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都不能阻止她口嗨。
秦覺單手掐着她的細腰,短暫的喘息之後,纔開口回她:“你玩得還挺野啊。”
“還知道手銬。”
顧星辭眨眨眼,“拜託,我好歹也是個成年人了,沒喫過豬肉也得見過豬……”
她話還沒說完,就見秦覺肉眼可見的沉了臉色。
“啊不是。”她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又說了什麼,“我其實也沒有見過啦。”
“就是,嘶——秦覺你屬狗的嗎!”
她解釋的話還沒說完,秦覺直接一口咬在她頸間。
顧星辭直接炸了,沒等她說什麼,秦覺沉下身子,力道都重了。
“我年紀大脾氣又差,沒有任何吸引你的地方?”他開始秋後算賬,沒想輕易放過她。
“剛纔不是自己非要假設的嘛?”顧星辭忍不住輕聲抽氣,又倔強的解釋:“我所有的言論都是建立在你的假設上。”
“這不現實。”
顧星辭就差當場喊一聲“大人冤枉”了。
明明是他自己突然要假設,而她秉承着實事求是不說謊的原則,陪他大膽假設,她有什麼錯?
反正只是一個假設。
現實就是秦覺私生活沒有很混亂,沒有和其他女人接觸過。
他的潔癖已經是很嚴重的心理疾病,沒辦法突破。
秦覺並不想聽她說這些,掐着她又問:“那你說來聽聽,你喜歡我什麼。”
“嘶。”顧星辭皺了皺眉,“你這個問題好像不太適合在這個時候回答。”
“嗯?”
“都說男人在牀上的話聽聽就好,我覺得女人的也是。”
秦覺被她氣得不輕。
顧星辭雖在正事上格外沉穩,但在平日私下裏,她是真的不正經。
符合她這個年紀,該有的叛逆。
就是因爲這樣,他經常被她氣到。
——
結束的時候已經不知道是幾點了,顧星辭躺在牀上只感覺到窗外的聲音都沒有一開始那樣喧鬧,應該接近深夜了。
她懶得再動一下,視線一轉掃過地上的衣服。
那是秦覺先前不久纔給她穿好的,現在皺皺巴巴,也不能穿了。
她躺在牀上,開始躺屍。
秦覺洗完澡出來,每根頭髮絲都散發着清香。
顧星辭哀怨的看他一眼,脣瓣動了動,不知道罵了一句什麼。
“我明天一早的飛機。”
秦覺把毛巾放下。
“哦。”她勉強給了點回應。
有氣無力的。
秦覺一笑,“精氣神還不錯,要喫點東西嗎。”
“笑死了。”顧星辭嗤笑一聲,剛要口嗨點什麼。
秦覺歪着頭看她,眼神和善極了,“你是想通宵嗎?”
“……”她張了張嘴,果斷把話嚥了回去,“喫飯喫飯。”
大丈夫能屈能伸!
“我們出去喫夜宵吧。”她提議,“突然有點想吃麪。”
秦覺挑眉,打量了她一眼,意有所指:“還能動?”
“……”顧星辭噎住,當即一個鯉魚打挺。她義正言辭:“你可以侮辱我,但是不能侮辱一個戰士的體能。”