搖頭,說着不是自己害了時清揚。
時涼音看着何宇健的情況,眉宇間緊蹙,心裏更是篤定何宇健知道父親的下落。
“何宇健,你別怕,我們是來救你出去的。”天樞輕聲說着,漸漸的靠近他。
“你走開,你走開啊……”何宇健揮舞着雙手,不想讓時涼音靠近自己。
時涼音終於有些不耐煩的掃了一眼天樞,天樞心領神會的走上前,對着何宇健的脖頸就是一掌,男人昏睡了過去。
“既然找到了何宇健,我們現在帶他離開這裏,剩下的回去再說。”她吩咐天樞之後徑直的走了出去。
天樞看着昏睡的何宇健,嘆了口氣,看來老大是不準備放過何宇健與這些人了。
天樞將何宇健的胳膊架在自己的脖頸處,攙扶着他跟在時涼音的身後。
時涼音走在前邊,依然一臉警惕的觀察着周圍,二人帶着何宇健走到工廠的大廳處時。
“啪——”
工廠變得燈火通明的,四周還站了不少大漢。
時涼音擡手擋了擋自己的眼前,心裏暗叫不好。
時涼音記得這個聲音,是剛纔去何宇健被關的地方那個男人的聲音。
“懷特老大,還是你厲害。”那個叫傑克的男人迎合着。
“嗨,美麗的女人,不,你應該是叫‘朱雀’吧。”懷特打量着時涼音。
見對方認出了自己,時涼音一臉坦然的樣子問道。
“你是‘暗啓’的人?”
“賓果,美麗的小姐,請叫我懷特。”懷特對她做起了自我介紹。
“呵!懷特先生,對你我並不是很感興趣。”她表情淡漠道。
“不、不、不,朱雀小姐對我不感興趣不要緊,可我懷特到是對小姐你很感興趣。”說着懷特投給她一個特別的眼神。
“好了,懷特,打開天窗說亮話吧,我今天是要帶何宇健離開,看你的樣子,一定是來阻攔我的吧。”時涼音直奔主題道。
“朱雀小姐,其實我們可以成爲朋友的,只要你不給你我們作對。”懷特柔聲勸解道。
“成爲朋友?懷特先生,我沒喲聽錯吧,我爸爸是被你們陷害的,你卻在這裏跟我說做朋友,天大的笑話。”她眼裏很是輕蔑的看着懷特。
“唉……既然朱雀小姐這麼不給懷特面子,那我也只能說對不起了,何宇健今天你是不可能帶走的。”說着懷特對着手底下的人做了個上的手勢。
大漢們看到懷特的手勢,紛紛面露兇相的朝着時涼音二人靠近。
“天樞,你保護好何宇健,這裏交給我,不管發生什麼事情,你一定要帶他離開這裏知道嗎?”時涼音見狀,靠近身後的天樞叮囑道。
“可是老大,這麼多人,就你一個人,不可能……”
“別那麼多廢話,聽我的說的就是了。”她打斷了天樞的話,他們兩個人,哪怕有一個人能帶走何宇健也是好的。
說着不等給何宇健反應,她已經向着懷特手下的人跑了過去,開始打鬥了起來。
這麼多年,時涼音作爲老牌特工,並不是花拳繡腿,很快就將幾個大漢打到在地。
懷特看着打鬥的場面,一臉饒有興趣的盯着時涼音看,如果這個女人不是地方的人,他一定要讓她做自己的女人。
很快工廠裏的地上到了一片男人,時涼音鄙視的看着地上的人們,真是一幫廢材。
“懷特老大,何宇健要被帶走了。”傑克指了指正在準備帶走何宇健的天樞。
懷特卻一臉悠然的樣子,其實何宇健帶走他也不怕,反正他已經瘋了,腦裏還被下了深層催眠,就算帶走也問不出什麼來,他現在最感興趣的是眼前這個女人。
“這是一羣廢物,居然連一個女人都對付不了。”說着懷特一個空翻,從二樓翻到樓下。
時涼音看着懷特的身後,心裏判斷着,這個男人的身後跟自己不相上下,要是打起來,自己一定處於下風,自己最好不要正面迎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