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涼音看着精明的懷特,這是要挖她去‘暗啓’開玩笑,她堂堂天道組織的繼承人,怎麼能說背叛組織就背叛組織呢。
“懷特先生,你真是說笑了,我這種不足爲奇的小將,怎麼可能入了你們‘暗啓’的眼呢。”她變相的拒絕着。
“那還真是遺憾,看來我們今天勢必要打一架纔好,要不誰也不好交代。”懷特撇了撇嘴遺憾道。
“也只能如此了……”
不等時涼音反應,懷特一個踢腿朝着她提來,還好她手疾眼快的想一遍閃開。
“朱雀小姐好身手。”懷特誇讚道。
“懷特先生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怎麼能下暗手呢?”她拍了拍一副暗諷道。
“我打架想來只要能贏就行,什麼明的暗的,我不在乎,只是可惜……”說着他看向時涼音,又是一個踢腿。
時涼音迅速的擡起手擋住了他的踢腿,二人就這樣你一拳我一腿的打了起來。
她拽住懷特的雙手,一個翻身將她翻到在地,她有些氣喘的看着倒在地的男人。
“朱雀小姐,還真是好身手,看來我要拿出看家本事了。”懷特從地上一個挺身站了起來。
畢竟男女的體力還是有別的,很開時涼音有些招架不住了,二人過招她一個鬆懈,被懷特一拳打在了肚子上。
她捂着肚子,憤憤的看着不講武德的男人,這個男人還真是不懂得憐香惜玉,那她就更不能客氣了。
“老大,你沒事吧。”突然天樞跑過來扶住了她。
“你怎麼還在這,我不是讓你帶何宇健離開嗎?”時涼音嚴聲呵斥道。
“可是老大,你一個人不是他的對手。”天樞不肯離開,看着已經受傷的時涼音,想要留下來幫她一把。
“我讓你離開,聽到沒有,你不知道爸爸對我的重要性嗎?”她眸裏露出責備的神色看着天樞。
她不能讓天樞留在這裏,太危險了,他們兩個人,必須有一個人能安全的離開纔可以。
“我讓你走,聽見沒。”看到天樞沒有離開的意思,她又驅趕着。
天樞聽到時涼音的話,擔心的看着她,他明白老大是想保自己的安全。
此時他的心裏有些抱怨,那個人怎麼還不來,再這樣下去,老大就真的會出事的。
就在他心裏暗暗怨着那個人的時候,一個‘暗啓’的人行色匆匆的跑了進來。
“老大,外邊好多人朝我們這裏走來。”
聽到手下人的彙報,懷特擡眸看着時涼音。
“朱雀小姐,沒想到你還帶了幫手,這就是你口中的武德嗎?”懷特雙眸閃過一抹陰狠。
聽到外邊來了好多人,時涼音也很意外,來的人會是什麼人。
“朱雀小姐,看來我們要儘快分出勝負纔好。”懷特說完衝向了她。
看到懷特向自己跑來,時涼音急忙向後邊退去。
就在二人即將第二回合打鬥時,工廠的門被踹開,一個冰冷的臉闖入她的眼裏。
夜之寒?他怎麼會來呢,向着他看向了天樞。
“你怎麼樣?”夜之寒來到她的身邊,看到她嘴角掛着一絲血,皺起了雙眉問道。
“我沒事,你怎麼來了?”時涼音擡眸問道。
“還沒事,你沒事嘴邊這是什麼?”他語氣責備道。
看着二人氣氛很是特殊的樣子,懷特的臉陰沉了下去。
“親愛的朱雀小姐,看來你很招人喜愛啊。”懷特笑道。
“你是誰?”夜之寒一個冰冷的眼神投過去。
“先生,你最好還是不要捲進來比較好。”懷特警告着夜之寒。
夜之寒聽到他的警告,冷酷的眉眼間閃過一絲惱怒之色,從小到大,他還沒有被誰警告過。
看着他的神色,懷特沒有感到害怕,露出微笑道。
“朱雀小姐,我們就到這裏吧,下次,下次我們一定要見分曉纔好。”
說着對周圍的人招了招手,示意手下人都離開。
“老大,那何宇健怎麼辦?”手下傑克小心的詢問着。
“他已經是一枚廢棋了,找機會做掉他。”
雖然何宇健已經找人下藥,變得瘋癲,可他還是不放心,這個世界上,只有死人才不會說任何話。
傑克收到他的命令,恭敬的點了點頭,從懷裏拿出了一把槍,對準何宇健的方向。
“不好……”時涼音看到那個叫傑克的男人掏出槍來,想都沒有想的跑向何宇健。
“嘭——”
一聲槍響,天樞屏住呼吸看向時涼音的方向。
夜之寒見狀,憤怒的對着懷特等人舉起了槍,幾槍下去便有人倒下,其中包扣那個叫傑克的。
懷特躲過了他的子彈,臉上卻一點膽怯都沒有,反而露出了微笑在手下人的護送下離開了工廠。
‘暗啓’的離開之後,夜之寒纔想起剛纔爲了救何宇健的女人,他焦急的轉身跑了過去。
“時涼音,時涼音……”他看着她。
“老大,老大……”天樞也跑了過來。
“血……”天樞指了指受傷的時涼音。
夜之寒順着他指的方向看過去,便看到時涼音的右邊的腹部留着血。
“還不管快叫救護車。”夜之寒大聲吼道。
“咳咳咳……”就在衆人慌亂的時候,時涼音發出了輕咳的聲音。
“夜之寒,你別那麼緊張,我還死不了。”她慢慢的從他的懷裏坐起來。
“老大,你沒事吧?”天樞一臉擔憂的看着她。
“何宇健怎麼樣了?”她微微轉頭看向何宇健當地的方向。
“他沒什麼事,只是受了點輕傷。”天樞答道。
“那就好,那就好……”
在等她回頭,便看到夜之寒黑着一張臉,蹲在自己的身旁。
“夜之寒,你怎麼了?”她好奇的看着他。
“你怎麼不死了呢?”他衝着她有些微怒的吼道。
自己在關心她,她卻只想着那個叫什麼何宇健的,她自己受傷了不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