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小姐,你到是很直接,這個我需要好好想一想。”懷特語氣玩味道。
“懷特先生,你應該知道,我朱雀辦事想來麻利,最好不要讓我等太久,要是時間太長,我想我會自己解決的。”她淡漠的對着電話那邊道。
“啊哈,朱雀小姐還真是急性子,這樣吧,我請你喫飯吧,有什麼事情我們見面說好不好?”懷特對她發出了邀請。
“地址發給我。”她沒有猶豫的答應下來。
“朱雀小姐真是爽快,一會發給你地址。”
她將電話掛斷之後,擡眸看到面前的夜之寒黑着臉盯着她。
“我去探個虛實先。”她解釋着。
“那也用不着你去。”夜之寒面色陰沉道。
“可這是最好的辦法,也是斷了南暮風整垮夜氏的最直接的方法。”她還是堅持自己的想法。
“你去見那個叫懷特有多危險你不知道嗎?”夜之寒幾乎在低吼着道。
“知道,可是夜之寒,我想幫你。”她將內心的真實想法說了出來。
“你想幫我,可以用別的辦法,這個我不同意。”夜之寒同樣也很堅持自己的想法。
“夜之寒,你聽我說,我從小就被時家的那些人送到鄉下,自從來到夜家,你的家人都拿我當一家人似的,我很高興,你讓我試試好不好,我跟你保證,一定會注意安全的。”她柔聲低着男人說出自己的想法。
“那我跟你一起去。”夜之寒還是有些擔心的看着她。
“這樣好不好,我去之前,帶着真空竊聽器,如果有什麼事情,你也能知道,會及時感到怎麼樣?”見他不肯答應自己,她想出了一個折中的辦法。
聽到她的辦法,夜之寒沉默了,算是同意了她的方法。
很快,她的電話響起了短信的鈴聲,她打開看到懷特給自己發的地址。
“你讓你下邊的人準備吧,我想想怎麼才能說服懷特終止跟南暮風合作。”她雙眸喊着一絲說不明的感情看着夜之寒。
“好……”夜之寒答應了他之後,轉身離開了房間去準備。
時涼音回了自己的房間,她不知道懷特找自己到底是爲了什麼,但是不去他們現在更像是抹黑般弄不清楚狀況,她只能以身試險將事情弄個明白纔好。
“咚咚咚——”
她將門打開,看到夜之寒站在門口。
“東西都準備好了。”他垂眸看不清眼裏的神色。
“好,我現在去準備一下。”她走出了房間。
“你要注意加小心,有什麼事一定想辦法通知我。”夜之寒拽住了她的手臂叮囑道。
“好,我會的。”說完時涼音開始着手準備起來。
夜之寒看着她離去的背影,腦裏突然又出現了幾年前那個熟悉的身影,她回會是那個人嗎?
一切都準備就緒之後,時涼音穿着簡單的白體恤和藍色牛仔褲離開了酒店。
來到餐廳門口,兩個看似保鏢的人攔住了她。
“我是懷特請來的客人。”她表情淡淡的說道。
“讓朱雀小姐進來吧。”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門口的人收起了攔住她的手。
她掃了一眼二人走了進去,很快就看到了懷特,還有旁邊一個很是眼熟的女人。
坐在懷特身邊的女人看到時涼音的身影,變得不淡定了起來。
“時涼音……”南暮雨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眼裏滿是恨意的看着她。
時涼音走到二人的跟前,淡淡的掃了一眼南暮雨。
“嗨,朱雀小姐。”懷特跟她打起了招呼。
“懷特先生,知道你找我來有什麼事情想跟我說嗎?”她站在二人面前問道。
“事情?沒什麼事情,就是想請朱雀小姐你喫的晚餐而已。”懷特聳了聳肩。
“是嗎?”她眼神懷疑的盯着懷特。
“當然,朱雀小姐請坐。”懷特站起身將對面的椅子拉開請她坐下。
一旁的南暮雨看到懷特的反應,潔白的牙齒死死咬着她的薄脣,心裏很是憤恨的看着二人。
爲什麼,爲什麼時涼音不管在誰的面前,都是有着如此待遇,爲什麼她卻現在變得淪爲別人的玩物,她心裏很是不服氣。
想到夜之寒,自己是那麼喜歡那個男人,可他卻爲了眼前這個女人,屢屢將她拒之門外。
而現在南暮風爲了南家,把她這個妹妹賣給了這個懷特,本以爲爲了南家她就這樣忍氣吞聲算了,可這個時涼音一出現,自己立馬在懷特眼裏便成了透明人。
南暮雨死死的將雙手握成拳,看着懷特殷勤般的對時涼音,她心裏暗自發誓,她一定要這個女人不得好死。
將時涼音安排好作爲,懷特坐回了自己的位置,本來就是一雙桃花眼的懷特,笑得似乎特別的開心。
“好了懷特先生,請你說吧,你這次找我來,有什麼事情。”時涼音再次詢問起來。
“哦!朱雀小姐,我說了,我只是想請你喫頓飯而已,你這是不相信我嗎?”懷特攤開手,表示自己今天對她並沒有什麼壞意。
“懷特先什麼,我自認爲,與您的交情還沒有好到,可以讓你請我喫飯的地步。”說着時涼音起身想要離開。
“時涼音……”南暮雨站了起來。
時涼音聽到有人喊自己,她回頭看着臉色不是很好的南暮雨。
“不知道南小姐喊我有什麼事情嗎?”時涼音態度很是客氣的問道。
“呵,我有什麼事?時涼音我今天變成這樣,還不都是你害的。”南暮雨靠近她的耳邊輕聲道。
“是嗎?我可沒有將你送給‘‘暗啓‘‘的懷特先生。”她繡眉的雙眸不帶一絲絲感情回懟着南暮雨。
“你……”南暮雨聽到她的話,心裏根式氣氛,轉身回到了懷特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