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涼音看着南暮雨嬌羞的樣子,在回想她之前對自己囂張跋扈的樣子,或許是因爲南家敗了的原因,讓她變了好多。
可坐在南暮雨身旁的懷特卻一臉不以爲然的樣子,就這麼笑眯眯的盯着時涼音看。
“既然朱雀小姐不想陪我喫飯,那這樣吧,我們來聊聊南家的事情怎麼樣?”懷特將南暮雨摟在了懷裏。
南暮雨震驚的看着懷特依舊笑眯眯的臉,她猜不透這個男人,爲什麼要跟時涼音談南家的事情。
“懷特先生,你一開始這麼說,我是不是就不用費這麼多口舌了。”時涼音走了兩步坐在位置上。
“哇哦,看來朱雀小姐來這裏是真的有事情要跟我談啊。”他一個簡單的明瞭的話題,將時涼音前來的目的引誘了出來。
時涼音很是警惕的看着對面的男人,這個男人是個不好對付的,她一定要小心謹慎。
“懷特先生,既然你知道我來的目的,那我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她也不在掩飾自己前來的目的。
“朱雀小姐請說。”懷特擡了擡手,示意她說下去。
“我希望懷特先生終止與南暮風的合作。”她很是淡然的對着男人講到。
“什麼?時涼音,你個jia
女人,憑什麼讓懷特先生跟我哥終止合作。”南暮雨聽到她的話坐不住了。
“你坐下。”懷特一把將南暮雨按在了座位上,蹙着雙眉很不滿的看着她。
南暮雨縱使想跟時涼音分辨,可看到懷特看自己的眼神,她眼裏閃過一抹恐懼閉上了嘴。
“朱雀小姐,你憑什麼覺得我會答應你呢?”懷特晃了晃手裏的酒杯。
“我沒有什麼憑證。”她實話實說道。
“我就喜歡朱雀小姐直爽的性格,那我也跟你直說吧,想讓我跟南暮風斷了合作不是不可以,但是我想看到你們的誠意。”懷特說完輕酌了一口紅酒。
“不知道懷特先生的誠意,指的是什麼?”時涼音問道。
“這個嗎?要不就請朱雀小姐做我的女人吧。”懷特饒有興趣的看着她。
“呵,那還真是抱歉了懷特先生。”時涼音輕笑着拒絕道。
“哼,就憑你,也想做懷特先生的女人,懷特先生,你不知道吧,這個女人已經是兩個孩子的媽了。”南暮雨嘲諷道。
“哦?是嗎?那還真是可惜,不過想朱雀小姐這樣年輕的母親,還真是少見。”懷特一臉遺憾的說道。
“懷特先生,南暮風找你無非就是爲了整垮夜氏,可他整垮夜氏之後,還會與你們‘暗啓’合作嗎?”時涼音試圖想要離間。
“嘖嘖嘖,朱雀小姐,我只看眼前的利益,別的我懷特還不是很放在眼裏,因爲不聽話的人,我懷特一定會解決掉他。”說着他將手裏的酒杯捏碎了。
旁邊的南暮雨看到這一幕,有些被嚇到了,渾身哆嗦了一下,這個懷特還真是心狠手辣的人。
“朱雀小姐似乎說的沒錯,可我天生是個愛看熱鬧的人,這麼辦呢?”懷特痞笑道。
“既然你愛看熱鬧,那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了。”一個陰沉的聲音將三人的談判打斷了。
時涼音順着聲音瞧去,看到了夜之寒王者般的身影。
“夜之寒……”南暮雨看到自己愛慕的人站在那裏,心裏突然很不是滋味。
“你是?”懷特打量着走向他們的夜之寒。
“我就是南暮風要報復的夜之寒。”他聲音寒涼的坐着自我介紹。
“哈,原來是夜氏的領導人啊。”懷特又在了靠在了椅子上。
“我可以帶她走了嗎?”夜之寒低眸看了一眼座位上的女人。
“夜先生,今天我是請朱雀小姐一個人喫飯,似乎沒有邀請你。”懷特說着危險的眯了眯眼眸。
“那又怎樣?”他一臉我就是來搶人的表情,根本就沒把懷特放在眼裏。
南暮雨看着夜之寒是爲了時涼音來,心裏像是被刀剜了一般疼,這個男人什麼時候能爲了自己也這樣呢。
“之寒,好久不見了。”她柔聲的向夜之寒打招呼。
可夜之寒卻像是沒喲看到她似的,兩隻眼睛就這麼盯着時涼音看。
“唉……你啊,真是自作多情,人家夜總一點也沒把你放在眼裏。”懷特對着南暮雨哀嘆道。
被懷特說的,南暮雨的臉變得很是尷尬,低下頭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朱雀小姐,看來你在夜先生的心裏很是重要啊。”懷特看了一眼夜之寒寒冰般的俊臉。
“懷特先生,我來是個你談與南暮風斷了合作的事情,不是來跟你說家長裏短的。”時涼音再次主題拉了回來。
“朱雀小姐,我也說了,你會給我什麼好處,要不我一個看中利益的人,沒有好處我爲什麼要中斷了合作。”懷特修長的手指敲打着桌面。
“請你轉告南暮風,他想整垮夜氏,沒有那麼容易,不管是與你合作,還是找其他人,都是一樣的結果。”夜之寒嗓音寒冷的將話說完,將座位上的時涼音拉起,二人離開了餐廳。
“這個夜之寒,還真是有膽量。”懷特讚賞道。
一旁的南暮雨見夜之寒牽着時涼音離開,眼神有些不捨。
“人都走遠了,你還看什麼?”懷特話語裏充斥着陰沉,不等南暮雨反應過來,一把將她拉起想着餐廳外走去。
夜之寒帶着時涼音離開了餐廳,男人用力的握着她的手臂。
“夜之寒,你輕點,握疼我了。”時涼音用另一隻手想要掰開他的大手。
可男人就好像沒有聽見似的,知道將她拉上自己的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